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人拉到泥地里,与他共同沉沦,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68.中秋
紧接着, 薛朗火热的唇便封了上来。
木柴噼啪作响, 将帐子内熏得暖融融的,薛朗将凤宿两手禁锢在头顶,以一个强迫的姿势, 将凤宿压在身下。
“你别”凤宿艰难的偏过头,很快又被薛朗吻了上去,将话堵在了唇舌里。
一吻过后,凤宿怔怔的望着薛朗。
“这回怎么不骂人了”薛朗的声音带着笑意,一手探进凤宿的衣襟里,带着粗茧的大掌一接触到肌肤, 便引得凤宿浑身一个激灵。
“别在这”凤宿疾喘一声,挣扎着想要逃开,又被薛朗按了回去。
薛朗“别动,乖。”
凤宿颤声道“外面有人”
薛朗提膝顶开他的双腿,单手解开他的衣襟, 揶揄道“那你可得小点声,别让他们听到了。”
薛朗的动作极其轻柔,好像对待一件珍之重之的宝贝似的, 一路自上而下的吻了过去,引得凤宿浑身颤栗,下意识的弓起了脚背,双眼迷离, 一副情动的模样。
薛朗抬起头, 颇有些诧异, “今天怎么这么乖”
凤宿眼角泛红,微微眯着眼看他,神情却有些悲哀。
“如果你现在停手,放了我,我会既往不咎。你依然是大启的并肩王,如果你不愿留在大启,我也愿意与鲜卑百年修好,只要是我力所能及,都会答应你。”
“既往不咎”薛朗嘲讽的笑了一声,“陛下可真是宽宏大量。”
“可我只想要你。”薛朗轻轻吻了吻凤宿的眼,分开了凤宿的双腿。
凤宿偏过了头,没有再看薛朗。他望着角落里挂着的油灯,火焰明明灭灭,被帐外漏进来的风吹得不住摇曳。
凤宿难堪道“你把灯灭了。”
一道气劲咻的将油灯击灭,帐子里黑了下来,只有角落里的木柴发出微弱的亮光。
帐外寒风呼啸,将帐子里隐忍的喘息覆盖,淹没在纷飞的大雪中。
等到帐内声音渐消,天色已然微亮,凤宿卷着被子昏睡过去,薛朗给他擦干净身体,又轻手轻脚的给他穿好衣衫,抱着他上了马车。
天色大亮,军队又该启程了。
等到凤宿醒来,已经到了晌午,大雪刚停,正午的阳光洒在绵延的雪山上,犹如给雪地洒了一层金粉,晶莹璀璨。
薛朗正把他圈在怀里,一面翻看一卷羊皮图纸,见凤宿醒来,便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似乎心情很好。
凤宿把视线转移到薛朗手里拿的图纸上,薛朗便把图纸往凤宿面前移了移,指着其中一个地方道“我们现在走的是这条路,如果按这个速度,还有十几日便能出关。”
凤宿轻轻哼了一声。
薛朗并未在意凤宿的嘲弄,转而侧过身子,拿过炉子上一直热着的稀粥,吹凉了喂到凤宿嘴边。
等凤宿喝完了粥,薛朗便又把他揽在怀里,凤宿也不反抗,似乎放弃了挣扎。
“你会死在这的。”凤宿望着帘子外绵延的雪山道。
薛朗笑骂道“你这人怎么吃饱了就骂人呢。”他凑上前,吮着凤宿的耳垂,激得凤宿一阵颤栗,薛朗嘴里含糊道“乖乖跟着我不好么别闹了。”
薛朗一面吻着凤宿,目光无意识的顺着凤宿的目光往窗外望去,雪山连绵一望无际,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薛朗忽然想起,当年他在金舍利中望见的那一幕。
假的吧,如今凤宿已经被他所擒,他特意绕了弯路,路途中又一直改变行军路线,防的就是军中有奸细。大启的军队又没有千里眼,不可能这么迅速的找到他。
凤宿不可能再逃离他的手掌心。
这样想着,薛朗便安下了心。
此后的几日,凤宿格外乖顺,几乎从不反抗薛朗,就连上也未曾有过挣扎,甚至有一次还主动迎合,薛朗激动得没把握主力道,把凤宿折腾得昏了过去,第二日又各种哄着笑脸赔罪。
凤宿不再反抗他,这件事令薛朗高兴坏了,然而薛朗心里也明白,这并不代表凤宿愿意认命跟他回鲜卑,他们彼此都清楚对方心里有多恨自己。
凤宿在想什么薛朗不愿意去细究,他只要凤宿对他乖顺就好了,不想管凤宿心里在想什么。
这几日里薛朗一直和凤宿黏糊在一起,凤宿自那日过后话便少了很多,薛朗便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他是怎么知晓自己的身世,其中又发生了什么。
是阿史那颜先认出他的,薛朗肖母,阿史那颜被薛朗救下后,常与薛朗交流打仗对策,日子久了便觉得薛朗有些熟悉,后来在看到薛朗的狼牙时,才肯定了心里的想法。
这枚狼牙是鲜卑王族若洛氏的家传信物,汉人又称为慕容氏。后来鲜卑公主慕容珠嫁予突厥的莫若可汗,莫若可汗膝下子嗣众多,又对儿子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