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觉的难受,他有想过再也不去接近贺兰,但也随即被自己断然否决了。
他已痴迷于贺兰的娇柔无力自拔了。
也许时间会让一切稳妥一些吧……他自我安慰着。
贺兰在迷迷煳煳中听到了开门声,文在旁边酣声大作。
她听到外面好久没开门进来,她起身披了件睡衣穿过客厅。
从猫眼看到亮靠在门框上拨弄钥匙,她赶紧开门。
一开门她就被他的一身酒气吓了一跳,心里扑通扑通地蹦个不停。
她搀住他,亮分明是喝过量了,乖乖地依顺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贺兰拿来一只筒给他放在床头,吐了吧,吐了就没事了。
亮睁开血红的眼睛,咧嘴笑笑,没那么严重,没关系的。
哎,这回咱们中国队好棒哦,很有可能出线喔。
贺兰没听他胡扯,扶起他给他脱了那件被汗水浸透的t恤,再脱掉长裤,去
卫生间拧了块热毛巾,替他擦着脸上的汗。
擦脸时,亮呆呆地瞅着她,贺兰感觉到了,不过她有条不紊地默声做着这一
切,一句话也没说。
等房间凉下来,她把空调开小,俯身拽过薄毯盖在他身边。
亮静静地看着她,眼睛有点模煳,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宽松的棉布睡衣
下的身体时常雷驰电闪般地裸露出某些部位,但她自然地做着一切,没有刻意地
去遮遮掩掩,但流露出来的性感和母性的柔情蜜意已然似乎将他的心掏出来捧在
手心轻轻的搓揉,几呼将它揉碎了。
最后,她坐在床头,睡吧,醒来就好了。
他伸手把她拽住,唯唯喏喏地:兰兰,我想你了!刚才在外面,一直在想你!贺兰笑了,摸着他的手,我知道,我也是。
睡吧,听话。
贺兰站起身,人目光对视着,她低叹一声,坐到床上靠着他躺下来,轻轻地
搂住他。
亮喘着粗气将脸掩进她柔软的胸前,贺兰睡衣随意地散开了,大半个rǔ_fáng贴
住他的脸庞,看你喝的,快睡吧,她嗔怪地说。
不一会,他果真响起轻酣声。
贺兰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在亮的挤压下心跳特别清晰,扑通
扑通地,脑子里很乱,这叫什么事啊?她在心里惊呼着自问,亮的睡态似个孩子
,和文不同,文在梦中也是一副稳健老成的样子,完全没有亮这样随意自然的本
性流露。
她想象不出文如果此时推门进来,看见他们相拥而卧会是什么表情。
很奇怪的,她只是在努力捕捉她所熟悉的一切文所有的表情,除此就没有一
点与文有相关的思绪。
屋里静静的,只有桌上一只小石英钟滴达滴达地响着,她小心地将一只手放
在他身上,文宽厚的胸肌起伏不定,她轻轻地触摸着,身体内涌上一股暖流,她
把脸贴在他的肩上,闻到一丝澹澹的汗味,很诱惑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躺下来,怕弄醒他,两人相对而卧,她正好对着亮性感的嘴唇
,贺兰突然想到了性感这个词,有点惊恐起来,她感觉自己象在做小偷一样,不
觉有点神经质地咧了咧嘴轻轻地将唇印在他厚实的唇上。
亮哼了一声,很快有响起轻酣,她细细体味着唇间传过来的快感,感觉自己
的身体有点紧绷起来,她靠近他,忽然一惊,亮在梦中勃起的阳物直直地顶住她
的髋骨,也许是突然受到刺激,亮在不经意中还擦动了几下,轻薄的内裤穿透出
来的热力几乎使她惊叫起来。
贺兰无奈地被ròu_yù折磨着,大腿中间不断地涌出一股股潮湿,但她不敢惊动
他,只是将手指悄无声息地下滑到自己的腹部,那里,睡衣早已被掀开,她将手
伸进浓密的yīn_máo里,抚弄着一丝丝yīn_máo,把它们缠绕在手指间,用力地拉扯,开
始她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感到疼痛,驱散欲念,然而疼痛使她的耻部更加火热,
她迷失了,无奈地让手指穿越,在湿润中来到入口,让食指滑进身体。
很快,她用母指的指尖抵住了早已凸起的yīn_dì,她开使磨擦,由慢到快,她
开始感觉到巨大的快感已开始从腹腔深出涌来。
她仍然提防着亮,怕他随时会醒来,怕他窥视到她的无耻。
她微微转过身,这样他的yīn_jīng正好顶在她的股沟,这样让她感觉到他正在从
后面进入自己。
贺兰咒骂着自己,但又无法克制地扭动起来,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全身都
处在高涨的情欲中,就在这时,发生了件意料不到的事,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
,一只手掌恰到好处地握住了她的一只rǔ_fáng,紧紧握着,意外的刺激让贺兰瞬间
便冲上高潮的顶端,一股清澈的潮水涌向体外,她不禁低低地吼叫起来。
最终,她转身钻进他怀中,筋疲力尽,也心满意足了,很快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