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眉山说:“这是陈其美的主张,但当时当刻,我是同意的,因为我缺钱。我收了萧启庆7万美金,当封口费。”
梁与君看容素素,容素素看陆长安。
宋眉山也在看陆长安,她说:“没关系的,你接受不了也没关系,你就当我没有尊严好了。你要实在受不了,你就当我卖身,把自己贱卖了。”女人笑,“哥哥,我心里有数,我知道我说出来你要疯,或者想杀了我,但我还是要说,我拿了他的钱,7万美金。”
梁与君捂住脸,“妈的,针尖对麦芒,老陆本身脾气就不好,宋眉山也是个刺猬,这是非要闹到战火纷飞吗?”
容素素也偏开头,生怕陆长安一巴掌甩宋眉山脸上去了。
宋眉山说:“你想好了吗,是要打我还是让我滚,我可以滚,我也可以——”
陆长安闭上眼睛,宋眉山不再吭声,沉默,众人都沉默了好半天之后,陆长安拉宋眉山的手,宋眉山扭开头,等她感觉自己手指上多个东西的时候,她才低头看。
“这个款式好,遮住你的疤。”
陆长安从口袋掏出来一个大钻戒,与他当年送给宋眉山的一圈满钻不同,这一个是双环戒指,上头硕大一颗白钻,再无他饰。
容素素睁开眼,“鸽子蛋来了,这是下血本了。”
梁与君说:“眉山,你不想要就不要,我给你买,我也买得起。”
陆长安抬头看宋眉山,“你要吗?”
宋眉山笑,眼睛有点红,“要,我要。”
陆长安帮她把戒指戴到底,说:“我知道你的疤,你那些疤和我脱不开关系,都是为我留的。我感激你,我感激你为我留的疤,我来帮你遮住它们,永远。”
宋眉山弯腰,亲了亲陆长安。
容素素感动得要哭,她捂着脸,“我不过随口说点陈年旧事,你们却在旧闻里求了一场婚,我还能不能接着说。”
容素素拍了拍心口,接着道:“萧启庆的前妻傅□□女士,去年陷入公关危机,被保险界排挤和放弃,今年她重出江湖,据说将会出任德林风投总经理,而德林风投现任总经理林又璋先生则会接任爱心人寿总经理一职。他们内部资源重置,位置再次置换了一遍。”
“至于莽天骄女士,她今年夏天正式接手了莽氏化工,莽云豹先生退居二线,为女儿让路。”容素素说:“回归到莽氏和德林风投的资金链上来,莽氏是德林的大金主,很多时候德林投资都是仰仗莽氏化工的支持,但林又璋本人与伊万诺夫关系不一般,我们也可以认为,伊万诺夫是德林风投的隐形金主,并且长期为林又璋介绍其他资本家,最后形成金融链条产业化互动。”
容素素指着一沓谢尔久科夫在莫斯科花园环希尔顿出没的照片,说:“我们其实有理由合理怀疑,德林风投分掉了盛氏银行的一杯羹,其源头就是伊万诺夫为林又璋介绍了一些政要权贵,例如莫斯科克林姆林宫的谢尔久科夫先生。他是个税务官,林觅雅女士曾经出手为他牵线大学生情人。”
梁与君看宋眉山,“女主人,拿点酒过来好吗,我需要缓缓,心绪不平。”
宋眉山转头去酒柜,“vely。”
梁与君接过杯子说谢谢,他喝一口酒,说:“其实我们可不可以认为,德林风投的主业务不是金融投资,而是——”
“洗钱。” /p
157、《缠绵传闻》
/r容素素道:“洗钱, 德林风投就是个资本洗钱的工具,林又璋帮伊万诺夫把钱在保险公司转一圈,最后以利益输送的方式送回伊万诺夫手里, 他从中赚点麻烦到极致的手续费。”
咖啡沸了, 宋眉山给容素素端了杯咖啡过来,“嫂子,拿铁。”
“谢谢。”
陆长安扭头,“我也要。”
“你喝茶。”
“我要咖啡。”
“那你喝白水,更健康。”
宋眉山果真倒了杯白水过来, 还切了一片柠檬, “长安, 喝吧,有味儿。”
梁与君看他们一对耍花腔,他喊宋眉山,“眉山,我也要柠檬水, 但我要两片柠檬, 比他多一片。”
陆长安在椅子上动了动, 说:“给他一整个, 让他全吃了,他爱吃酸。”
容素素仰头,她靠在沙发上,“你们别争宠了,幼稚。那谁, 你们不觉得盛家莽氏的关系链很坚固吗,盛家的萧启庆、莽氏的莽天骄,德林风投的林又璋,他们是一条线上的人啊,我们想插一脚,或者打乱他们的经济链条,好像没有切入点。”
宋眉山手里拿着水果刀,说:“我们也可以通过谢尔久科夫认识伊万诺夫,林又璋给的回馈,我们也给得起。只要伊万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