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大白鹤和小床上的常驻第三者。并且最让我享受这段关系的地方在於,每
次只要我在,我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小身体里nèi_shè,反倒是大白鹤自己会规规
矩矩地戴上安全套。大白鹤告诉我,尽管他和小还跟很多其他单男约过炮,但
nèi_shè他老婆是我何秋岩的特权,因为他把我当兄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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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那段时间,我和大白鹤和小之间的关系,简直就是这
部电影的现实。小基本上是我跟大白鹤共享的,而且经常是在我没找到女伴
帮我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或者在我经历了任何情感打击之后,大白鹤都会把小
让出来,让她单独陪我。
这也是我为什么后来很少参加警校的qún_jiāo游戏的原因之一。
据大白鹤的说法,他说我何秋岩是除了他以外,在这个世界上对吴小的身
体最了解的男生了,他说要跟我做一辈子肏过同一个女人的兄弟,还说我以后要
是有了女朋友、老婆,他绝不会染指,但我要是想了,还可以接着来找小。
——每次回想起这些话,我心中还总有种谜之感动。
但是小再好,也是别人的女友。从生理上我可以接受作为一个单男,介入
一对情侣的性生活;但是从情感上来讲,我还是觉得自己很突兀。可能我就是一
个天生的精神上的一夫一妻制度的保守者,我可以接受一群人进行xìng_jiāo,但我接
受不了一群人的柴米油盐。
今年新年月号的时候,我和大白鹤以及小照旧一起去开了房。我和大
白鹤轮流跟小乾了十次,我应该是在小身体里nèi_shè了五次,从下午一直干到
了半夜。小被折腾得不行,所以很早就睡了。而我和大白鹤,那天似乎是因为
喝了太多澳洲红酒的缘故,到了后半夜还都精神得很。那天我和大白鹤坐在窗台
前,聊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日韩sè_qíng片,聊到了国际政治,又聊了好多历
史和武侠的话题,又生硬地转到了世界美食上面,最后就聊到了对吃描写极
其细腻的两部,和。
最后,我突然忍不住问了一句:「说起来,你和小你俩,郎俊女貌的,你
怎么就会有绿帽这方面的倾向了呢?」
白铁心喝了口酒,看了看我,反倒是问了我一句话:「那你知道,为什么我
让你nèi_shè这么多次,我都这么放心么?并且你有没有见过,小跟你做完以后吃
过避孕药?」
他这么一问,倒是把我问住了——我还真就没注意过。
「别合计了,」老白轻叹了一口气,「小不吃药也不可能怀孕,本来她就
不能怀孕,而且本来我也不能让她怀孕。」
「啥意思?」
「其实小的生理构造跟普通女的不太一样,卵巢畸形,并且子宫内壁也天
生极厚,俗称叫假石女.呵呵,可怜的丫头——她也会来例假、也会xìng_gāo_cháo,
改长的都长了,就是生不了孩子。」
这种生理状况,如果对於一个喜好乱交的性开放者来说,或许是一个幸事;
可是,说到底小也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天生不孕,无疑是一个悲剧。
於是,老白给我讲述了关於小的往事。小其实不是f市本地人,她是r
村出生的人——说实话,就现在吴小曦身上的迷人气质、古铜色肌肤,加上具有
些许在欧美土生土长亚裔模特的感觉的面庞,我真心看不出她是个出身农村的女
孩。
r村的村民来都是种地的农户,十多年前,南方的大企业开始到那里建工厂,
地里长不出庄稼来,原本务农的男女青壮年便开始进城打工;因此到现在r村也
是一个贫困村。小小的时候则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农村的老人重男轻女,
因此也没有送小上学。小的童年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田间地头长大,成了留
手儿童。
在小十二岁的时候,她在玉米地里给人猥亵,chù_nǚ膜破裂后流血不止。这
事被爷爷奶奶知道以后,两个老人不但没有想着去追究那个猥亵女童的人渣,反
倒是认为小自己丢了家里人的脸,毒打了她一整天。这事情惊动了村里的干部,
村干部实在看不过去,便託人把小送到了f市的医院。就这么着,一检查,发
现小居然是卵巢畸形。
本来就被家里当成是耻辱的小,居然没办法传宗接代,小的爷爷奶奶更
加气极,表示不再认这个孙女了。而那时候才十二岁的小,索性自己从医院里
溜了出去。
在大街上流浪了将近半个月的小,在那时候认识了一个本地女人。女人看
小可怜得很,便把小带回家去,然后将她养大。这个女人,是白铁心的妈妈。
「这么说……敢情小是跟你一块儿长大的啊!你俩这不是挺好的么?」
「你先别急着叫好,你知道我妈是乾啥的么?」大白鹤盯着我问道。他这个
人平时随和得很,但是那天他提起这个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异常地渗人。
我没敢随便回答。
他低下了头:「我妈是zuò_jī的。而且还他妈了个逼的是个嗨妹,呵呵—
—她怀上我以前就是。」
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