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尚未使出来吗?」
只听五分头得意的阴笑道:「这些你就甭问了,反正天亮以后看新闻你就会
明白;现在咱们还是快到地下四楼去偷看活春宫吧,呵呵,由多位黑道名人与美
女老师演的团体游戏不看可就太可惜了!」
一听可以亲眼目睹女老师被大锅炒的场面,小跟班连讲话的声音彷彿都忍不
住在颤抖,他竟然兴奋到有点口吃的问道:「真的可以偷看喔?雄哥,
那咱俩有没有机会分到一些残羹剩菜?」
只看见手电筒的光束一阵晃动,然后便听到五分头轻笑着说:「别学臭条子
那么贪心,等着要干这骚婆娘的人恐怕都排到超过二号了,咱俩能瞧见第一场
轮姦大戏就算够幸运的,所以安份点,真的憋不住就一边欣赏一边自己五打一吧
。」
随着话声越来越远,长毛的心情也越来越急,因为他不但知道竺老师就要遭
人凌辱,而且还得知溪尾帮另有阴谋正在酝酿,所以他陷入了犹豫不决的困境,
在进退维谷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他至少慌张了有十秒钟才拿定意,在
想通了撤退肯定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竺勃必然会先遭殃,再加上回头是否能抽调
到大批人手都还难料的状况之下,他总算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顾不得赶回去通
风报信及讨救兵,因为长毛并不晓得对方的计中有计究竟藏着什么大阴谋,既然
没办法两头兼顾,当然要以救援竺勃为优先,所以他一发觉四周又恢复悄然无声
时,连忙窜到被盖住的楼梯口上面,这次可以看见木板并未完全密,留下了一
个锐利三角形的空隙,他从那个宽达五公分、长约一尺的黑缝连瞧了两、次,在
确定下面没有任何一丝光线以后,这才轻巧的将那块木心板推开,不过他懂得不
能躁进的原则,故而在侧耳仔细倾听了片刻,知道只有一丁点声响是从更深处传
上来时,他才放胆的熘了下去。
一把木板拉回原位,地下一楼立刻陷入纯粹的黑暗当中,长毛先让自己的眼
睛适应了几秒钟,然后才侧贴着牆壁像瞎子般的步步为营、摸前进,由于看不
见到底有没有扶手,再加上凹凸不平的阶梯尚未抹平,儘管才下到地下二楼而已
,却已经令他满头大汗,甚至连上衣都湿了一大遍。
这层楼一样黑漆漆的毫无动静,所以他马上朝着地下三楼继续前进,这回他
刚踩到楼地板就听到有人在讲话的声音,不过很清楚是从脚下传上来的,因此他
立刻动也不动的伫足在那裡,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打草惊蛇,等楼下沉寂下来以
后,他才又蹑手蹑脚的往底层走去。
其实这时的长毛不仅浑身是汗,就连手中的刀柄都滑熘了起来,所以他赶紧
换手握刀,顺便把右手掌心的汗水抹在牆上和衣襬,因为他明白从这一刻开始随
时都有可能要搏命,为了要预防万一,他心理上已做好最坏的准备了,仗着这股
打算把命都豁出去的热诚与勇气,他终于一脚踩上了地下四楼的最后一级阶梯。
幸好把三角鑽抓回右手以后,长毛有伸出左手在漆黑中摸,否则这次肯定
会一头撞在铁板门上,虽然摸到冰冷的大门板时他整颗心瞬间冷了下来,不过继
而一想,这是个尚未完成的工地,就算底层的楼梯间已装上像医院避难时所使用
的那种逃生门,但未必现在就会附上门锁,否则五分头他们进出应该不会如此容
易,因此他连忙四处按压起来。
果然不出长毛所料,不消五秒钟他便找到了横杆式的槓条,只要一压下那条
不锈钢,两片对称的门扇就可以轻易推开,问题在于门后会是个什么景象?万一
里面灯光明亮、或是敌人成行成列时,自己岂不是在自投罗?不过这回他并未
踌躇多久,既然刚才已下定决心要放手一搏,那么此刻又何必多作考虑?勐吸了
一口长气之后,他终于把横槓压了下去,轻微的弹簧声似乎没有引起敌人注意,
不过长毛并没有马上将门推开,他又作了一次深呼吸,然后才顺着吁气的同时把
门扇推开了一条细缝,悬在胸口的心脏已快蹦跳出来,但是裡面虽然隐约有着声
响,然而在他视线所及之处仍是漆黑一遍,因此他又把门推开了一些。
眼前依旧是昏暗的地下世界,这次他没再犹豫不决,在轻轻将大铁门推开到
一尺左右的空隙时,立刻迅速闪身而入,本来应该守在这裡的两个人不仅怠忽职
守、甚至连绑着铃铛的木棒都忘记要靠在门后,要不然这地方恐怕早就风云变色
,不过长毛并不晓得自己业已幸运的闯越这一关,背靠着门板的他先是极目梭
,接着便全神贯注在右前方乍然一闪而逝的光芒上。
儘管只是一道光线眨眼即过,但已足够让长毛瞧出隐约的状况,可能是这层
楼正在赶工的缘故,因此眼前堆满了许多东西,有些物品还堆迭到差点碰到天花
板,不过在杂乱无章当中,依稀有条弯曲的通道存在,所以他让眼睛休息了一下
之后,马上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方向前进。
地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