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导弹命中的可不止这么一艘,第一批次两波数量为五千多枚导弹瞬间就将罕拉库尔姆舰队外围完全没有一丝心理准备的四百多艘米塔恩级战舰给洗了一遍。
这也是因为穿甲导弹,在命中过后有设定的起爆延迟时间较长,而在这段时间中,被命中的前方战舰还没有来得及向后面的战舰发出警告,后方的战舰也因为距离的关系并没有看到前面战舰已经被导弹命中或者被命中过后爆出的火焰,而没有采取防御措施。等位于最后方的几艘战舰即将被命中的时候,前段的已经穿甲的导弹才被引爆。而在这个时候,后方的那几艘战舰也已经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
这个时候,罕拉库尔姆几所外围的战舰都已经被命中了至少三颗以上的导弹,并且多数还是关键的核心位置。当第一艘位于三角阵形最前沿的米塔恩级战舰被穿入核心区域的导弹殉爆过后,如同多米若骨牌一样,或是传染病毒一般,三角阵形边缘的米塔恩级战舰从v子型的交点开始向两侧点爆。
在这些战舰中,一部分没有被命中核心,并且中弹较少的米塔恩级战舰在舰体一侧从内而外爆出四团火焰,内部爆炸产生的冲击力震毁了整艘战舰中半数的系统模块,并且内部隔断防御不足的舱室内也是人员死伤严重。舰体外被导弹穿入位置的装甲也随着爆炸而被炸飞,三个破落的大洞冒着熊熊的烈火,一时间也没有人员或者系统可以有效的去扑灭,只能等待这些被点燃并且隔绝的舱室中氧气和可燃物燃烧殆尽过后自行熄灭。
这还算是伤势最轻的。还有一部分战舰虽然没有被命中核心,但是被导弹穿透舰桥的战舰在导弹起爆过后,失去了战舰主系统的控制,整艘战舰上其他完好的模块几乎全部失灵,就如同一具巨大的棺材一般漂浮在粒子流云团中,等待着粒子慢慢的侵蚀。并且在这种环境条件下,它周围的其他战舰都无法去救援上面的幸存者。上面还活着的人只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或者智慧,在战舰内的情况还没有到绝境之前,乘坐逃生船离开。不过即使是逃离里战舰,也并不意味着他们能够得救,此刻已经开战的情况下,身边友军战舰可以说已经是顾不上这些逃生船了。而长时间无法着舰的话,这些没有防护装置的逃生船也会很快被周围侵蚀能力很强的粒子所破坏。这些逃生者中能够被救起的也是非常稀少的幸运儿。
也有一部分,则是被超过五枚以上的导弹命中,虽然没有被命中核心区域以及舰桥,但内部结构在导弹起爆过后完全被破坏,在外表上看只是破开了数个大洞,但是其内部早已经在爆炸中全部被炸毁。在这些的舰体中或许还有着零星的幸存者,但是相比较其他舰桥被击毁而失控的战舰而言,他们的生存几率更加渺茫。
看到外侧的战舰被成片的击毁或者重创,阵形内侧的罕拉库尔姆战舰反应了过来打开了多边形的能量护盾,也就在这个时候,数百道阳离子光束正面向他们袭来,在一部分阳离子光束被外侧已经被击沉的战舰残骸以及重创的战舰挡下过后,密集的光束命中了十多艘刚刚打开能量护盾的米塔恩级,以及一艘昂拉海尔级。
在这十多艘能量护盾稍弱的米塔恩级战舰中,只有一艘因为被弹数量较多,而被击碎了能量护盾。然后有四道阳离子光束命中了这艘米塔恩级战舰的舰首侧面,在厚实的装甲上开了三个洞。不过没有给这艘米塔恩级造成什么大的损害。
在三角阵形的中部,一艘莫迪拉型特化改装的昂拉海尔级战舰上,这支罕拉库尔姆族舰队的指挥官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外侧的舰队受到攻击过后,询问道:“怎么回事?”
在他一边的副官回道:“外侧舰队受到突然袭击,原因是粒子流的干扰而没有侦测到来袭的攻击。并且我们的战舰为了节约护盾能量而没有打开能量护盾,致使敌方应该算是密集的攻击给我方战舰造成了损失。”
罕拉库尔姆的指挥官脸色阴沉了下来:“他们是已经预料到我们会从这里过去么?原本还觉得他们会以为我们会绕过粒子流云团呢。现在看来,他们的指挥官倒是很有想法。就是不知道其他几个方向,他们有没有进行伏击拦截了。”顿了一会他下令道:“命令所有战舰密切注意周围的攻击前方的蠢货按照光束袭来的方向盲射还击。后方抽调出两支小队各由一艘昂拉海尔级带领从侧面绕过去,其他战舰拉开间距继续前进。”
就在罕拉库尔姆舰队指挥官深思判断下令的这一会,第二波阳离子光束袭来,这一次的效果并没有之前那次好,多数攻击从拉开间距的罕拉库尔姆战舰间擦过,只有数十道阳离子光束命中目标。但这么零星的光束并没有给罕拉库尔姆的战舰造成什么伤害。
过了十多秒的时间,第三波阳离子光束来袭,同样的没有给罕拉库尔姆的战舰带来什么麻烦。就当罕拉库尔姆的舰队指挥官觉得自己的应对方式正确的时候,因为速度比阳离子光束慢的第二批次的导弹以极快的速度被已经有戒备的发现。
罕拉库尔姆的战舰下意识的让系统维持着舰首的护盾,没有去理睬那些弹道与他们的战舰没有交集的导弹。就当一部分导弹直线行动被罕拉库尔姆战舰上的护盾所抵挡爆炸,战舰上的舰员都放松微笑的时候,原本弹道应是从他们侧面擦过的导弹瞬间在系统的调正下,一个折转穿入了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