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打赌,希望颖颖加入我们这个圈子。可天地良心,从来没对颖颖用过什么手
段,更谈不上算计陷害!」
「哼——」
母亲怒目相向。
「没有算计,那你说说,为什么三番五次挑逗颖颖,给郝江化製造机会呢?
还有,为什么郝江化偷颖颖之事,你会个知道?」
「我…」
徐琳一时语塞,涨红了脸。
「唉,萱诗姐,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告诉说你吧。这不是颖颖次主动跟
郝大哥玩,前面还有两次。一次发生在圣女汤池,就颖颖上回来郝家沟,我早跟
你讲了,可你不信。另一次就发生在前天夜裡,我们在一起搓麻将时,颖颖跟郝
大哥在她套房裡犒。这些都是昨天登山,在山上跟郝大哥打野炮时,他亲口对我
说,绝无丁点欺瞒。他们公媳眉目传情,含情脉脉,在山上我就看出来。所谓抓
贼抓赃,捉姦捉双,我跟你说你又不信,乾脆便暗地裡跟着郝大哥。没想到他把
你派来监督的人煳弄完后,还真偷偷摸摸去找颖颖了。」
母亲咬牙切齿地说:「郝江化这个畜生,竟背着我干这等好事,老娘非宰了
他!」
「他所以瞒着,还不是怕你知道后生气,绝不是有意欺骗,」
徐琳开解道。
「听郝大哥讲,是颖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俩的事,连你也必须瞒着。她脸皮
子簿,出了这等事,可能觉得无脸面对你吧。所以说嘛,你冒冒失失闽进去,万
一颖颖有个三长两短,就无法跟她爹娘交差了。」
「唉,可是…」
母亲长叹一声,「颖颖实在对不起我儿子左京」
之类的话刚到嘴边,又活生生嚥下。
「萱诗姐,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嘛,」
徐琳拦住母亲肩头,笑吟吟地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欢迎颖颖加入我们姐妹队伍,给我们的性福圈
子注入新鲜血液。接下来,只要你们婆媳联手,不让左京察觉丝毫异常,那就像
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幸福原本就是一种感觉,善意的谎言也是对亲人的挚爱。只
要左京不知情,依旧深爱着颖颖,深爱着他们温馨甜蜜的家,他就永远感觉幸福。加油,让我们联手演好这场戏!」——
百零五章「演什么演,我可不会演戏,」
母亲拍徐蛛一把,娇嗔模样。
「要演去你老公儿子面前演,我绝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
「这不叫伤害,这是对他最好的爱,」
徐琳娇媚地吻母亲一口。
「良宵苦短,萱诗,人家好想你咯。把酒当歌,人生几何?比如朝露,去日
苦多…哈哈——」
边说边笑,接着一隻手攀上母亲饱满sū_xiōng,一隻手摸上母亲紧俏丰臀。
母亲暗叹一声,默念:要论伤害,我和颖颖早已彻底伤害了左京,伤害了轩
宇。
唉,要说对不起,早就对不起了,还在今时今日?冥冥之中,也许这就是命
,注定我们婆媳都要做老郝的女人。
罢了罢了,唯今之计,只能瞒天过海,走一步算一步。
也许徐琳所说没错,幸福原本就是人们内心一种错觉,只要感觉到存在,那
它就存在。
「你呀你个狐狸精,我早晚被你害死,」
母亲展颜一笑,手探入徐琳大腿问。
「我可事先跟你说好,你非得把瑶瑶和晴秋弄来,咱俩才算扯平。」
「萱诗姐放心,保证不辱使命,」
徐琳牵起母亲的手。
「亲爱的,咱俩回房吧——」
「贫嘴,谁是你亲爱的,不知羞耻,」
母亲拧徐琳一把。
俩人相顾一笑,携手走回总统套房,关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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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宽大舒适席梦思睡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妇人,相互搂抱着拼
命纠缠、翻滚、撕咬。
她俩腾腾燃烧的慾望,就像突然爆发的火山,炽热、无止无休、至死方休。
而隔壁那厢,公媳间酣战所释放强而有力的「啪啪」
声,犹如滔滔洪水,狂野、奔放、不羁!它们相互映衬,相互交织,相互融
合。
跟力量碰撞,跟激情握手,跟时间赛跑。
终于,在缕晨曦中,两者互为一体,臻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境。
「…郝叔叔,郝叔叔…」
颖颖双脚夹紧都江化背臀,香汗已经浸漫她额前秀髮。
「…求你了,别射裡面…拔出来,好吗?郝叔叔…呜呜呜——」
大脑中仅存最后一丝理智,使她鼓足勇气喊出来。
虽则如此,可她的手脚依然本能缠紧郝江化,不受一点控制。
「嘿嘿,肏烂你个贱屄,肏死你个贱货,」
郝江化目露凶光,挥汗如雨。
「不想老子射你屄裡,那老子射你奶子上面,好不好啊?」
「好——」
颖颖哽嚥着点点。
「都叔叔,求你拔出来吧…不要射在人家裡面…」
郝江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耸动腰臀快速肏干颖颖一顿。
然后「噗」
一声拔出来,精关骤然打开,机关枪般pēn_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