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八卦道:“萧哥,那你和白素素是啥关系?”
“嗯?”萧让一挑眉毛道:“啥关系?这么给你说吧,男女朋友关系。”
一旁的苏定方一口烟差点给呛死,无语道:“你丫还这么给你说,那么说又是怎么样的?”
萧让一个白眼翻了过去,懒得理会这嫉妒的王八蛋。
高阳笑了笑,想了想问道:“萧哥,听说素颜是做服装的,肯定听赚钱吧?这么高端的行业。”
萧让看眼高阳,摇头道:“什么高端不高端,服务业都是这样,没达到垄断地位都是卖命的,都有说不出的苦,就我在素颜里看到就不止一次有模特耍大牌闹事儿。”
“这倒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赚钱不容易呢。”高阳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他出社会这么多年,社会底层的艰辛没少体会。
萧让感同身受,点头缓缓道:“讲个故事吧,在一家餐馆里,负责上莱的是位女侍,年轻得像是树上的一片嫩叶,长得贼特么漂亮的那种。
她捧上蒸鱼时,盘子倾斜。腥膻的鱼汁鲁鲁莽莽地直淋而下,泼洒在女顾客放在椅子上的皮包。女顾客当然本能地跳了起来,阴霾的脸,变成欲雨的天,想来也是人好不容易求老公买的包被弄脏了,多特么心疼。
可还没等女顾客发作,她女儿便以旋风般的速度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女侍身旁,露出了极为温柔的笑脸,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不碍事,没关系。”
女侍如受惊的小猫,手足无措地看着女顾客的皮包,嗫嚅地说:“我,我去拿布来抹……”
万万想不到,女顾客女儿居然说道:“没事,回家洗洗就干净了。你去做事吧,真的,没关系的,不必放在心上。”
她女儿的口气是那么的柔和,倒好似做错事的人是母亲。
女顾客瞪着自己女儿,觉得自己像一只气球,气装得过满,要爆炸却又爆不了,不免辛苦。
女儿平静地看着母亲,在餐馆明亮的灯火下,女顾客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大大的眸子里,竟然镀着一层薄薄的泪光。
当天晚上,返回旅馆之后,母女俩齐齐躺在床上,她这才亮出了葫芦里所卖的药。
女儿伦敦求学三年,为了训练她的独立性,女人和先生在大学的假期里不让她回家,我们要她自行策划背包旅行,也希望她在英国试试兼职打工的滋味儿。
活泼外向的女儿,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粗工细活都轮不到她,然而来到人生地不熟的英国,却选择当女侍来体验生活。
所以说,每个行业,不进去,都不知道里面的水究竟有多深,看着别人似乎轻轻松松的把钱给赚了,不知道的是,别人可能在暗地里流泪流血。”
高阳听后眨巴着眼睛,不给评论,也不附和。
萧让说完这个故事,一边抽烟的苏定方抬起头看了看萧让,他能猜到萧让在这儿无聊的蛋疼讲这个故事的原因,高阳这家伙成天虽然嘻嘻哈哈,可心里却是埋着仇恨的种子,他也不知道萧让说这些那家伙能不能听出弦外音,但他终是觉得高阳是不应该再走老路,他是过来人,那可是条不归路啊。
这天晚上两点多,等众人都睡着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萧让缓缓睁开眼睛,推了推边上睡觉极其不老实的苏定方,心想以后是不是得离这王八蛋远点。苏定方朦胧中睁开眼睛,右手放在额头上,咬牙切齿,这大晚上的谁吃多了把他弄醒,不知道小孩没娘五更离床是人生苦事儿么,关键是这连五更都还没到呢!
“你个王八蛋赶紧起来!把衣服穿上!”萧让懒得墨迹,催促道。
苏定方怒火瞬间消退,他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小王八蛋呢。撑起身子看着已经穿戴好的萧让,立马来了精神,感情这是要搞点夜间活动啊?妈的,对胃口,就是喜欢这样半夜不睡觉的人。
苏定方赶紧坐起来穿衣服,小声道:“我说你丫平时怎么不和我过去,感情是想玩发大的啊?说,今儿去哪?要不咱翻出监狱到会所里玩玩去吧?”
萧让瞥了眼越说越特么离谱的苏定方,也懒得解释,穿好衣服后走到号子门口,朝走廊的监控比划几下。没过一会儿便走来一狱警,小声把门打开,萧让朝那人点点头率先走了出去,身后苏定方赶忙跟上。
狱警领着两人进了间狱警值班室,萧让走了进去,苏定方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周围,心想难道是把妞叫到监狱里来了?两人进了屋子,带路的狱警便离开继续去守监控。
“这是啥意思?姑娘呢?”苏定方看着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的房间,不由发出疑问。
“姑娘个屁,有正事儿!”萧让没好气的朝苏定方说道,在下午他出来时就已经和监狱长打过招呼,今晚时间正好。
苏定方一愣,正事儿?妈的不会是越狱吧?这么快,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还没等苏定方准备好,房间门被打开,苏定方的情敌,也就是监狱长的侄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资料。那人也不含糊,走进来把东西丢桌上:“三点半之前得回去,抓紧看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把门给带上。
萧让点点头,拿过资料交给一脸蒙b的苏定方:“看吧,不用背下来,但至少得熟悉。”
苏定方眨了眨眼睛拿起桌上的资料,翻开看了看道:“这是……专利?”
萧让点点头道:“嗯,现在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