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顾夜深吸一口气,扒开她的手,两人盘坐在床上,借着柔和的月光,他温柔地看着哭得小脸通红的言蹊,目光深情似流水:“我是长风,会爱你至死。是顾夜也会陪你一生,不管来世今生,我只爱过你一个人。”
“你莫要甜言蜜语糊弄我,然后一出事就又丢下我逃走了,我真的会死掉的。”先前她还有心思设计他让他回来,再来一次的话她也会疯掉的。
“我说过我再也不走,所以你只能跟着我这个丑丈夫一辈子了。”
言蹊抿嘴,一本正经地谈条件:“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好。”
“我还没说呢!”她有些心虚了。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允你。”顾夜此刻还是信誓旦旦的。
言蹊转了转眼珠,飞快地说完:“我要你嫁给我。”
顾夜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自己的耳朵也坏掉了。
“你……你说什么?”
言蹊好心好意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你嫁予我,我会用八抬大轿把你迎娶进顾府的。往后你不是长风,也不是顾夜,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丈夫!”
她语气温柔,却是不容置疑的。
最终句:十里红妆
桃花镇传来件荒唐的盛大喜事。
盛大喜事是因为顾府终于要办红事了,而且备了十里红妆,桃花镇的每家每户都分得了喜里,说是要举镇庆祝三天三夜。
但又是件极度荒唐的事情。
因为待嫁是个男人,而且听说是顾府如今当家的女主人的男宠,关键这男宠面目丑陋还是个瘸子。
坊间再怎么议论纷纷也没有打扰到顾府里欢天喜地的氛围,顾夜即便开始又几分抗拒,看到言蹊开开心心张罗喜事的模样便屈服了。
她想闹,他陪着就好。
顾夜出嫁那日,就连北疆的帝王都送来了贺礼,顾夜硬着头皮蒙上盖头坐上花轿,听着一路的锣鼓喧天到了顾家门口。
他突然想起上一世是长风的时候,也是入赘进的言府,果然即便换了身份,他还是逃脱不了这命运。
原本有背新娘的传统,言蹊自然背不动,顾夜只能蒙着头纱在她的指挥下跌跌撞撞跨过障碍进了府门。
当着大伙儿的面欢天喜地拜完堂,顾夜觉得今日的事情他终身都难以忘却。
酒宴都在外头办的,而且言蹊毕竟是女孩子家,接待客人的事情都由沈鹰欢喜还有老管家负责,他们先回了房里等待。
沈相思看到了关凛送来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和言蹊道别便被一名穿着红衣的轿夫挟持走了。一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她立刻沉下脸:“放我下去,你这个疯子。”
关凛表情冷冽,克制着怒气回道:“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两人消失在热闹的桃花镇,这又是另一段恩怨情仇了。
洞房里的言蹊玩着秤砣回忆着他们第一次成亲的场景,她偷喝了点酒,语气兴奋起来:“那时候你装呆子骗我,还让我教你把那话儿放我下面的洞洞里。”
“蹊儿!”顾夜蒙着盖头,听到她的荤话忍不住老脸一红。
言蹊挑开红盖头,看着男人如玉的半张脸和面具,皱着眉把面具挑开丢到一边:“遮了又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不准遮着!”
她踉踉跄跄倒在他怀中,抱着他的脸在狰狞的半张脸上吧唧了几口,嘟嘟囔囔:“都是我的!全部!”
“好,我都是你的。谁也拿不走。”
交杯酒还没来得及喝,言蹊就呼噜噜趴在他怀中睡着了。半夜里醒来的女新郎又被灌了几口酒,发了疯一样把自己和顾夜扒光光,按住他的小腹就要坐上去。
女新郎没轻没重,顾夜哭笑不得地哄着她扶着肿胀的男根插入窄小滑腻的嫩穴,时隔太久,快感让言蹊忍不住自己上下摇动起来,控制着男根搔刮到褶皱的没处瘙痒。春水浸湿了彼此的结合处。
顾夜扶着她松软的腰帮衬着,红烛下交错着彼此的呻吟声。
泄了一次后,言蹊被他按在身下又狠狠插弄起来。她不知羞地喊着再重些,男人也弄红了眼,不知道干了多久才恋恋不舍地射出了精水。
这一夜颠鸾倒凤,xiǎo_xué被插出了两节指粗的口子,一夜都没合上,更别提那满处都是的精水。言蹊早上起得哇哇大哭,把男人踹醒后问他自己是不是被插坏掉了。
顾夜宠溺地舔吻着翕动的穴口,尔后又把男根埋了进去,自顾自地插弄起来,还哄骗道合不上了正好让他一直插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