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身体里面又热又湿,想要手里那根滚烫的肉柱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身体里。许久未经情事的身体回忆起和小相公那些荒唐yín_luàn的夜晚,言蹊再也忍不住,像只蛇妖一样熟稔地抚弄着顾夜的guī_tóu,肉筋一路向下到那两颗脆弱的卵蛋。
“够了!”他按住了言蹊的手,迎上少女委屈泛红的眼睛,语气忍不住又轻柔下来,“这种事该我主动。”
言蹊傻傻地笑了笑,手乖巧地收了回来,只不过还是调皮地戳了下男人敏感红润的guī_tóu。
“嗯哼。”顾夜闷哼一声,哭笑不得。
明明前一秒还在吃醋言蹊对情事的熟悉敏感,下一秒就被她玩弄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狠狠发泄的yù_wàng。
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吃醋还是因为自己的生涩而恼羞成怒。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才是和她最贴合的,顾夜含住她粉嫩的rǔ_jiān像孩子般吸吮含舔,大掌像揉面团似的将雪乳拉扯成各种形状。
言蹊的呻吟声越发难耐,他动作却越发慢条斯理。
饥渴的花穴吞咽着微凉的空气,花户的细毛打湿成一缕一缕的,言蹊不断扭动着细腰贴合男人勃起的肉柱,顶端每碰到yīn_dì一下就泄出一大滩yín_shuǐ。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混着熟悉的檀香。
“言蹊,言蹊……”男人一边嘴里呢喃着她的名字一边扶着滚烫的男根缓缓插入紧窄的花穴。明明那么小那么紧,却契合地容纳了自己。
顾夜脑海中一片空白,抓住她的两团嫩乳用力地耸动着腰臀,恨不得每一下都捣进她的花心。
“唔啊啊…呃啊….”言蹊脸上布满了兴奋的泪水,细碎的呻吟声更加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动作越来越快,手上的力道也控制不住的加重。
不知过了多久,guī_tóu狠狠碾过深处一块凸起的嫩肉,言蹊兴奋地脚趾收缩成一团,两条白嫩的大腿用力锁着男人的腰身,尖叫一身泄了身。
滑腻腥甜的花液冲刷过铃口,顾夜闷哼一声将滚烫的浊液射入花壶深处。
高潮过后,两人紧紧相拥着享受着余韵的快感。顾夜合眼慵懒地玩弄着她顺滑的头发,一脸餍足。言蹊抬头亲吻着顾夜的下巴,超时泛红的眼睛里多了丝丝悲伤。
“小相公,他是你对不对。可是,我还是好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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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为了蹭空调,我跑去图书馆在一大群考研党中间写h???而且一本正经地仿佛在做什么科研报告。
收费只是不怀好意的剧透,顾夜真的是处男,全程全靠小哑巴控场。
第八句:长风
第八句
言府。
元宵节那日言蹊又和言老爷闹起了脾气。
“你就知道心疼三娘,反正有了媳妇女儿就不重要了是不是!”言蹊趴在床上嚎啕大哭,言老爷也上了火,命令下人看住她半个月不准出家门。
言蹊哭完了闹够了脾气也就过去了,想来三娘本来就体弱,最近雪下得大,怕是感染了风寒出不了门。刚刚父亲一说不让三娘陪她晚上闹花灯,她也没听清父亲的解释。
休息了一会儿天也黑了。
街道上热闹的锣鼓声都传到家里头了。
言蹊转了转眼珠子想到了办法,跑去三娘弟弟长风的屋门口,用力地敲了敲门:“长风长风,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门玩儿。”
坊间都说长风是个傻子,只有言蹊和三娘知道,长风只是不喜与外人打交道,对待熟悉的人是极其温柔的。
长风听到屋外的动静,立刻把书信焚烧掉。他整理了下桌子,起身开门,眼神混沌丝毫没有刚刚警醒的样子。
“言蹊小姐,你怎么还不睡。”长风的声音憨憨的,摸了摸她的冰凉的外套赶紧让她进了屋。
府上的暖炉入冬就没断过,男值埽自然也住的精致。
言蹊不避讳地退下外袍,长风下意识背过身去。
拿起桌上冒着热气的杯子喝了口水,言蹊看着背身的长风喊道:“长风你看哪儿呢?今儿夜里外头在闹花灯,你陪我一起去可好。”
她想着虽然府上的人都被吩咐了不带她出门,但是长风本来就反应迟钝,应该不知晓这事,糊弄着把他一起带出去,自然就有人陪她玩了。
长风不可察觉地皱了下眉,语气还是憨厚的,活像个心智不全的傻子:“长风不可以,长风答应姐姐要乖乖呆在府上了。”
“哎呀呀,长风,三娘可是我闺中密友?”言蹊一听,连忙起身忽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