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吃了两口饭,后说:“朋友是可以,但以后不要有非分之想。”
“放心吧,我不会有的。”陈文建笑道,“以后可以陪着你吃吃饭,跟你聊聊学习上的事情。”
我心想还是不要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你说的那些学习上的高谈阔论,况且,每天都要陪着?这是不是有点越界了?
但我这人还是不好意思拒绝别人,于是只好敷衍地点点头。
谁知严晓明道:“没事,你们不会有纯真的友谊的。”
我吃不下去了,干脆起身就走。
陈文建没跟上来,因为他还没吃完。我和严晓明走在校园里,走着走着走到一个没什么人的路口,我立马回头跟严晓明说:“严晓明,你能不能别这样,你想气死我吗?”
严晓明莫名其妙被我骂了,于是挠挠头说:“又怎么了?”
“你明明看出来了,刚才那人之前对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要奢望跟我做朋友的,刚刚说我和他没有纯真的友谊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明显让他重蹈覆辙吗?”
“对不起,我怕你单身所以就……哦不,我若是支持他和你的话,周肚皮咋办啊!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说,我错了阿哲!”
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严晓明阴笑道,“那人跟你发生了什么?上床了?”
“周肚皮这么大的力气都没有把我降服把我上了,你觉得这人可以?”
严晓明回想起陈文建的样子,后道:“身高不高,也很瘦,应该打不过你,不过也不能排除你想跟他上床的可能啊。”
“严晓明,你成天上床上床,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啊,可能是我单身太久了吧,阿哲,你说我为什么脱单就那么难呢?”
我一听到这里,立马就没气了,于是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嗯嗯,咱们这些同志啊,的确要努力。”严晓明笑道,“你能跟我说说你们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陈文建的事情我还没跟严晓明说,一直都放在心底藏得严严实实的,我还正愁找个机会跟他说呢,现在他问起来了,干脆跟他说了好了。
跟他说完以后,严晓明一拍脑瓜子,说:“阿哲,为什么总有男人追求你跟你纠缠不清!”
我说:“比如呢?”
严晓明说:“比如我表哥啊,我啊,还有陈文建!”
“哦……”
“为什么就没人追我!”
“你每天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我被严晓明打了一巴掌。
23号下午上论文课的时候,我拿出《法语6》在看。徐丽媛老师在课间的时候看见了我桌上的书本,饶有兴致地拿起来看了看,说:“这还你买的书?”
“对啊,这两本书很难。”
徐老师说:“当年我们就是用的这两本书上的高法课,这两本书真的快把我们给虐疯了。”
“你觉得很难吗?”
徐老师笑着回答:“的确很难,你看看后边的练习题。”
我笑着说:“哈哈,我一个都不做,我也找不到答案,也懒得做,其实这只是那个学校要求要看的参考书目而已,又不是必考书目。”
“的确如此,看看就好了。”徐老师点点头,“你现在复习得怎么样啊?”
我无奈地笑笑,笑容有点苦涩,又摇了摇头,说:“其实大多都是无头苍蝇,老师,你不觉得考研需要很大一部分运气吗?”
“实力还是占了大多数,但是运气也是其中一部分。”徐老师笑着说,“但是考研之前不要出去嗨,也不要以为那就是解放了,我当时还记得我考研前一天晚上,我闺蜜带着我去喝酒,导致要背的东西都没背,最后可惨了。其实考研要背的东西很多,你现在要背的话我还是不太赞成,因为你背了还是忘。最辛苦的时候是快接近考研的那些天,好多东西堆在那里要去背,那时候逼着自己去背效果才是最好的。”
的确是如此,所以我现在只是背背单词,其他的东西我一律不背,只是为了打好基础而已。
我觉得徐老师可接地气了,说到了我们心里去了。
“老师,你在非洲生过病吗?”张耀突然问徐丽媛这个问题。
徐老师放下我的书,笑着说:“我去非洲待的时间不长,我老公在那里,我只能寒暑假去,所以没咋生病。”
“老师。”张耀又问,“你去看亲属的话,国家或者公司会有补助的吧?”
徐老师点点头,声音很甜美地说:“因为现在有这个政策啊,只有你在非洲工作,家属来探亲的话,每个月都有五六千的补助吧。其他的公司我不知道,至少我老公那个中兴公司是这样的。其实就是因为在非洲的日子太枯燥太无聊太煎熬了,如果你去的话可以帮助家属洗洗衣服做做饭什么的,这也算是一种贡献。”
哇!去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