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耐狠狠一挺腰挤开水臀,顶住花心便是一顿潮水般的pēn_shè。
月华夫人被一通粗暴的发泄折腾得气息奄奄,肉壶之中仍是一阵紧缩,也泄
出淫汁。
燥火稍减,林风雨一屁股坐在左侧椅子上喘息。
月华夫人跪趴在地不敢稍有动作,以头顿地仍在求饶。
林风雨本非残忍暴虐的性子,发泄了一通也冷静下来。
见妖妇一脸凄惶,心中略微升起一丝不忍,澹澹道:「滚过来。」
初次行此qiáng_jiān之事,又是在妖族庙宇之中强暴族长,心头也有一点变态的快
意。
月华夫人跪地膝行到林风雨面前,抱着双腿亲吻鞋面。
他本就性子随和不耐礼节,此时皱了皱眉头。
转念一想,妖族本就崇尚强者为尊,妖国闭锁三千年,更是充满了丛林法
则,也就随她去。
月华夫人卖力讨好,战战兢兢等着林风雨发话,窒息般的沉默之后,终于传
来他冷冷的话音:「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她心弦一抖,声泪俱下道:「大仙,妾身此前并无半句虚言。初见大仙那夜
确是以本族秘法沟通先祖,先祖指点大仙所处的方位,又屡次郑重嘱咐务必好生
相待,方能解朝月宫危机。妾身本是一番好意迎大仙宫,又悉心照顾宁仙子,
真是全心全意……」
林风雨打断道:「给宁仙子的七香丹,可有做手脚?」
又一把扯住妖妇秀发拉到眼前恶狠狠道:「给你机会说话,千万莫要骗我,
后果你朝月宫承担不起。」
再一甩螓首将她按地面。
月华夫人当即指天发誓道:「月华若有半句虚言,即刻死在雷霆之下。」
修道之人一般不轻易发誓,林风雨略放下心道:「继续说。」
妖妇接着道:「初见大仙之时,妾身已感受到大仙身上从未见过的精纯真阳
之气。可又失望大仙身受重伤,一身功力仅能发挥两成。大仙莫怪,妾身只是据
实而言。」
林风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一身功力仅剩两成?」
妖妇又吻了吻他的鞋面答道:「我族天赋便是岐黄妙术,大仙身上之伤妾身
一看便知。当日妾身怀着满腔希望,见大仙重伤,非短时间能复原,又……又失
望得很。大仙莫怪,大仙莫怪。」
林风雨烦躁道:「让你说便说,啰嗦什么?」
月华夫人赶忙连连磕了几个头,壮着胆子道:「妾身日前的修为也是突破在
即,见大仙真阳纯净又是重伤之身,便起了些歹念,想要夺取大仙真阳突破修为
,换取朝月宫一线生机。又顾忌先祖嘱咐,极是矛盾。但无论怎么说,先祖之言
不敢忘,只得先迎大仙宫。」
林风雨这才明白,当时这妖妇奇怪的眼神到底意味着什么,又问道:「夜里
你让人在房外窥视,又是何意?」
月华夫人被这一句吓得不清,求饶道:「妾身冒犯大仙,罪该万死。实是我
族危在旦夕,妾身……已知……已知大仙与两位仙子并非兄妹关系,刻意……刻
意安排一间屋子。只想夜间大仙与两位仙子欢好,藉由阳精确认大仙真阳之力,
并非有什么歹意!不想被大仙识破。」
顿了一顿,见林风雨没有音,月华夫人接着道:「日间为宁仙子疗伤,实
是诚心诚意。妾身耗费真元炼制七香丹殊为不易,知大仙信不过妾身,本想通过
七香丹换得大仙好感与信任,再为大仙炼制丹药医治伤病,以求得大仙出手相助
。大仙真阳之火纯净浑厚,妾身本事欣喜至极。不想四族忽然逼上门来,只给妾
身一夜的时间,天明便要动手。妾身炼制七香丹真元大损,更加无力抵挡!大仙
又是伤重之身,恐也难……难挡四族族长之力。实在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想
要吸取大仙真阳,殊死一搏!」
林风雨将她所言细细想了一遍,倒没什么不理的地方。
可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愣头青,随便几句话就能骗取信任。
略一思量道:「我可以不杀你,但有个..条件。」
月华夫人精神大振,连连磕头道:「多谢大仙不杀之恩,多谢大仙不杀之恩
。」
林风雨皱了皱眉道:「哼,先别急。你这妖妇想要害我,信你不过。若要保
命就放开神识,我要给你下奴印。」
奴印是一种神识相连的奴役方法,条件苛刻。
为的一方神识要强过为奴的一方,另一方面为奴的也要心甘情愿放开神识
,过程中不可有丝毫的抵抗。
若是为奴的不愿意,为的要强行下奴印最终结果就是识海破碎,和直接杀
了他也没有别。
当然报也很丰厚,为奴的一方不但潜意识里绝对服从,若是有任何剧烈反
抗的举动,奴印立刻发挥效用,不免识海破碎一命呜呼。
月华夫人脸上阴晴变幻不定,似乎陷入两难。
林风雨好整以暇随她去想,掏出探灵罗盘,和许玲儿联系问明了宁楠的情况
,得知伤势持续好转放下心来,又说自己和宫有事要处理,放心。
过头来,月华夫人深吸一口气,又是以首顿地道:「大仙请恕妾身斗胆,
若是妾身甘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