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交换物资,以制造能装备众多骑兵的重甲。但是,边境村民贫乏,只种地养猪,哪来的大量银子制造重甲?所以我猜想,他们要么国土里有宝物,要么本身就有铁矿。而王爷您带来的军队,处处克制孟国骑兵,料想是及早练兵,未必没有攻打孟国的意思。既然那么难啃下来,为什么还早做准备?必定有连王爷都心动的宝藏。”
勤王戎彧哈哈一笑,肯定道:“不愧是卢军师,本王派人查探过,孟国本土不仅仅有优良的战马,还有铁矿、银矿、金矿等等,才能全军装备重甲。但是粮草问题一日不解决,孟国就啃不下来。不过,都无碍,本王已经觅得最珍贵的宝藏了。”
“嗯?”
勤王戎彧紫色的眼眸泛着别样的水光,他别过眼去,脸上微热:“卢军师才是我发现的宝藏啊。”
卢瑥安:“……”
这届夫君怎么回事,骚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他必须要比夫君更骚才行,不能被比下去了!
于是,离别时。
勤王戎彧原以为卢瑥安不愿亲他了,结果——
巨大的喜悦席卷了他,卢瑥安那霸道而不容拒绝的吻侵占了他,勤王戎彧第二次被亲得窒息,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没有经验,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帐篷外,突然通报,有十几位将军联袂拜访。卢瑥安终于放过了勤王戎彧,看了他一眼,问道:“让进来吗?”
勤王戎彧还在惨烈的窒息当中,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
卢瑥安便让人请他们进来了。
而此时,卢瑥安的唇上,都是湿漉漉的水迹,根本不好见人。
于是在几位将军挑开门帘进来之际,卢瑥安似是娇羞地用袖子掩住自己的唇,对勤王戎彧说道:“等你回来,当我夫君。”
这么一句话,勤王胸膛中引起强烈鼓动,脑袋好像喝醉了似的,晕眩不已,甚至想发出雷鸣一般的狂响,但是他表面上镇住了,只重重地点头说:“好。”
其实,都是他不好。
提出这种要求,才让卢瑥安在再三思量之后,做出这样不符合寻常哥儿的私下亲热的事来。
真是欢喜又可耻。
勤王戎彧暗暗唾弃着自己,却又想再来好多次。
啊,真是矛盾。
而今日来拜访的十几位将军,不只是卢家将的旧部,更有卢家将的多年故交老将、或是参军前就十分敬佩卢家将的年青将军们。他们来,主要是给卢瑥安送些盘缠的。
朝廷不发粮草,军队所用的粮,要么自己带,要么让辎重队运送,要么去找当地的商人买,于是不少将军身上,都带了银钱。
说要买什么给一个哥儿,他们也不懂,反正就送钱吧。
卢家都被抄家了,肯定缺钱。
从前他们不知道卢瑥安就是卢家将的后人,如今遇到了,卢瑥安又是贱籍,总得照顾一番。
卢瑥安却推辞了:“多谢将军们的美意,只是如今我吃喝都与勤王爷的军队一起,不需要盘缠。到时候要是封赏下来,那我也有银子。将军们把银子用作他用吧!受伤的兵卒和亡故的军属,都比我更需要这笔银子。”
勤王戎彧也道:“卢军师投靠了本王,本王也会以军师的身份对待,保管卢军师银子充盈,衣食无忧,诸位将军不必担忧。”
这话可是打仗最得值得信任的勤王说的!他们便把银钱收回了。
回去之后,将军们都对卢瑥安赞不绝口。
有一位卢家将的旧部,甚至禁不住掩面嚎哭了起来:“卢军师即使是个哥儿,却也果然是卢家将!高风亮节!当日卢老将军也是如此,朝廷抚恤不够,卢老将军自散家财,把受伤残了的兄弟安置好,连亡故的兄弟的家人,也都一一妥善照顾。可惜我人微言轻,递奏折给卢将军求情,一点用都没有,还被贬了职,帮不了卢家什么,更找不到卢将军的遗脉去哪了……”
另一位将军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勤王爷不是向卢军师提亲了吗?这是喜事啊!不比那退婚的谁好多了!到时候我们请夫人出面,给卢军师送嫁添妆。”
……
到了回京的时刻,勤王戎彧一步三回头地驾马启程了。而卢瑥安则在送行的队伍里,对着勤王戎彧挥手送别。
帐篷外,送别的米小晴望了又望,远眺后微叹道:“少爷!那位勤王爷,好像还在看你!”
肉眼已经看不清晰了,卢瑥安在千里眼里目送着他:“没有,他没有再回头了。”
“是呢,小晴也看不到他们了,”米小晴说罢,又期盼道:“希望少爷尽快脱离贱籍!”
不然,就算如今勤王再欢喜她家少爷,她家少爷只是贱籍,不可能当正室。
卢瑥安收回千里眼,说道:“贱籍倒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