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回到五日前的阅览室——

“也就是说我们这个月就要出发？到‘那个空间’去？”

“是的，陛下。”

“……可不可以带上我的朋友？”

“对方是人类吗？”

挽风犹豫了一下，点头。

“请您三思……实话说，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充满未知和危险。祈灵大陆——这就是‘那个空间’，是一个可谓‘玄幻’的世界，普通人类在那里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我们恐怕难以保证她的安全！”

“我都明白，但请原谅我吧，我是非带她不可了！”

“陛下，你不必要我的原谅！凌言永远服从你的命令！绝没有责怪你的意味！”凌言说“你”的时候总显得很别扭。

“谢谢，你的苦心我都知道，但这次的确是我任性。嘘，不用说了。我现在去通知她吧。”

凌言看着挽风慢慢离开，欲言又止。

挽风走到阅览室门口，停下了，但没有回头，轻声解释：“那是因为我们约定……”

凌言仍不言语。因为她知道她的陛下现在不需要她的回应。

挽风回到宿舍，何琼还在床沿坐着。

挽风没有上前，就倚在门上说：“何琼，我们要去旅行。”

不想她早有准备一般，什么都没问，就一下子站了起来：“为你，我愿付出生命。”

有风从打开的窗口吹进来，窗帘上的苏格兰格子漾起波纹。上午的阳光也很美。

三人商量一下，决定五日后离开。

余下的日子里，就是在做些准备和办理些手续。凌言特别提醒要“轻装上阵”。

然后便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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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蓝光中迷失，再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两名女子单膝跪在挽风面前：“死神陛下。”

“不用跪下，站着就是。”

两位护法顺从地站起。两位都很貌美，要是放在地球，那真是倾国倾城。左侧的女子个子稍高，紫发及肩，湖蓝色的眸子优雅而淡泊：“护法名为月舞。”右侧的女子显得娇小些，银色的卷发束成双马尾，玫红色的眼瞳中是与外表违和的严肃与冷静：“护法名为暗光晴。”挽风的眼中有欣赏的神色，但谁也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何琼静静地看着，自始至终没有任何惊讶的表达。先前就是这样，不需要解释，她就如知晓一切一般，跟着来了祈灵大陆。挽风没有去询问任何，毕竟谁都有秘密啊。

凌言走过去，也站在她们身边，在挽风的注视下，她的容貌与身姿开始发生改变，头发渐渐长长，发色与瞳色也变得不同。几十秒之后，一个粉发青眸的佳人亭立，中分直发及肘，肤色白皙，脸颊微红，睫毛长且翘，鼻梁挺直，不再是挽风所习惯的样子。

凌言又要请罪，被挽风拦下了：“不必感到抱歉，你现在，很漂亮。”

“但是……”凌言的声音也与之前大相径庭，像是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几岁，从三十**成了现在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

挽风咽一口口水，打断她的话：“你们到底多大了？”

美人们对视几秒，然后暗光晴开口：“我们今年都是123岁。”

挽风被击到一时失去语言，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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