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觅雅上床,眉山心里能宽慰80;如果陆长安真的和林觅雅上了床,那眉山可能会疯。”
“怎么疯?”梁与君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我依旧认为上床不上床这个事情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眉山还爱不爱陆长安。”
“你不懂,和你说不通。”容素素指着窗外,“我打个比方,你看这座城市处处是眉山和陆长安的回忆,我们且当这是眉山心里的画,如果陆长安真的和林觅雅上床了,那不啻于在眉山心头泼了一层墨,她的心是黑的,就像在你的油画上泼墨一样,你还能看清你的画的原貌吗?梁与君,你自己就是画画的,你应该知道,一幅画上只要多一条杠,你就再也无法直视了。
不管你曾经有多么钟爱那副画,一旦它变了色,你就不想要了。要么你就去重新画一幅,要么你就会挂起来,盖上白布,等你不想见到了,也就慢慢淡忘了。我担心眉山想用白布把陆长安盖起来,她不想见他。”
梁与君摸方向盘,回:“人可不是画,陆长安于眉山也不仅仅是一幅画而已,他是她哥哥,是她的情人,她的丈夫,是她爱过的人,也是爱着她的人。”
“既然眼前所见都是黑色的,那哪里还有爱,妄想罢了。”容素素说:“我最近老想起眉山刚来时候的样子,她话非常少,看我的眼神也很不安,我觉得那时候的她才是最爱陆长安的。”
“是的,”梁与君点头,“那时候的眉山,是最爱陆长安的,也是最最可爱的。”
212、《鲜花锦簇》
宋眉山突然出现呕吐、抽搐, 心跳加快等情况, 周颐年在医院里监测病人情况, 另一边谢洛夫也去深圳的医院里探望了林觅雅。
林又璋想给林觅雅转院,要么转去上海, 要么转去香港,在转院之前, 谢洛夫见了林觅雅一次。林觅雅脊椎断裂, 这次可能要往脊椎骨里打上几颗螺丝钉才能站起来。林觅雅脸色很差, 谢洛夫买了鲜花, 他抱着花进病房, 林觅雅神色淡漠, 看了昔日老同学一眼。
“觅雅, 你好点吗?”谢洛夫是个好人, 即使见了不喜欢的人, 也是有教养的。
“谢太子,稀客。”护工帮林觅雅把床摇起来,林觅雅坐不直, 谢洛夫上前帮她调整角度。“多谢, ”林觅雅道。
谢洛夫将花摆在桌上,林觅雅瞥一眼,“花不错。”
谢洛夫道:“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 各样都买一点,可能搭配混乱,没什么品位。”
“客气了, ”林觅雅看了花束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谢太子,你不是来看我的吧,有事问我?”
“嗯,那我就直说了。”谢洛夫看林觅雅的眼睛,“觅雅,我们这么多年旧同学,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陆长安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是想问我的孩子?”林觅雅低头,她抚摸自己小腹,“孩子?孩子没了,我好多年没有孩子,然后我终于有了一个,现在没了。”
“觅雅,陆长安是孩子生父吗?”谢洛夫单刀直入。
“嗤嗤,嗤嗤,”林觅雅仰头,她瞧谢洛夫的脸,“关你什么事?”林觅雅忽然激动起来,“谢洛夫,关你什么事?我孩子爸爸是谁,关你什么事!”
谢洛夫叹口气,“觅雅,别这样,你孩子究竟是不是你和陆长安生的?”
“生?我哪有生孩子?”林觅雅咧嘴,“胡说八道,我哪里有生孩子!”
“觅雅,你跟我说句实话,”谢洛夫观察林觅雅反应,一时觉得她不太正常。
林觅雅大声嚷嚷了两句,外头护工就进来了,她开始赶人,“抱歉,病人需要休息,请您下次再来探望。”
谢洛夫站起来,他望着林觅雅,“觅雅,说呀,说你孩子的父亲是不是陆长安,还是说,另有其人?”
“我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林觅雅抬头,眼中透出凶光来,“谢洛夫,究竟是你想知道啊,还是宋眉山想知道啊?谢洛夫,你回去告诉宋眉山,陆长安就是孩子爸爸,他就是!”
谢洛夫盯着林觅雅,“觅雅,你再说一遍,我现在就给陆长安打电话,你能不能当着他的面儿,再说一遍。”
“我不说了,我不知道,我说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吧。”林觅雅笑嘻嘻的,一改片刻前凶狠目光。
“觅雅,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谢洛夫诱哄。
“这位先生,探病时间到了,您请回吧。”护工准备关门了。
“觅雅,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这段时间都在深圳。”谢洛夫说,“你有我电话号码的。”
“电话?我不能打电话的啊,有辐射,会影响我的健康的......”
林觅雅神神叨叨,谢洛夫瞧了她一眼,说:“觅雅,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事实上,还没等谢洛夫二次登门,两天之后,林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