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良远从未见皇后发这么大的火,被吓得不敢再出声。
“我那两个可怜的孙儿,定然也是被他们所杀,良远,这两个人都留不得了,你且想想,想通了,便启动剿杀令,让锦州巡防营的人,出手吧!”
随着祭天大典越发靠近,皇后也忍不下去了,太子不争气,日日流连花色,皇帝对他越发不满,皇后知道,她若在不做点什么。她这个天下至尊的女人,便要成为别人脚下的贱婢。
慕子兰悦来客栈私会店小二,白日宣淫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京都,比起她传的那些关于子衿的莫须有的腌臜,在多人见证下,慕子兰的淫/荡本色,才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当一个新的更有吸引力的话题出现时,旧话题便就此被尘封,子衿也变成了一个被人们同情的人。
毕竟被魂掳走,非她所愿!
慕子兰的事情传到子衿口中时,子衿笑着笑着,便口吐鲜血。
她,终于也变成了让自己讨厌的人。
此事之后,子衿一直缠绵于病榻之间,崇睿多次提出要见她,她皆以身子不适为名,拒绝崇睿探望,这日,崇睿气急了,直接破门而入。
“你便要这般躲着我一辈子了么?”崇睿站在子衿榻前,恶狠狠的说。
子衿抚着额头,语带凉意的说,“王爷,我没有躲王爷,我是真的身子不适,不过王爷大可放心,子衿该为王爷做的事情,一样都不会落下。”
“你以为我见你,就是为了这个么?”崇睿冷声质问。
子衿心里一痛,竟接不上话来,她变成了一个龌蹉的女人,又
她真的不敢去想,自己还能得到崇睿的垂青,既是注定没有好结局,那她宁愿就这般,从此以后,与崇睿回到原点。
崇睿见子衿不说话,气得口不择言的说,“你倒是真的聪明,懂得划清界限。倒也省了本王的事,待事成之后,你便与赵由之双宿双栖,我也能守着我爱的女人,多好!”
言落,崇睿拂袖而去。
转身那一刻,崇睿只觉得血气翻滚,可他生生的忍住那口鲜血,直到出了琉璃阁,才吐了出来。
他恨,恨他这般讨好,也暖不了慕子衿的心。
崇睿离去之后,子衿便痛痛快快的哭了出来,崇睿他终于承认了,他爱何絮儿。
所以,她这般选择,也是对的。
所以,他们之间,便桥归桥,路归路了!
那日,崇睿在琉璃阁口吐鲜血无人知晓,可子衿在琉璃阁哭得肝肠寸断,却传遍了王府上上下下。
可,从那日起,崇睿便没有再回过王府,日日在军营与郭全福喝酒打架。
晓芳执行完任务回来,就见王府人人自危,个个小心翼翼,她一回来便直奔琉璃阁,想去见慕子衿问问情况,却被墨影拉过去,狠狠的欺负了一番。
云消雨歇后。她抓着墨影的衣襟恶狠狠的说,“墨妖精,我要让我爹看看,你就是个qín_shòu”
墨影像个饕餮一般,妖孽的靠在床头,衣衫半解的看着晓芳笑,“师傅帮王妃干了件不得了的大事,他怕王爷收拾他。已经跑了。”
晓芳怒,扯着墨影的衣领说,“我爹都做了些啥?”
墨影将晓芳拉过来放在怀里,“快下雪了,冷不冷?”
晓芳磨牙,从墨影怀里挣扎出来,一脚踩在墨影两腿间,匪气的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你是故意让我爹抓奸的,你怕我爹不同意,还故意搞成是被我欺负的样子,为了就是让爹那蠢货答应,是不是!”
墨影挑起晓芳一缕秀发,悠闲的把玩着,“我以为你要下辈子才想得通。看来不算太蠢!”
晓芳怒气冲冲的磨牙,可事实上,确实是她被墨影的美色迷惑,竟然着了他的道,可气!
“你说,我爹都帮王妃干了何事,为何王府气氛怪怪的?”这般盛怒的晓芳,竟让墨影觉得像怒放的玫瑰。分外美好。
墨影叹了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事无巨细的跟晓芳说了一遍,他原本以为晓芳听后会暴跳如雷怒骂崇睿,然后再狠狠夸赞子衿一番,可她居然没有。
她拧着眉,捧着心口,动情的说,“王妃这般对付慕子兰,她的心里定然也是十分难受,这时候王爷不在身边安慰她,却天天去与那郭全福厮混,难道郭全福还能给他生孩子呀!”
说到最后,又变回了晓芳式的嫉恶如仇。
“不行,我得去看看王妃!”晓芳说走便要走,可墨影抓着她的衣带,轻轻一拉,晓芳便赤条条站在墨影面前。
而他,竟连眼皮都未曾眨一下。
晓芳又羞又怒,一拳挥过去,却被墨影堪堪挡住,他还妖孽一般的笑着问,“冷不冷?”
晓芳生气了,眼泪儿一抹,小脚儿一跺,恨声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言落,便推开墨影披上衣服跑了出去。
墨影手里还残留着晓芳的发香与她发丝的丝滑触感,哎!怎么就将她弄哭了呢?
晓芳从墨影那里逃出来后,却全然是另外一番景象,她得意的奸笑,“看来玲珑姐姐说得没错,男人就是贱。不耍点手段,根本就斗不过他们的龌蹉心思!”
可是想着想着,晓芳又有些纠结,其实墨影这妖孽,秀色可餐得紧,龌蹉点其实也没啥,反正他都是我的人了!
这般纠结着,晓芳便到了琉璃阁。
琉璃阁里。没有了往日的欢歌笑语,茴香与杏儿坐在屋檐下看着天空飞扬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