做好安排我去到酒店,妻子和徐萍与几个女人都在包间里聊天,都是几个相
熟的老板娘,她们作爲代表提前到了。
看到我都道了声恭喜,我点头寒暄了一番,就让妻子接待她们。
我独自一人返回大厅,准备在这里等着彭山,我就不信他真敢不来。
一会儿的工夫好几个店的老板都来了,彭山还没有露面。
妻子问我是不是应该先上菜,把已经来的客人安排好。
我点头答应了,但心里沉静如水。
彭山这小子不会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事儿了吧,所以故意躲着我。
那他这样不来算不算主动承认了。
我已经开始盘算着是不是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事儿跟徐萍说一说。
、我回到包间清点人头,客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菜也已基本上齐。
我正招呼着大家入席,彭山这货居然自己找着门进来了。
这小子来得真会挑时候,开席了人才到,比在座的老板们都有老板派头。
虽然许多人都不认识他,但这小子机灵得狠,见人就打招呼,我也找不着机
会与他说什么,索性准备饭后再说。
我与妻子分坐两席招呼客人,席间来的多数都是两口子,均是一男配一女的
围席而坐。
彭山紧挨徐萍,却是正好坐在了妻子与徐萍中间。
这小子也真是会挑位置。
身高不足的他坐在高挑的妻子旁边显得很是怪异。
他却摆出一副心安理得样子。
不过今天大家都知道是爲何事而来,没人在意这些细节。
推杯换盏间纷纷对我表示恭喜,花花轿子人人抬,几句话我已将彭山的事情
抛开,开始沉醉于自己成功的开始。
席间大家轮番向我敬酒,等我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却也推辞不过了。
尤其是妻子那一席,男人们似乎都喜欢对美女灌酒,向妻子敬酒的人比向我
敬的还要多。
妻子有心以茶代酒,却拗不过大家一起起哄。
妻子极少饮酒,哪怕是喝也就是喝一些红酒与啤酒。
妻子抿酒以示诚意,但小抿间也是去了半盏,很快就上了头,俏脸上红云密
布,娇豔逼人。
敬酒之人趁势起哄,妻子一下乱了方寸。
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彭山却站了出来爲她挡酒,才算缓了过去。
眼见着彭山爲我妻子挡酒,我自觉脸面上不好看,越席而过在两桌间轮番喝
了起来,酒过三巡我就有些喝高了。
大伙儿眼见如此才算消停下来,不再劝酒,只是说着一些求关照的客套话。
我一一应允着,放下酒杯喝起茶来,借此缓解酒力。
余光向妻子那桌看去,酒席也是进入尾声,大家都在三三两两地聊天,俨然
一副交流会的样子。
彭山不时地跟徐萍与妻子小声地说着什么。
妻子对彭山的态度没有想像中那么排斥。
我以爲我把彭山三心二意的事给妻子说了,她会对彭山这个人死心,但现在
看来似乎没什么影响。
难道就因爲刚才彭山爲她挡酒了?我想不明白,这时候酒劲开始上头,我的
脑袋开始迟钝起来。
眼睛也犯起了迷煳,再看她们三人总觉得有些怪异。
彭山与徐萍并没有相像中那样亲密,两人不是都谈婚论嫁了么,爲何没有情
到浓时的那股子亲热劲。
彭山这小子与两人说话的神态,明显对我妻子比对徐萍热情得多。
而妻子现在明知道两人关系有了问题,却还是与两人有说有笑,好似什么事
情也没发生。
晚七点散席之后我已开始犯起了迷煳,算起来我是两桌人中喝得最多的了。
衆人体谅我,一起帮忙先把我送回了家。
到家之后我倒在沙发上就不想动弹了。
妻子怜惜我,替我用热水擦干淨脸,顺手帮我脱掉鞋袜让我躺着更舒服一点。
困意袭来,我渐渐睡去,却听到彭山的声音。
「弟妹真是贤惠啊」。
「你怎么还没走?」。
妻子的语气有些不善。
「我们担心你一个人照顾不了他,他要是又烂醉如泥,你一个人能搬得动他?」。
是徐萍的声音。
「你怎么还对我习惯性地用这种语气说话,这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关?」。
彭山的声音。
「这还不是你的错,我都说了让你不要擅做主张,更不能影响我的生活,可
你是怎么做的?今天的差一点就要被他发现了,若不是爲了徐萍我现在理都懒得
理你」。
妻子的声音很气愤。
「委屈你了,思思。要不我们先把这事儿放下吧,方源已经回来了,再继续
下去风险太大了」。
徐萍的声音。
「不行」。
是妻子与彭山两个人的声音。
「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快结束,我不想拖下去。但是今后都要以我爲主,只有
在我说可以以后,才可以继续下去」。
妻子说着。
「我同意,方源这次回来肯定是不容易再出去了,我们更加得抓紧时间。放
心,以后都听你的,我也不希望出事」。
彭山说道。
「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说这件事了,要是方源醒了就糟了。你先把他扶到
床上去,然后我们就走」。
徐萍说。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