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相反,他可能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现在的情况亦是如此,阳明作为一个正常健壮的男人,面对一个少女的luǒ_tǐ
,他不可能不动心,但他所固有的道德观使他觉得不能这么做,那样会害了人家
,可当他看见少女伤心的哭泣时他忽然明白,自己完全是想当然了,把自己的价
值观强套在别人的身上,对少女来说,自己这种行为也许给她造成了更大的伤害。
想通了这一点,阳明决定还是一切都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办,反正不管双方的
价值观差异有多大,总之,在人家的地盘听人家总归没错的。
阳明握紧剪刀,对准两瓣yīn_chún之间的植物茎,开始小心的剪了起来,然而直
到这时他才发现手裡的这把剪刀实在是不怎么样,虽然谈不上锈迹斑斑,但也好
不到哪去,剪刀根本咬不实,中间都能塞进一个指头,剪刃亦不锋快,甚至有一
处还捲了刃,以至阳明忙活了半天,一道植物茎都没剪开,而且由于位置敏感,
他也不敢使力,生怕造成早已癒合的伤口被撕裂,可就算如此,剪刃的拉磨还是
给女孩造成了不小的痛苦,只见她眉头紧蹙,牙齿紧咬,浑身都处在紧绷之中。
全身肌肉紧张,如此便导致女孩下面那两瓣幼细的嫩唇贴合的更加紧密了,
这样就使得阳明感到愈发的棘手,无论怎么调整剪刀的角度都不对劲,于是他拍
了拍女孩的大腿,冲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放鬆点。
女孩明白阳明的意思,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同时将双腿分的更开了,然后
比划着让阳明继续,并且还表示着自己不要紧,可以忍受的住,让他不用管自己
,儘管下手去剪。
阳明看着手裡的这把剪刀,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要继续,忽然脑中灵光一现
,随即他一拍额头道:「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呢?有东西不用,非要用这破剪子」。
女孩不明所以的看着阳明,只见他将剪刀扔到一边,把他脱下的那件迷彩外
套拿了过来,翻过摊开,女孩惊讶的发现在外套的内衬裡挂着一排皮鞘,每一个
皮鞘裡都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粗粗数了一下,一共有五把匕首。
阳明抽出其中一把匕首,对着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一手轻
轻按在女孩下面那两瓣嫩唇上,稍稍向两边分开一点,随后另一隻手握住匕首,
对着唇缝间向下轻轻一划,暗红色的植物茎依次根根断开,女孩那缝合了有近六
七年的yīn_chún终于被拆开了。
由于阳明玩了多年的飞刀,匕首拿在手裡的感觉和刚才剪刀在手的感觉完全
不一样,小小的匕首就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被他玩的得心应手,小小却泛着森
冷寒光的匕首在他手指间上下翻飞,犹如在指尖上跳舞,看的女孩都有点眼花缭
乱,目不暇接了,居然一时忘记了下体传来的丝丝疼痛。
「好了」。
阳明拍了拍女孩的大腿。
这时,女孩才回过神来,眼睛一瞥自己的下体,那裡除了有少许溢出的血丝
外再无一点异物,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把她缝合yīn_chún的植物茎从中剪开,而且还
把她两瓣唇肉裡残留的植物茎都一一剔除,在这过程中居然没让她感觉到一丁点
痛苦,女孩激动了,她欢快的笑了起来,随即一把抱住阳明的脖子,两人滚在了
床上。
在滚动中,阳明身上的背心和短裤被扔到了床下,两个赤条条的人儿纠缠搂
抱在一起,就如两隻一黑一黄,一小一大的肉虫儿绞缠在一起,激烈而又不乏从
容。
说实在的,这个土着女孩并不漂亮,抛开皮肤的颜色不谈,就容貌来说,就
远不如索菲来的精緻美丽,而且女孩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异味,令
人闻之不快,不过阳明知道这是非洲黑人普遍存在的一种体味,起码他遇到过大
部分黑人都存在这种体味,无论男女,当然,那些有着良好卫生习惯的女性其身
上的体味就会澹一些,就比如珍莉亚,他觉得之所以会这样和非洲的气候以及饮
食方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係。
不过纵然如此,女孩那青春洋溢的胴体,欲羞还喜的神态还是非常能够刺激
阳明的那根性慾神经,下面的yáng_jù直挺挺的竖立起来,在翻滚中时不时的顶在女
孩的小腹上或者滑进她的股沟中。
也许是嬉闹中让女孩感觉非常放鬆,她不断发出欢快的笑声,直到被阳明压
在身下不再翻滚,被他紧紧凝视时女孩才止住了笑,羞意重新涌上她的脸庞,眼
睛躲闪着,不敢与阳明对视。
对于阳明来说,他的性经验虽然称不上丰富,但对付眼前这个什么都不懂的
土着女孩就绰绰有馀了,他知道首先要让女孩放鬆,这一步他已经做到了,接下
来就要挑起她的性慾,要让她下面足够湿滑,这样才能尽最大可能减少女孩的痛
苦,毕竟她不光是一个chù_nǚ,而且yīn_bù还有伤,任何一点鲁莽都会让她痛苦不堪。
于是,阳明微笑着,温暖的大手缓慢而又温柔的抚过女孩的额头,眼睛,鼻
梁,再到她的嘴唇,在那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