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悠闲的吃着早餐,听一阵电话铃响,管家把电话递过来,傅谨言看了眼电话号码,接通后道:“哥,早上好”
“到中心医院来,爷爷住院了!”
然后嘟嘟嘟一阵忙音,对方只说了一句话便挂断了,留傅谨言在原地傻眼,老爷子平日里身体健康,怎么突然住院了?
挂了电话的傅谨言神色有些焦急,连忙驱车往医院赶去。老爷子是他和哥哥唯一的长辈了,平日傅谨言热衷和傅老爷子对着干,心里却是真心爱这个爷爷。
打电话来的人是哥,傅慎行。
父母在傅谨言七岁那年意外去世,傅慎行这个大他十六岁的哥哥,便担任起了‘父亲’的角色。那个时候傅老爷子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中,又要顾及公司的事宜,对两个孩子照顾难免有些疏忽。
傅谨言是被傅慎行照顾大的,亦兄亦父。
怜惜弟弟小小年纪便失去了父母,傅慎行对这个弟弟宠爱的不像话,现在傅谨言的性子,有一大半是傅慎行惯出来的。
傅慎行走得是政治的路子,靠着已逝外公的人脉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很稳,如今在外当省二把手,估计明年就会回京担当要职。
傅谨言的有势,便是他哥哥的势,而有钱,则是来自傅老爷子的公司,因为傅慎行的工作性质,是不可能接手家里的公司,所以傅老爷子一直想要让傅谨言立起来。
更放话说,傅谨言成家了就得来公司上班,这也是傅谨言抵触未婚妻的原因之一,他没想过结婚。
傅老爷子身子硬朗,再掌管公司个一二十年完全不成问题。傅谨言已经想好了,以后老爷子累了不想管了,可以找职业经理人,或者他就当个大股东,每年等分红就好。
这话傅谨言对老爷子说过一次,被骂不思进取,挨砸了两下核桃。
往后傅谨言不再提,心里想法却没变,现在老爷子住进了医院,他第一反应便是想老爷子岁数大了,管理公司累的。
路上想着到了医院一定要劝老爷子别再忧心公司,找个职业经理人。结果到了医院,额头被核桃砸红了才知道,原来这次老爷子住院是他的原因。
“你这个臭小子,你还有脸来?庆云呐,我对不起你,我我、我哎呦、我的心脏……”傅老爷子见到进了病房的傅谨言,先是动作利落十分精准的将手里的核桃打在其头上。
然后开始‘捶胸顿足’的哭天抹地,仿佛受到了极为不公的事情,到最后开始捂着心口脸皱着一起,表情极为难受。
站在一边的医生护士立马围了过去,抚背的,递水的一个个好不殷切。
傅老爷子这一套下来,傅谨言看白了脸,顾不上额头的红肿,一脸惊恐的瞧着哥哥,老爷子这是怎么了?病的很严重?
要知道老爷子很注重形象,在外人面前从来不会这样表现。
“你跟我出来。”傅慎行心里叹了口气,睨了傅谨言一眼,走出了病房。
“老爷子他……”傅谨言指了指‘犯病中’的老爷子,他们这时出去是不是不太好,他有些不放心老爷子。
病床上的傅老爷子对着二人摆了摆手意思明显,傅慎行点一下头,对傅谨言道:“爷爷……暂时没事。你不用担心。”
说着走出病房,傅谨言见状紧随其后。
到了走廊窗户处,傅谨言正要开口询问,傅慎行便道:“爷爷这样是被你气的,老人上了岁数,身体再健康也不如年轻的时候,情绪忌讳有太大的波动。”
“我气的?”傅谨言指了指自己,脑中立马浮现了昨日派对上的场景,心里有些发虚,摸了摸鼻子嘟囔道:“我只是不想莫名其妙的有个未婚妻而已。”
见弟弟卖乖,傅慎行语气软了软,接着开口说:“好在爷爷平日多加锻炼,身体素质算是不错,才没被你气出个好歹来。
沐家和傅家是世交,美霞奶奶又和咱们奶奶是闺中密友,爷爷和沐老爷子从小玩到大,这样亲近的关系,你昨天欺负沐家小姑娘,你说爷爷能不生气?”
“我没欺负她,只是我们合不来罢了。”傅谨言狡辩着,又听大哥说爷爷身体现在没事,便开始打听别的。
“那现在我和她的婚约解除了?”
傅慎行见充满期待表情的弟弟,慢条斯理道:“没有”
傅谨言有些郁闷,呐呐地说:“爷爷不是因为我搞砸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