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逸将青云烟和那老道送入元境之中,便又带上面具化作那凶悍模样,直奔石流寨而去。
与此同时,石流寨内,南方风在寨里的议事厅中看着地图,眼中流露出浓烈的兴奋之色,厅内共有十几人,都是南方风这些年,处心积虑招揽的石鸣山七十二洞的洞主,其中一个洞主看南方风如此开心,赔笑着说:“南方寨主,如今我等胜劵在握,那四州联盟士气低落的不成样子,为何不趁胜追击?反而退兵回防?”
南方风笑道:“银竹洞主莫不是忘了我石鸣山的其他寨,关,甚至是殿?”那银竹洞主被他这么一点,也是惊醒了,连忙道:“难道有人要对我们出手?”其他洞主也是露出疑虑的表情,石鸣山如今的状况几近分崩离析,九关各自为政,十寨也是在蠢蠢欲动,再往下的三十六洞也是抱成一团,保持中立,七十二洞则是在各寨中做出选择,寻求庇护,这种状况导致架空了这排名第一的殿。
南方风看出他们的疑虑:“诸位不必担心,我与青关主已经达成协议,她只要保证我的后方,到时候拿下四州,我便让她一州之地。”各位洞主,听他这么一说,便放下心来,齐齐夸赞南方风。
可就在这时,一个传信兵急急忙忙的走入,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位洞主,那洞主大声呵斥道:“冒冒失失的,急着投胎,还是做甚!”南方风连忙出言向劝,“紫衣洞主,莫要动气,不与他一般见识就是。”那紫衣洞主听南方风这么一说,倒是收敛了不少,毕竟人下为将,面子必须是要给的,“是紫衣失礼了。”
南方风点了一下头,笑着对那个传信兵说:“青关主,帮我拦下几位大人了?”那传信兵听南方风这么说,连忙回答道:“青关主被殿主格杀了。”南方风的笑容凝固了,沉默了一会,又问道:“那殿主呢?青关剩下的人呢?”
“人都被殿主解散了,殿主带着青关主的尸体回了元境。”传信兵答道。厅内的洞主听传信兵这么一说,出现了些骚动南方风重重的坐下,叹了一口气,忽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对着厅内的人说:“不可能,殿主与青关主是师姐弟的关系,殿主不可能会如此无情吧,诸位不要担心,这仗我们继续打,是在不行就攻占一州自立门户。”厅内众人也是停止骚动,齐齐看向南方风,等待他发号施令。
这时,厅外易逸走入一边拍着手,一边说道:“石流寨主真是好大的志向啊,易某甚是感动。”南方风瞬间有种绝望冲上心头,连忙走到厅外,对易逸行礼,并说道:“小的南方风只是在诸位道友面前开个玩笑,还请殿主不要当真。”易逸笑着走入大厅,厅内各个洞主立刻向他行礼,生怕易逸不开心。
易逸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对南方风说:“石流寨主,可是害了我的好师姐啊,你可知罪?”南方风有点摸不着头脑,连忙问道:“殿主何出此言啊,小人并未害过青关主啊。”易逸笑着站起来,说:“哈哈,我只是诈一下你,为何如此紧张,难不成有亏心事?”南方风呼出一口浊气,解释道:“小的只是见到殿主,才如此紧张,殿主莫要多想。殿主此次到我石流寨,是有何要事吗?”易逸走向南方风,刚要伸手拍他的肩膀,发现厅内十几位洞主的脸色有些不对,便收回了手,说:“诸位倒是机智,投靠到石流寨,若是投错了,可就陪大发了。”众洞主,不明白易逸为何突然说着这话,紧接着易逸脸色变得郑重起来,说:“自今日起,青关解散,由石流寨主南方风顶替。石流关主,这可是喜事一桩啊?”后面的话是问南方风的,南方风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却没有反抗的力量,连忙跪下,大呼“谢殿主!”
易逸扶起南方风,说:“石流关主,好好跟着我,我们一起可以干大事,好好干,我非常看好你。”南方风激动的点了点头,而后又跪下,说:“鄙人定不辜负殿主栽培!”易逸哈哈的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往厅外走去,南方风与众洞主立刻跟上,易逸忽然停下,说:“南方风,你若是拿下四州,有什么想法?”南方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但还是答道:“自然是用来壮大石鸣山。”易逸笑了,说:“也就是说,这四州是我们石鸣山的了,那到时候我赐你一州,你觉得如何?”南方风心中腹诽,这不是耍流氓吗?但是奈何在人下做事,只得硬着头皮回了个是。
易逸又说:“关主,莫不是有什么后顾之忧,尽管说出,我必会尽力相帮。”南方风听到这里,倒是舒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我就是怕其他关主在背后对我不利,还请殿主多帮忙看顾一下,也好让我等顺利拿下四州。”易逸点了一下头,说:“这个好办,你尽管打,我给你看后方。”
南方风见后顾之忧已解,开心的点了点头,易逸心中冷笑,此人不能当做心腹,又想到崔皓,便对南方风说:“记住,不可在州中祸乱百姓,还有把云州单独给我留下,到时候我亲自去解决。”
南方风立刻点头称是。易逸该说的都说完了,便抬脚就走了。留下南方风和众洞主心中胡乱猜忌。南方风叹了一口气,虽然被提拔到关主,但是这四州之战得到利益却,减少了很多,让他不由得惋惜。银竹洞主上前,对南方风说:“不如我们打下四州,便与石鸣山划清界线。”南方风看了他一眼,说:“我还不想死。”
易逸离开石流寨,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