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眸,“那程越呢?当时你为什么要站在程越那边?”
我最委屈的不是他的身边站着另外一个女人,而是程越当时欺负我的时候,他并没有帮我说话,让我像个小丑一样被别人嘲笑欺负。
好像,我这个问题戳到了他的痛处。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缓和了下来,眉头紧紧地凑到了一起,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我咬着牙,等待一个答案。
半晌,他脸上的为难碾过一轮又一轮,才缓缓开口。
“这个以后我再跟你解释,你先必须让搬家公司停下来!”
“不可能!”我笑着说。
我本以为,他说了之前的那些,也会给我一个满意的至少是真实的答案,可他没有。
没有听到期望的答案。心里失落的很。
我沮丧的着问:“那你之前给我解释那么多做什么?”
我盯着他,想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他抿唇,艰难的吐了几个字,“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么!”
是啊,我是想知道。
可是,现在是不是太迟了。
当你给了我一巴掌,伤了我的心,过几天在回来给我一颗糖,告诉我,之前那些都不是真的,那只是误会。
我还能轻易相信吗?
防备早就高高筑起,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一举击溃。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质问我:“叶岁,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我笑了一下,嗤了一声:“你站在这里就好!”
他不懂,探究的看了我一眼。
我转身打算离开。
他猛地拽住我,凛然的有些吓人。
我耐着性子,“还有什么事情吗?”
他把我摁在墙上,压着我的身子捧着我的头,吻如疾风骤雨般袭来,没有章法,暴戾又急躁,啃噬着我。
我挣扎着推搡着。却根本拗不过他。
沈南风就是个坏蛋,就是个流氓,就是地痞无赖。
三两句不开心就冲我发脾气,也不管我们是否还有关系,就想着要占我的便宜。
我快要疯了。
他的吻太烈太急,席卷着我的理智,在我的领地攻城略地,我越是闪躲,他越是紧追不舍,舌尖轻颤,津液相换。
我感觉大脑一白,快要缺氧窒息死了。
他突然放开了我。我大口喘息着。
下一秒,一股刺心的疼,从脖子传遍全身,沁入四肢百骸。
“嘶”我痛的抽了口冷气。
我感觉,他的牙齿刺到了肉里面,硬生生火辣辣的疼,而且他没有松口,疼痛一只在持续,感觉浑身发麻。
我抖着身子,吼了一句:“你疯了啊!放开我!”
我稍微一动,创口就疼的厉害。
半晌,他才松开嘴。
我疼的又吸了口冷气。
感觉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他的手指在捧着我的脸颊,指腹在我的脸上碾磨,粗噶的有点磨人。一下一下,轻佻又暧昧。
我只顾着疼,顾不上他手上的动作。
咬着牙齿忍着抽疼。
“叶岁,你现在明白了吗?”
我冷哼,明白什么?
我只知道他想弄死我。
我不说话。
他手上的力道重了些,发泄着心头的不满。
他说:“我不让你走!”
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作响,似鬼魅一般漂浮。
我的眼角跳了一下,摁着那份悸动。
“沈南风,我们的话都说的明白了,以后也不存在什么误会了,求你不要在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嘴里挤出了这一句话。
他的出现已经给我造成了困扰!
是真的,别再来打扰我了!
他不肯放我走,冷冷的质问我:“你认为我现在在打扰你?”
我沉了沉嗓子,“不是现在,之前就已经是打扰了。”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怒气蹭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我发现,他最近好像特别喜欢生气,但凡我说点不如意的话,他就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似乎,只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了。
我接着说,“我现在搬家,你要是想住这里,我把钥匙留给你就是。”
反正,这个房子,也是他曾经花钱买的。
人我都不在乎了,房子也就没所谓了。
说完,我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出去说话的空挡,米芮已经让搬家公司弄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家具和一些零碎的杂物。
我看了一眼,顿时感觉这个房子像是牢笼一样,只要站在里面,那些过去的回忆,过去的人和事,就如潮水一般在我的心里翻涌折腾。
压抑的的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想快要逃离这个地方。
米芮冲我努了努嘴,我回头看了一眼,沈南风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神色暗淡。
我假装没看到,跟着米芮走了出去。
与他擦身的时候,他拦住了我,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米芮和我同时看向沈南风,而后,米芮自觉的先走了,留我跟他两个人。
气氛有点尴尬。
刚刚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为什么还要纠缠。
他以前不是最讨厌纠缠的人嘛?
我怔着在心里胡思乱想了着。
突然。他扣着我的肩膀,把我拉近了怀里,牢牢地抱住了我。
力气很大,磕在他的胸膛上,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我双手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