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生牢没有白天,终日都是黑夜。但今晚的夜尤其重,因为再过六个时辰,就是恨生牢盛大的擂台赛开幕。
臧天歧盘腿坐在常胖子的办公室内,养精蓄锐。
常胖子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破师傅在机关地狱对自己最得意的机关傀儡做最后的检修,身旁还放着几把黝黑的大伞和一把散发着幽蓝光亮的黑色铁扇。
邪秀才在灯光下,仔细阅读一沓厚厚的纸,时而露出阴险的笑容。
空空大师坐在轮椅上,不断背诵着演讲稿。
项战缨用鞭子使劲抽打一个巨战傀儡,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孽兽地狱中的几只孽兽发出怒吼,它们已经五天没有进食了。
一个满身伤疤的刀客擦拭着大环刀,黑暗中大刀散发出森然寒光,寒光中闪出一抹诡异的绿色。
几个囚犯下定决心,吞服了一包药粉,随后纷纷倒下呻吟起来。一盏茶后,它们站了起来,身体壮硕了很多,眼睛里血色弥漫。
在恨生牢贵宾区的一间贵宾室,一名衣着华丽的青年沉吟许久,缓缓对身旁的老者说道:“枫雪英雄队,一千五百两黄金;血海毒囚,一千两;巨战傀儡,一千两。”
恨生牢普通宾客区,一个年轻的丫鬟打扮的高挑姑娘认真看着比斗赌博的单子,突然眼前一亮:“田七队?怎么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挺有意思的,我就押五百两黄金吧。”
旁边的干瘦老头说道:“小姐,你准备把你的所有零花钱都花掉是吗?”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反正我没有地方花钱,要那么多金子有什么用?”高挑姑娘宛然一笑。
武元国首都灵武城,漆黑暗巷中的一个铺子灯火通明,里面人头攒动,十分嘈杂。
“恨生牢比斗押注最后一个时辰,押胜负左边请,押冠军右边请,赌斗中间请。”店里伙计大声吆喝,参加赌博的人如一条人河,在伙计面前分成三股。
“巨战傀儡七十两银子押冠军。”“孽兽队一百两银子押冠军。”“枫雪英雄队三十五两银子。”“血海毒囚一百五十两。”冠军押注的柜台前一个个赌徒争抢着投注,他们好不容易通过各种门路弄到这些银子,一心想赶在投注截止之前,押宝自己最有信心的队伍。这些赌徒一个个心潮澎湃,已经开始盘算自己支持的队伍获胜之后,如何消费那笔飞来横财。
“我二百两赌血海毒囚和孽兽各胜六场,会师决赛。”“我赌枫雪英雄队胜五场,九十两。”“我赌寒狱苦囚胜三场,五十两。”“我赌田七队胜一场,五两银子。”在押胜负的柜台前,依然是人头攒动。
“我一百两赌孽兽队七战全胜。”有人喊道。
众人停顿了一下,便立刻喧哗了起来:“七战全胜不就是冠军嘛,去左边柜台押注去。”
“我是被挤过来的,我也想去那边押注,可是过不去啊。”那人甚为委屈。
“田员外,为了那块价值百金的风水宝地,咱们说不定得赌一把了。”一个左边脸颊上有一个大黑痦子的华服瘦子,用手捻着痦子上的几根长毛,斜眼看着旁边静坐的中年胖子,面色不善地说道。
“呵呵呵,董员外,莫非您对自己掌握的信息很有自信?也敢与我田某一争高低?好,那咱们就赌那块地,谁的队伍名次更高,这块地就归谁。”中年胖子,也就是对方口中的田员外,面有傲然之色,显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那万一咱们赌斗的队伍还没碰上面,就被淘汰了,又十分不巧,都是在同一轮落败,这如何处置?”痦子脸董员外问道。
“那就看之前哪队杀死的人更多呗。”田员外说完闭上眼,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
“那如果杀的人也一样多呢?”董员外一脸精明相,对细节毫不放松。
“如果一样多,就算我田某人输,这块地就是你的。行吧。”田员外已经不愿意再多说一句,他实在懒得理这个锱铢必较的家伙。
“好就等您这句。”董员外一脸得色,感觉占到了大便宜,“那接下来由我来先选队伍好了。”
“别介,董员外既然已经占了田某一个大便宜,这先挑选队伍的资格就让予田某吧。”田员外睁开了眼睛,之前的不耐烦烟消云散。
“你,”董员外这才意识到,这田员外心机不浅,一不小心就让自己吃了一个大亏。毕竟他心里清楚哪支队伍最有实力夺冠。谁先选了那只自然赢面更大。但他也不好抵赖,只得答应,因为他还心存幻想,万一田员外选的不是他中意的那支队伍,他不就又占得先机了吗。
田员外略作斟酌,便对一旁伺候的小厮说道:“那我就押。。。”
听到田员外说出的队伍的名字,董员外的表情大变。。。
恨生牢贵宾区,太子端坐在椅子上,一个个衣着隐秘之人轮番出现,在太子耳边低语几句,又消失在黑暗中。如是者二十多次,太子满意地对旁边一个手拿纸笔的秀才:
“寒狱苦囚,两千两黄金;田七队,两千两黄金;血海毒囚,两千两黄金;巨战傀儡,一万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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