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一股一股的yín_shuǐ像开了闸泄在男人嘴里,多得溢出了嘴角,挂在他的下巴上。
顾夜伸手将下巴上的花液勾起放在嘴里品尝,言蹊眼角泛红湿漉漉的,被羞得立刻捂住了双眼。
男人不让她害羞,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嘴里残余的香甜渡到她嘴里与她分享。身下也随即让肿胀的男根缓缓插入。
肉刃挤压着层层叠叠的软肉,guī_tóu碾过每一处的褶皱,又深又重地插了进去。
上面下面的小口都没男人占有,两人肉贴着肉,敏感的rǔ_tóu划擦着男人的,言蹊忍不住跟着男人的捣弄迎合地弓起腰。
察觉到她的迎合,男人把她翻了个身,按住两个腰窝狠狠地插入,肉刃插到难以言语的深度,后面的两个卵蛋拍打着娇嫩的臀肉,一片绯红发出淫靡的声响。
言蹊咬着唇承受着顾夜肆无忌惮地捣弄,rǔ_jiān抵着柔软的布料挺立又麻又痒,忍不住哭闹着求男人的爱抚。
xiǎo_xué收紧,宛如皮套箍住自己的男根,顾夜咬紧牙用力地拔出又猛地插入,直达言蹊全身颤抖着泄出一大波花液才重重地将自己埋到最深处将浓精pēn_shè出来,微软的男根继续堵住穴口。他按住言蹊的小腹慢慢揉弄,让jīng_yè完全被贪婪的xiǎo_xué吸收。
第十五句:诀别
“家,国,天下。”
那些都是长风放在心尖上的东西,盖过了情爱,家人,朋友……
可那是长风,死在了临城的大火里。他不是涅槃的凤凰,只是寻到了将死之人的恶鬼,彼时的顾夜是大少爷,朗朗君子,而此刻,不过是被恶鬼附着的躯壳。
他用力地占有着身下的女人,泪水,汗珠洒在她洁白柔嫩的背上,顺着皮肤的肌理烫进心窝。
“长风——”言蹊张大了嘴,却依旧发不出声,双手胡乱在床单上挠抓却得不到男人的拥抱。
“长风,抱我……”试了几次,沙哑如同漏气的鼓皮,撕开了一道裂痕,从黑黢黢的肚子里钻出一声气音来。
可男人却真切地听得到了,也听懂了。将她转了个身子把炽热的男根埋得更深,双手揉搓着乱晃的乳儿,声音沙哑:“蹊儿,你能说话了。”
“我……”依旧是沙沙的气音,却让男人忍不住将头埋到她的脖颈处流泪。滚烫的泪砸在她的锁骨上,男根插得更凶,像要模糊她的意识一般。
言蹊微笑着搂住男人的肩膀,双腿环紧他壮硕的腰身迎合着他的摆弄。
嘴里依旧喊着那句“长风,长风……”
那一句句也让顾夜的脑海中浮现过往的一切,属于顾夜的,长风的,也是属于言蹊的。
他眼前闪过她遍体鳞伤躺在那个男人床上的样子,温热的血洒在自己的脸上,不解恨,她差一点点就要被人玷污。
而这一切的罪孽都源于他的大业。
去他的长风,
去他的家国大于天。
言蹊的家国,天地,信仰,依赖从来都是他一个人。
不知多久,屋内颠鸾倒凤,沈相思透过窗户看到摇曳的烛光,心中忍不住动容:我做的到底对不对啊?
思及半夜,她吹哨喊了只信鸽把信件系上,放走鸽子后,她双手合十乞求着上天能怜爱屋里那对注定生离死别的鸳鸯。
“长风,长风。”这几日两人一直呆在屋里,吃饭洗澡都是佣人打完放在门口,然后顾夜再拿进来的。因为药效的原因,言蹊一直是迷迷瞪瞪的状态,偶尔清醒一点,就用那沙哑的嗓子软软地喊着他的名字。
顾夜很少回应她,一半心虚,一半怕自己眷恋从而舍不得离开她。
穴口被肏得红肿,顾夜细致地给她上完药,手上被yín_shuǐ打湿一片,黏黏答答的。他用热水洗完手,又抹了点药膏在娇嫩的rǔ_jiān上。
冰冰凉凉,言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乳波荡漾,咬着嘴唇轻咛。
顾夜眼神暗了几分,低声询问:“还疼吗?”
她用力地摇摇头,大腿敞开,刚刚闭合的花穴又湿漉漉一片。她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地蹭,眼里写满yù_wàng。
顾夜叹了口气,宠溺地说了声:“你呀。”尔后,扶着早已勃起的男根缓缓插进了紧致湿滑的xiǎo_xué。
里头每一处敏感点他都过分熟悉,讨好又不是强劲地照顾着她的感受,没几下意志脆弱的女人立刻又高潮了。
他也没忍着,浊液喷进花壶,贪婪的xiǎo_xué不知餍足为何物,依旧饥渴地缠绕着男人的欲根。
一室旖旎,颠鸾倒凤。
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