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听崇睿这般一说,便激动的坐起身来,那被子便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来。
崇睿眸子一暗,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硬生生的忍住悸动,将被子给她盖好,恨恨的说,“若不想再晚些起身,便不要随意撩我。”
子衿缩回被子里,伸出一截皓腕扯住崇睿的衣襟,娇软的说,“王爷,带我一起去可好?”
崇睿冷冷挑眉,“不行。此去锦州路途遥远,且天寒地冻,锦州更不知有何危险,你如何能去?”
“王爷,我的寒疾已然好了,我去锦州我也不与你去军营,你将我安置在城中客栈里便可,王爷每日回来与我说说进展,我也可与王爷拿拿主意。”子衿担心崇睿再次被人算计,就想跟着去才踏实。
崇睿睨了她一眼,“信不过我?”
子衿摇头,“不。舍不得与王爷分开。”
被她这般服软,崇睿毫无招架之力,他怕子衿再说两句软话,他便忍不住答应了她去,他将子衿的手掰开,丢下一句“乖乖在家等着我,我会早日回来的。”便要离去。
子衿见他背影决然,在他身后嘟囔,“若是这般,我便去请魂归大哥来府上多住几日!”
崇睿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回头冷厉的看着子衿,恶狠狠的说,“你且再说一遍?”
子衿倔脾气上来,便红着眼眶要再说一遍,崇睿见她委屈的欲动嘴,先一步转身回头,狠狠的咬住子衿双唇,狠狠的蹂躏了一番之后,才放开她。
“再敢与我说魂归,我便睡得你下不了床。”崇睿抵着子衿的额头,恶狠狠地说着。
子衿侧过头去,委屈的低语,“王爷只顾你所想,却不知子衿想要的为何?王爷忧心子衿安危,子衿不也同样忧心王爷么?”
“撒娇,威胁,服软,你倒是十八班武艺都耍了个遍,你若是敢像昨夜那般伺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崇睿邪肆一笑,手也跟着钻进被窝。
子衿被崇睿说得面颊绯红,赶紧往后躲了躲,“王爷,您还是快些出发吧,天黑之后赶路不安全。”
崇睿哭笑不得,恶狠狠的咬了她耳朵一下,“你这小东西,偏生能撩我!”
子衿灿然一笑,“王爷路上小心些,早日回来!”
崇睿点头,又与子衿缠绵了好一会儿,在他情绪失控再度化身成狼之前,子衿及时制止了他,将他赶出了房间。
想起昨夜,子衿哪里还敢与崇睿在啰嗦半句?
崇睿前脚刚走,宫里后脚就来了人,是凤仪宫的內侍总管李公公,他带着皇后的懿旨而来。说是皇后要召见子衿,让子衿速速进宫。
子衿面上笑逐颜开的谢了恩接了旨。回头对茴香说,“茴香,你领着李公公去会客厅喝茶,我梳洗一番,便自己前来。”
“不必了,咱家便在外面等着王妃便可,王妃请随意。”说罢,李公公便真的站在檐下等着子衿。
子衿一进到内室,便喊,“影卫,出来一见。”
青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子衿见他急忙走上前来说,“青影大哥,皇后此时召我进宫,定然居心叵测,我怕她要将我留在凤仪宫做人质,不让王爷调查锦州营之事,待我与李公公离去之后,你便告诉芷水,让她领着唐宝进宫去见陛下,就说”
子衿附耳与青影交代了许久,然后才开始收拾自己的妆容,领着茴香跟着李公公去了凤仪宫。
皇后见到慕子衿。微笑着将她拉到跟前,疼惜般的说,“我看看,怎么又瘦去了,这崇睿到底怎么照顾媳妇的?”
子衿淡然一笑,“姑母说笑了,王爷将子衿照顾得极好,只是前些日子被人下毒,伤了身体罢了。”
“也不知是哪个狠心的,竟对你和崇睿都下毒,还好老天保佑,不然我如何与崇睿死去的娘交代。如何与慕家的列祖列宗交代!”皇后说罢,还有丝绢轻轻的按压住眼角拭泪。
子衿心中泛着寒气,可面上也不动声色,“是啊,好在我与王爷福大命大,没让歹人得逞。”
皇后有片刻静默。
子衿却假意不知,微笑着说,“却不知姑母召见子衿所为何事?”
“说起这个,姑母便来气,你大姐的事情,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也不知她是得罪了哪个杀千刀的,竟然被人那般祸害。如今姑母想破脑袋才给她找了这门亲事,可她竟是不肯,这不,你们是姐妹,我便想着,将她接入宫来,你与她谈谈,让她嫁去凉州算了。”皇后边说边看子衿的反应,可不管皇后如何谩骂,子衿终是没有任何变化。
她淡淡的看着皇后说,“姑母应当是了解的,我与大姐并不亲厚。她性子跋扈,得罪的人又岂会少?姑母未免高看子衿了,王爷外出,家里没个人主事,子衿甚是不放心,若是姑母无事,子衿便告辞了。”
子衿知道皇后不会轻易放她走,她就是故意试探皇后,看皇后是不是有意将她留下来,若是真的,那说明锦州一事,对皇后极为不利。
果然。皇后听了子衿的话,眸子里快速闪过一抹幽冷,不过她城府极深,转眼便苦大仇深的劝子衿,“你与子兰少年时的不快,也已然过去两三年,如今她受了这么多的波折,你这个做妹妹的,劝劝又如何不行?”
“姑母,不是子衿不愿劝告她,只是她素来对我有敌意,我怕她见到我。会更生气”
子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