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睡醒就好,我们两个也找个地方睡睡!」
曾建国尴尬的道:「大年兄弟,我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
陈大年叫道:「你个矮子,想到哪裡去了?我也没有和男人睡觉的习惯,我
是说,现在天快亮了,在这里随便找个地方睡一会儿解解乏,天亮了再走!」
孙静婷疲惫的爬起身来,把龟板重又塞回靴邦内,龟板发生的变化,也只有
赵无谋一人知道,孙静婷并不知道,其实那龟板上的图桉已经没有效果了。
曾建国有心想和赵无谋结交,好以后利用,要到了赵无谋的手机号码后,本
来还想和他说说话哩,但是赵无谋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搞也搞不醒,无奈之下
,和陈大年拉上了关係。
陈大年是做医药代表的,说起来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职业,都是走投无路
的人才做的勾当。
曾建国家族里有人,答应给他介绍军队里的生意,两个吊人一拍即合,也不
管睡着的赵无谋了,勾肩搭背的走出包间大门。
大门外不远处,正立着枪杆似的姚彪,曾建国对立在不远处的姚彪道:「我
兄弟喝醉了正在睡觉,你们不必叫醒他,所发生的包间费用算我的,另外我们两
个也想找个有床的地方睡一会儿,天亮了再走,你去安排一下撒!」
姚彪笑道:「没问题!」
拿起手上的对讲机,唤了一个女服务员来,带曾、陈两个去休息,自己一步
跨进包间来,果然发现赵无谋睡得跟死猪一般,当下牵过孙静婷脖子上的铁链,
拖了就走。
孙静婷挣扎着道:「我被臭男人摸了一夜,大腿上还有人家留的jīng_yè,想先
洗个澡,你这是要带我去哪裡?」
姚彪哼道:「就等你一个人了,还不快走?」
孙静婷挣扎道:「大冬天的,就算我不知道羞耻,但也怕冷呀?总得给我穿
件衣服吧?」
姚彪道:「穿了也要脱的!」
张明山闪身而出道:「穆哥等着哩!误了飞机,穆哥也吃罪不起!」
姚彪道:「这个蹄子倔得很,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就是没什么记性,和
她一起来的十七个蹄子,早就服帖了,你拿鞭子来,在后面抽她的屁股,要不然
她不肯乖乖的走!」
孙静婷听说要打,心中害怕,忙夹紧粉臀,跟在姚彪后面直跑。
张明山道:「这小蹄子精明的很哩,听说要打,跑得比鬼都快,得了,你带
她下去吧,人齐了,我去穆哥那里回个话!」
几个保安等在一堆木箱旁,看见姚彪牵着孙静婷来了,立即行动,先是一个
耳光抽过来,喝令其跪下,然后四五个人上来把她按倒,四马倒攒蹄的扣好皮铐
,用一个巨型的钢製口枷枷住可怜的小嘴,解了颈间的铁链拎了起来,丢进木箱
里。
「嗯--!」
孙静婷闷哼,反抗无力。
姚彪道:「我上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一条大汉道:「彪哥放心!来--!把木板拿过来,压住她钉好!」
另外几条大汉,用木板从上面压住孙静婷不停乱动的身子,用铁钉在外面固
定住板条,这样孙静婷就动不起来了。
一条大汉笑道:「她这样想动,不如让她满足她的爱好?」
另一条大汉笑道:「大冬天的,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要是夏天就好玩了,可
以弄一些虫子给她玩玩,现在只能弄一把碎石子,撒在她身下,让她动!」
一把碎石子撒下,落在木箱的底部,孙静婷被疙得更难受了,被枷住的小嘴
里发出「呜呜咽咽」
的乞求声,那些大汉哪裡理她,在上面盖了箱盖,用铁钉钉好,抬上了一部
军用厢车内。
赵无谋一觉醒来,发觉头脑中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伸了一个懒腰站起
来,感觉感观更灵敏了,甚至可以查觉出空气的流动,不远处发出男人舒爽的叫
声。
「奇怪--!天都大亮了,怎么还有人要做爱?」
赵无谋好奇的寻声而去,不远处就是经理室。
悄悄的推了推经理室的大门,门并没有锁,赵无谋开了一条缝向里望,却见
那个保安张明山正坐在经理的位置上,仰头快活的叫着,跨前的桌底,有物蠕动
,一个光头男人,神神委顿的倒一边,鼾声如雷。
赵无谋感觉不对劲,脑海中闪现一个姿式,双手不由自主的捻了一个手决,
在眉眼前横过,打开了「天目」,发现桌下有一个暗红色的鬼物在不停的动,傻
子也知道那鬼物正含着张明山的jī_bā在吹。
张明山体格雄壮,虽然感觉不对,但是四肢却是动不了,会阴处透着阵阵舒
爽之极的酸麻,但他知道,这绝非好事,正用大毅力克制着jīng_yè的不断外泻,勐
的睁眼,发现了门缝中的赵无谋,忙向他连使求救的眼色。
赵无谋推门而入,大叫道:「鬼物敢而!还不放开他?」
「咯咯--!」
一声笑,桌子底下鑽出千娇百媚的柳媚烟,娇巧的小嘴边,尤自挂着白色的
液体,转身向赵无谋笑道:「又是你?无端不断破坏人家的好事,会遭雷噼的!
现在我有了肉身,不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