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咋办,没钓到大鱼,继续干活呗!”第一个发出不屑啧啧声的男人回答道。
于是,瞿苏肴又害怕又心虚的心理下,双腿突然一软倒在地上。
“你们……你们大胆,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我是你们六哥的女人,敢……敢动我试试,我……我让魏崇把你们统统……统统……”瞿苏肴越说越舌头打结,说的结结巴巴的。她真的有些害怕了,这些男人若是对她做些什么……
她光想着收拾易拉,却忘了这里都是男人了!
“逖羽集团一个小小小小股东的女儿竟然也能这样猖狂,小爷我都看不下去了!”这个不屑一顾的男人,不是蔡眭又是谁!
老大可是交代了,不钓出背后的鱼儿,他们可就会成为饲料的!
这是第一次瞿苏肴感受到了害怕恐惧无助!
“来,告诉哥哥,你口里的六哥是……”
被照的通亮的地下室,瞿苏肴正在经历她人生最痛苦的一段记忆。
而易拉和风夏璃,此时正在军区大院李目老头那里!
“老头,快出来,今天该是第二个疗程了!快出来!”风夏璃拉着易拉拽不掉的手腕,刚踏进李目的大门就扯准嗓子大声喊!
“喊魂啊!不知道的以为老头子我挂了呢!”李目没好气的双手覆背踱步而出,一脸的嫌弃!
“你个当医生的不治病救人你当啥医生,亏你还自诩赛扁鹊,我看你啊,也就会糊弄下我!”风夏璃毫不示弱!那张俊朗的脸上,怎么看怎么像个地痞流氓!
李目快被风夏璃那张臭嘴给气死了。哼哼几声,傲娇的把事先早就准备好的针灸盒。
“你若是不想老头子我在施针过程中一个手抖的话你就得乖乖闭嘴!”真想不通,这个破孩子谁教他这么没大没小的!
既然决定接受治疗,易拉便没有再矫情,屋内,易拉安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她的头上扎了六根银针!银针末端银晃晃的光芒刺激着风夏璃的眼球!
刺在她身,痛在他心啊!
施针过程,风夏璃一直陪在易拉身边,寸步不离,生怕下一秒易拉会消失一样!
或许,很多人,只有当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更有些人,失而复得那是一种怎样的珍惜和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