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般,胆小的直接吓得腿软。还有两个由于高度紧张,因缺氧而感到胸闷恶心,再闻得空气里满溢的那股子腐臭味,一时忍不住作呕。
“贫僧的耐心不大好,所以……”
“我说!我说……”离虚生最近的暗卫双腿完全瘫软,似乎因吓得神智有些混乱。其他暗卫见状,无人敢隐瞒,争先打算报出姓名图个痛快。
忽然间,虚生察觉到背后有暗器朝自己打来,立刻用踏云步一下跳起三丈高,只听脚下“噗噗”数声,落地就见所有暗卫喉间都插进跟短箭,全部毙命。虚生顿时怒火中烧,走路步子稍快了些朝暗卫首领走去,果见他右手臂暗器环弩已无短箭。
“你……”虚生猛喷出口鲜血,半跪在地,适才他心绪平稳尚且能压住伤势,现下满腔怒火险些失了理智,哪里还顾忌自己内伤。
暗卫首领此时清醒了些,嘴里满是酸臭的血水,大笑间喷出不少,“你也活不成。”
虚生冷笑,低唤:“沉香。”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竺琳琳有情参演~
我:要不要给你个配角玩玩?
竺琳:要~
我:你要什么角色?
竺琳:青楼卖艺哒~嘿嘿嘿嘿嘿
e……
第4章 第4章
月黑风烈树影重重中,蓦然出现个红衣女子,长发高束在后脑,个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晶莹,脸上看不到丝毫情绪,凤眼下冰寒如冷冬的瑟风,但看到虚生那一瞬,她眼里的冷冰便会融化。沉香疾步到虚生身边,从腰间取出白玉雕纹盒,把一颗青白剔透的药丸送到虚生嘴中,“楼主,属下来晚了。”
暗卫首领惊讶地睁大双眸,喃喃自语:“玉琼生?”
虚生森冷地望向暗卫首领,眸中寒光凛凛,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沉香从腰间瞬间拔出短剑,朝暗卫首领步步走进,匕首的刀锋透着寒光,是把极好的名器。暗卫首领半点不害怕,比起被悲乐极慢慢折磨死,他更期待被人一刀结果,毕竟他刚已把所有弩.箭射出,自己痒到溃烂的右手再无力提刀自杀。
“沉香,住手。”虚生没打算随他所愿,传说中玉琼生几乎有起死回生之效,虽有夸大,但虚生面色明显好了些。
暗卫首领希冀破灭,神色变得十分狰狞,切齿道:“疯子,你要做什么?”
虚生淡漠地看了暗卫首领很久,目光渐被他环弩上的雕纹吸引,俯身把环弩从对方手臂小心取下来,此时暗卫首领手上的肉已糜烂,稍稍用力便会被连皮带肉扯下,虚生却在拿在环弩时丝毫没伤到对方皮肉。
拿着这环弩在雨水中冲洗好一会儿,虚生才把东西交于沉香,吩咐道:“派几个黑面保护这位大首领,不论用什么法子,必须保他三日不死,直到最后一片肉烂化。”
“疯子!你个疯子!”
沉香出手极快,两指在暗卫首领喉间一拨动,总算清静下来,“属下会派两人把他带到隐蔽的地方,定让他安稳活过三日。”
“你亲自去趟辩机先生那儿,让他查这上面的纹饰是谁的家徽。”
沉香听出环弩重要,赶紧把东西塞进衫里暗袋,恭谨道:“宫先生已派人在曲梁镇恭候楼主。”
“他做事倒是周到。”虚生定定俯视暗卫首领许久,沉香无声地打着油纸扇在边上守护,半晌虚生愉悦地咧嘴淡笑:“望施主能好好享受往后的时日,不枉贫僧费心招待。”空气中充斥的气味已经被夜雨冲散大半,这样的暴雨夜最适合杀人,因为不论怎样的腥风血雨,到次日清晨皆会被冲走,干净到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虚生来到曲梁镇大约是在子时一刻,整个镇子的人皆在睡梦中,悄声无息听不到一点人声畜叫,连更夫都因这雨无须出门吆喝打更,平日夜半□□的野猫纷纷找了地躲雨。
在镇子东南的一处普通民宅仍旧亮着微弱的烛光,屋外正有个彪形大汉在焦虑踱步,见到虚生从屋顶跳下丝毫不惊讶,忙不迭跪下行礼,“恭迎楼主。”
虚生微摆手,“起身进来。”说完他慢悠推门进屋,屋里还坐了个农妇,说不上多美,倒长得算娇俏,乍眼看到虚生,立刻要跪下行礼,但被虚生一把托扶,“不行虚礼。”
大汉进屋瞧了眼农妇,马上吩咐道:“阿虞,快去把楼主换洗衣物拿来。”
这叫阿虞的农妇赶忙进了里屋,捧来一套霜白色僧衣,布料不是普通僧衣的麻布,而是一匹抵千金的西域丝绸白纹锦。虚生换下湿透的香盗黑衣,让大汉取来火盆,避免留下证据麻烦,他干脆烧了夜行盗衣。
阿虞转眼将里屋收拾腾出,恭敬道:“委屈楼主暂且在这歇一晚,宫先生已备下车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