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了,她感到绸然若失。
宾在中午下班前十分钟来到王姨的科室,王姨在干部病房,这里的病人只有
两种。一种是真的不行了,躺在病床上。另一种是泡病号,上午查完房吃完午饭,
就溜回家或去干点什么。人们都在准备下班和溜号没人注意谁。宾没看见王姨,
他等着,这时王姨走出置备间手里抱着被单,锁了门转身走向护士台一抬头看见
了宾,脸刷的白了,放下被单和其他护士说话,然后走向宾。宾看了一眼王姨的
脸和手里的钥匙,努了一下嘴,转身往置备间走去,王姨默默的跟在后面,王姨
打开门进了置备间,宾左右一看也闪了进去。置备间里几排架子上堆满了病房和
病人用品,另一边放着一张检查床,护士用它整理被单和偷着睡会觉。
「别关门」,王姨站在门前小声说,宾走到架子后面。
「你又来干什么,给你说过忘掉它,你非要害死你阿姨吗」,王姨不满地说,
「我是来道歉的,那天我不该强迫你」。
「好了都过去了,别再说了」,王姨的语气也平缓了。
「阿姨我真的想见你,老是想着你」。
「想我干什么,阿姨都老了」。
「我知道不好来找你,可你可以来我家呀」,王姨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宾说
不出话。
「每周二,四下午我妈都会去政治学习,有两个小时,你可以来我家给我妈
说,你想见孩子,待在我家让我去找他们,然后我们」。
王姨更吃惊的看着宾仍显稚嫩的脸,这是个孩子吗?心思如此缜密,还会替
别人着想,大人还不是强迫和哄骗的来。
「这样你就不会有事了」,宾继续说。
「闭嘴,你简直疯了」,王姨斥责道。
宾低下头红着脸走向门口,慢慢向门口走去喃喃的说。
「对不起,我没想害你,强迫你,只是控制不住想你」。
「嘿,造孽呀」,伸头瞄了一下已经没人的走廊,轻轻的锁上门,然后慢慢
的解开白大褂,轻轻的抱住身边的宾说。
「你呀,迟早会害死阿姨」。
置备间没有窗子,只有门上的小毛玻璃透进走廊的一点光,几乎看不清。王
姨轻轻的摸着宾的头说,「快点吧,轻点」,去脱衣服。
宾激动的抱住王姨,「姨你真好!」。
「嘿,让人知道了阿姨就没法活了」。
宾快速的脱下衣服说,「不会的,我会小心」。
王姨脱到胸罩和裤衩,抱住宾两团软肉贴在宾的胸上,腹部顶着宾的坚硬和
火热。
「亲亲阿姨」,宾低下头亲吻着王姨,王姨回吻着张开嘴,舌头伸进宾的嘴
里搅动和吸允。王姨用手轻轻的握住宾的yīn_jīng抚摸着,宾吸着气,王姨牵着宾挪
到诊断床前。王姨躺在诊断床上轻轻的说,「来吧」。
宾伸手抚摸王姨的大腿根,推高乳罩揉搓着王姨软软的rǔ_fáng。用手拉下王姨
的裤衩,王姨抬起屁股配合着,然后屁股挪到床边说,「床小,就站着来吧」。
用手把住双腿队对着宾,宾看不清顶在王姨的腿间,顶了几次。
「嗤,小笨蛋」,王姨笑着抚住宾的勃起引向洞口,宾费力的顶进,「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愈乐的声音。宾抚住王姨的腿用力的进出着,层层湿热包裹住
宾的凶器,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饱胀充实填满王姨的每个角落,王姨咬着嘴唇坚
持着。「噗嗤,噗嗤」,的声音愈来愈大,床边挡住了宾的深入,宾双手握住王
姨的腰把王姨拉向自己,王姨双腿搭在宾的肩上双手抓住床边保持住平衡。宾努
力的一次次顶到底部的软肉,「啊呀,啊呀」,王姨浑身无力,大口大口的喘气
着,久违的快感回来了!宾急促的呼吸着奋力冲刺,一股热流浇在yīn_jīng上,王姨
的yīn_dào痉挛着,王姨张着嘴只有出的气了,宾继续着越来越快。
「我不行了」,王姨蚊声说,感觉自己好似快死了一般,浑身一点力气都没
有,软的好似一滩烂泥,除了急促的呼吸。宾疯狂的进出,突然拔出趴在王姨身
上抖动和急促的喘息。好一阵王姨推开宾,爬下床抚住床边摸了一下,粘湿的一
片,那是自己的水,更多是宾的jīng_yè。「这孩子还记得!这时候还替你想!」,
王姨知道自己完蛋了,抓了一条毛巾仔细地搽拭着地面和床边。宾靠过来抱住王
姨,再次的勃起顶在背上,王姨有点吃惊,好像就没软过又起来了!就是年轻也
太快了!将来我非得让他整死。
「小苯蛋松手,快穿衣服滚,这有多危险!」。
「呃」,宾松开手摸着穿衣服。王姨也穿好衣服和白大褂,王姨轻轻的打开
门看了一下寂静的走廊说,「你先悄悄的走」。
宾也看了一眼走廊静悄悄的走出去,看了一眼静静的护士台,没人注意到他。
过了一阵王姨脸色微红缓慢的走出科室下楼,看见宾等在空旷的门厅,看见她站
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王姨出口但立刻把「还」字跳过了。
「王姨你好,我来看人正要走」。
「呃,你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