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太阳是一年中最毒的时候,偌大的院子只有我一人,葡萄架下坐着摇椅学着老师的样子扇着扇子,悠哉悠哉的享受阳光透过葡萄叶照在脸上的感觉。
自从那天回来之后,生活照旧,每天上午老师授课中午午休,下午再简单讲一些课外内容,而父亲也重新忙碌起来,每天都在练武,修行的事就没有捷径一说,当然每天还是要去兵部一趟看看有什么消息,我们一家人在帝都过起了小日子。
我眯缝着眼想着,风子回前辈给我的纸条,是转天我们将要离开时偷偷给我的,就一句话“天纵英才由可贵,厚积薄发始为真。”纸条早已被我扔到了灶台,可是一小小的身躯,加上成熟的灵魂也只有等待了没想到竟然被看出来了。
我们在离开时,我故意走在后面,庆就在后面偷偷的跟着,每一次回头都有几根树木在晃动,不时能看到它的身影在晃动,在不舍的送行,自我感觉主角光环啊。
回来的那一晚就开始做梦,梦中回到学院血色的那一天,只不过我不再是一个观众,只能看和听,而是真真切切的在那就读的一个学生,和黑衣人对战负伤,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最后轮到自己,然后就惊醒了,一身的冷汗甚至头发都湿透了,还有一点就是眼睛很肿像是流泪了,做了起来,发现随着汗流出来的还有一些血渍,这是怎么回事,努力回想梦中的打斗场景,竟然历历在目,然后照着梦中笔画几下还是可以的,就这样一边回想一边联系,竟然将那一套逍遥步伐都能穿一遍,就是缺乏锻炼和仙元不能达到最佳效果,在练习两遍之后发现我的两个大腿肿胀的厉害,感觉脚下像是踩了棉花一样,心脏还在砰砰的剧烈跳动,看来我既没有仙元心力也还不足,不足以练习这套步伐。
一天我们正在听老师讲课,就听到大门之外甚是热闹,一阵阵马匹的嘶鸣声,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这声音不急但很有力,不像是普通下人的敲门声,最主要的这个人敲门声是用的手直接敲的,不是手在门环上用门环扣门的。
一位镖师赶紧从门房中出来,就看到夫人站在正房门外看着这边,赶紧请示,夫人一抬手示意可以开门,大门一开。
一个中等身材的壮汉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勇武之气。
他一头银色短发,一对幽蓝的眼睛给人的感觉不是沉静而是疯狂,高鼻梁底下长着一张鲶鱼嘴,身穿短衣武服,腰间系着一条星空蓝的丝绸腰带,脚下穿着一双踏云靴,人还在门外声音已经进屋了,“弟妹,可还认识某家。”
母亲定睛一看原来是诸葛垂,赶紧迎上前去,“兄弟,听你哥哥说你在蛮山剿匪,估计这次进京是看不到你了,你哥哥在房后练武呢我这就差人去喊他。”
“不用了,听到兄长的声音,我那还有兴趣练武呢。”声如洪钟,父亲也来到院中。
老师应景道:“今天上午就到这吧,来了贵客,大家都有的忙了。”招了招手冲我,我赶紧跑到老师身边。
老师小声的对我说:“你可知道这诸葛垂是什么人,和你家是什么关系。”
我摇摇头并不知道父亲的朋友圈有这么一个人,在灰流这些年也没见他去拜访,所以说没有见过。
“这个诸葛垂也是一个人杰,要说他时间可长了,你要记下几点他是诸葛家的人却在火焰山上修行,可以说是诸葛家在火焰山上的活招牌,也是两家沟通的重要桥梁,而且修为和你父亲差不多,他有俩个忌讳最好不要提,他曾是诸葛家的弃子,通过自身的努力重新获得家族的认可,还有就是此人极度阴柔记仇,你在出去见他时尽量做到面无表情或是痴傻些,好让他猜不透。”
我们说这些话时,父亲已经和诸葛垂手握着手一起进屋了,双方进屋已经客道起来。
我来到门外,往里面看,看到父亲向我招手,我进屋之后向慕容垂行礼道:“小侄拜见世伯。”
慕容垂说道:“赶紧起来,我这侄子仪表堂堂,怎么在都城之内落下些名声,可是有损你父亲的英武啊。”
我赶紧回道:“那是他们欺负我这外来的,我要是努努力能要他们欺负我?世叔我觉得女孩子还是喜欢文质彬彬的男孩子的。”
“你这孩子好像上错了船了,怎么说起话来像是,”说道这到有些词穷了,“这可不行啊,弟弟,弟妹这可是要管的,要不将来后续无人可不行啊。”
“兄长说的话,妹子我记下了,我这就要地下人准备酒菜,你们哥俩好好的叙叙旧。”母亲说完话就下去准备了。
“怎么样,兄长这次剿匪还顺利吗?”父亲问道。
“贤弟我也不瞒你说那是剿匪啊,是剿倭,一些瀛东浪人在一些无人居住的海岛安营扎寨,也是花了大力气才解决的。”诸葛垂喝着茶说道。
“我说蛮山上的蛮族不是在就臣服了吗,原来是去了南洋。”父亲说道。
“蛮山也好,南洋也好,都是一样的,为国效力,你听说了吗要组织一次大规模的下南洋了,老哥我可是觉得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啊。”诸葛垂说道。
“老哥,我觉得这些年北边的情况对咱们国家来说越来越大有可为了,南洋确实有机会,但是并不适合我。”父亲思虑道。
“大有可为?那片跑马场,可是无缰之马的好去处,这不我刚从兵部回来,你还不知道呢,弓家的弓四郎已经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