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没有情根,他也相信她还是会爱他。
南宫浅听着他自信无比的话,微微撇了撇嘴。
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明明知道她已经没有情根,不会再爱任何人,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
他以为他是谁啊?
她非爱他不可?
容锦听着他们的谈话,伸手按了按额头,这两人现在又何尝不是冤家?
翌日,南宫浅开始给楼雪衣治疗。
虽然他选择了自我封闭,但她还是可以用银针刺激他的身体,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看他自己。
如果他不愿意醒来,恐怕再没有任何人能唤醒他。
接下来的几天,南宫浅每天都帮楼雪衣施针,但他依然没有一点醒的迹象。
“楼雪衣,爱情固然重要,但有你的族人重要吗?”南宫浅站在床边冷冷道。
她不知道他是否能听到,但现在她必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