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我不知道,这些话对你的未来会产生什么影响,但是我必须要说,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记住我说过的每一个字!”神农氏那张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不合世事的清冷与与生俱来的威严。
“如今的天界已经变了,无论是你的回归还是你所期盼的那件事,天界都不能给你提供任何的帮助,即使是天界肯给你援助,你也一定不能接受,不要问我原因。这片天地已经变了,变得不再适合我们这些神的存在了,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一定要小心!”神农氏义正言辞的劝说,让我的心里一阵发寒,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大荒时期顶级牛的大能说出这样的话!
“就算是女娲娘娘,也不可以吗?”不是我非要依赖谁,而是因为我认识的女娲娘娘是这天底下最善良最慈悲的神,同样算的上是我的母亲,和我血脉相连、命运与共的母亲。
“不可以!”神农氏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什么不可以?”孩子对于母亲的濡慕之情往往就是这么奇妙,你不要问什么,孩子总是自然而然的愿意站在母亲的一边。
神农氏到背着手,静静的立在看着我,半晌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娃娃她,和从前不一样了,如果你再见到她,一定要小心。”娃娃是女娲娘娘的小字,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听神农氏的语气,仿佛与女娲娘娘的关系很是亲密。
“雪女,我说过不要问原因,待到你功成名就的那一日,这一切你自然会知道,现在你只需要记住我的话”,神农氏看了我一眼,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对娃娃的感情很深,你把她当作了你的母亲,敬重她、爱戴她,可雪女,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你必须要割舍一些东西,即使你再不舍,也必须要舍弃。”
必须要舍弃,舍弃什么,是对女娲娘娘的濡慕之情还是其他什么?这里面的信息太多,我一时间没办法理解。
“雪女,圣女瓶不是一个意外,你要小心你身边的人,轮回之路太漫长也太凶险,一个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以后所有的的心情一定要自己做判断,你要学会拒绝,即便是面对你的二叔和丹增也是一样的。”
什么,神农氏的话我听不明白了,这意思怎么听都是在挑起我们的内部战争,祸起萧墙,我是不愿意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起疑的,更何况是面对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
“你说你是海子娘娘,是神农氏炎帝,可我凭什么相信你就是,又凭什么怀疑女娲娘娘和我二叔!”其实我的心里已经相信了这个事实,只是不愿意接受、垂死挣扎而已。
“唉,你这个孩子,总是这么倔强!”神农氏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掏出了一个翠绿的椭圆形的玉佩,碧莹莹的如同一湾秋水,镂空雕刻着立体的龙凤,这是神农氏炎帝的法宝姚晓。
“我知道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是雪女,这已经不容更改了,就是你再不愿意也得接受。”神农氏托着那没翠绿色椭圆形的龙凤团佩,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那你能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我带着哭腔,有些哀求,这一切的一切在一瞬间全部变了模样,我开始手足无措、不知所以。
“雪女,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会告诉你,但你一定要记住,出了这里要忘记你见过海子和神农氏。”
海子娘娘神色严肃的盯着我,我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正如你听到的一样,这里是极九之城,是圣雪生前所住的宫殿,后来被他的徒弟练成了神器,我和炎帝因为知道了天界的一些秘密,被天帝派人追杀,不得已逃到了这里,借助极九之城原本的势,布下了这重重的幻境,目的就是阻止外面的人进来,保全自己罢了。”海子娘娘长叹一口气,一颗清泪顺着稚嫩的脸颊缓缓落下,惹人怜爱。
“那黄泉碧落和影昆仑、林五郎又是怎么回事?”
“那黄泉碧落存在的时间不会比我的年龄小,就是那黄泉碧落中的仙子,我也是见过的,绝非凡尘中人,我也看不出来历,回答不了你。但是那影昆仑确是你亲手封印的,昆仑的幻生石封印了昆仑最强的一个分支,现在已经和极九之城融为一体了。所以你在幻生石里看到一切我们也能看到。”
“那影昆仑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对于影昆仑的话我能分辨出来的确实不多,这家伙是人老成精,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七分真、三分假。”我真没想到,那个影昆仑会对我说真话。
“不过那个林五郎却很麻烦?”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麻烦,怎么个麻烦法儿,难道说他也是我要防着的人吗?”
“雪女,你身边可用的人真的不多,你要想想办法为自己培养一些亲信,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恐怕到了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丢掉性命的。”
事态竟然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一直以来我都知道,有人不希望我完成回归,可现在看来,那个人想要的还有我的性命,我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只是围绕着雪女发生的,而今我忽而明白了,我只是这件事情的一个引子!
“我想知道,背后操纵这一切的到底是谁,究竟是谁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