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选择对付宁楠。
横下心撬开宁楠牙关,以口将七香丹送入宁楠腹中。含着丰满的香唇,林风
雨暗暗祈祷:「楠楠,你可要快些好起来。大哥还等着被你欺负呢。」七香丹的
神效片刻之后便显现出,宁楠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又过了半柱香时分,竟然能
偶尔「嘤咛」两声,似乎在表达身体的痛楚。
林风雨见之大喜,许玲儿则是得意笑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哇,真是
太厉害了,什么时候我才能有这等炼丹神技。」守在宁楠身边,感受着她气息渐
渐恢复,透支潜能的身体也是力气渐复,甚至能自行喝下小半碗清水,才又甜甜
睡去,脸上那抹病态的酡红也已褪去,泛上少女晶莹的肌肤光泽,林风雨重重舒
了一口气。
又用真元透入细心检查了一遍,确定身体正在恢复,没有任何不妥,林风雨
挠了挠头对许玲儿道:「看来我们好像错怪那位宫了。」许玲儿歪头道:「只
是宫这么费心费力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有神引?」林风雨也想不通,说
道:「不管怎么说总是承了人家的恩惠,我得去当面道谢。」经过昨日的调息,
他的伤势又有些好转,宫殿虽大,真有危险发生也是须臾就到,倒是不担心。
向侍女问明了道路,林风雨向月华夫人所在踱步而去。
会客的厅堂灯火通明。林风雨候在门口平台之上,想起月华夫人方才的慌乱,
有心帮忙,可是厅堂布下了隔音的阵法,无法了解里头发生的事情。
等了一会月出山头,一名侍卫领着一人急急忙忙跨上台阶,在厅堂口正要通
报,被跟在他身后五大三粗,满脸虬须的汉子一脚踢开骂道:「去你妈的,老子
还要通报。」说罢一把推开大门像自家一般走了进去。看得林风雨暗暗皱眉,也
察觉到那汉子修为比月华夫人要高些。
之后陆续又来了两人,一人身材瘦削却极高,看着十足像根竹竿,一对三角
眼精光四射;另一人是名女子,身材高大健美凹凸有致,娇媚容颜之上画了几笔
面纹,显得有些诡异。
两人俱是如之前虬须汉子一般,视月华宫侍卫如无物。也都把压制了修为的
林风雨当做空气。
等到月升中天,这三人才同一名青面獠牙,长相狠厉的男子一同离开。
厅堂之中不断有侍女进出,却不见月华夫人出来。
又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她在侍卫侍女的簇拥下走出厅堂,只是心情显然不佳,
眉头挂着浓浓的忧愁,精神也有些恍惚。
林风雨侧身站在路旁施礼道:「多谢夫人施以援手,舍妹伤势大有好转。大
恩大德永不敢忘。」这一礼是诚心诚意。
月华夫人脸上神情变换,只是淡淡道:「贵客太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天色已晚,还请早些歇息。」林风雨讨了个没趣却不好失礼,呐呐地站在路旁做
恭送状。月华夫人走过他身侧五步,脸上忽然闪现一丝狠厉,高耸的胸膛狠狠起
伏了一下,媚笑着转身对林风雨道:「林世兄,本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是否方
便?」林风雨料知必是与刚才离去的几人产生了矛盾,他恩怨分明,本也有心施
以援手,当即道:「宫有大恩于在下,若有用的着处尽管开口。」月华夫人欣
喜点了点头,抬手一引道:「林世兄且随本宫来。」当先引路。
林风雨心中仍有狐疑,但月华夫人前行的道路于宁楠所在的厢房处于宫殿同
一侧,倒是让他又安心不少,心里想着:想请我帮忙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直说便
是了。何必搞得大家疑神疑鬼。
月华夫人引着林风雨进入一处庙堂,林风雨见供桌之上供奉着一轮灵气四溢
的明月,暗自嘀咕这种地方一般是一族重地,不知让他来这里干什么。
月华夫人屏退左右侍从道:「没有本宫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向供奉的
明月奉上三炷香,又默默祈祷了一番,取出两个蒲团示意林风雨坐下。
林风雨见庙堂两边分明摆着四张椅子,却也不好拒绝,盘腿在蒲团上坐下。
两人相对而坐,月华夫人叹息一声道:「林世兄想是已瞧见了本宫方才的窘境。
统领一族,当真好生艰难。」林风雨点了点头,不明其意简单道:「宫辛苦,
为一族之事操劳的确不易。」月华夫人眸凝视供奉的明月道:「妖之国群妖
汇聚,但以朝月宫,天奎宫,圣元天,曜角潭与花影宫为首。如今四族不断逼迫,
本宫身心俱疲实在是无力支撑下去了。」林风雨见她袒露心扉,也表态道:「宫
,在下虽是重伤之身却自认有一战之力,若是四族逼迫,在下愿助宫。」月
华夫人眼望明月,喃喃自语道:「本宫趁月圆之夜向祖先祈求平安,侥幸得神引
遇三位贵客。本以为可解一族危难。不想三位贵客两位俱是重伤之身,另一位修
为不高。即使本宫医术再高明,也是来不及了。」又头对林风雨道:「贵客恕
罪,月华绝非有意冒犯,还请海涵。」说罢那轮供奉的明月突然泛起耀目的光华
罩住整座庙宇,林风雨顿觉体内真元一窒被压丹田,大惊之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