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就好,叶小姐……”
但叶久久还是越走越远, 他们中间还隔着一大群人,于安民怎么走都走不到叶久久的身边,只能这么望着对方的背影离他越来越遥远,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时此刻叶久久的步伐,已经不是于安民这样的人,能够留住的。
正好叶久久请的阿姨也赶了过来,她就带着人一起去了新医院,虽然听着玛利亚医务人员的介绍,叶母都能够时不时回家休息,再雇一个人完全没有必要,但她还是没有辞掉这个阿姨,心想着不管怎么样,有个人帮忙总算是好的。
能让叶母轻松点,花点冤枉钱就花点呗。
等到了新的病房,叶久久环顾一圈,基本上之前二医那个病房有的,这里都有,二医那个病房没有的,这里还是有,比如说一个小冰箱,以及面对大海的绝佳地理位置,她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深蓝海面,光是这么看着,仿佛心中的烦心事都一扫而空,整个人都宁静了不少。
而且病房整体的环境更加得温馨,让人生出一种在家中的舒适感,别的不说就说这环境,就让人心旷神怡很是愉悦。
叶母来到她的身边开玩笑:“以前你爸还老说买个海景房,玩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站着的时候没实现,现在躺在床上倒是实现了。”
叶父听到立马就炸啦:“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叶母笑眯眯道:“再说你的耳朵真灵,要是你的身体,能和你的耳朵一样好,我就谢天谢地啰。”
叶父哼了声:“那是我的耳朵一向好……你给我倒水去!”
“你这老头说你还不乐意,倒水就倒水呗。”
叶久久看着他们好好地互动,顿时感觉自己充满了劲儿,再来一百个于安民,一百也能统统搞死:“那爸妈我先走了,伤口要是痛了就按铃,让他们过来帮你按摩,别不好意思叫,这些都是已经花了钱的,该用就用啊。”
叶母不舍道:“这就走了啊?”
叶父:“早该走了,留在这里做什么,我没事。”
倔老头永远都是倔老头,叶久久对方他们挥挥手:“阿姨,这里就靠你照顾着了,妈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别听我爸的,早点解决总比事情拖久了,愈发严重更好处理啊。”
阿姨立刻点点头。
叶母哎了一声:“知道了。”
叶父又是重重哼了一声,他这鼻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起码有三百天是不通的,阿姨不明所以还以为他真生气了,瞄着雇主的脸色,叶久久这种老油条就不一样,叶父真生气了,她也是当做鼻炎发作,这么混过去的。
本来她打算立刻起诉于康时,但刘秘书表示自己正在和于康时之前麻醉过的患者接触,于康时这种事做得如此麻溜毫无负担,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样多联系一些人,到时候一起起诉,绝不轻易放过于康时这个龟.孙子。
这个做法让叶久久眼前一亮,她先前完全是没想到,还可以这么做,虽然办法好是好,不过执行起来很有难度,比如说难证明是一点,不然于康时也不会这么胆大妄为,还能逍遥法外这么久,其次有些发生时间太久,也很难寻找证据。
这些对于她来说是困难,但在傅寒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事,不过短短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刘秘书就找到了二十三位受害者,最早一个接受麻醉都是两年以前的事情,这两年来一到下雨天,这名受害者就隐隐觉得自己的腰不舒服,去医院检查过,说是腰部有损伤,反正说得含含糊糊的。
这人来医院闹了几次,最后都被于安民赶走,原本是想登报曝光于氏父子,却被威胁全家人的安全,一个三十多岁有家庭有工作的爷们,不得不背井离乡,举家搬离了温市。
最晚的一个就在上个月,久坐之后腰部会隐隐作痛,对方还不知道这是因为麻醉的负作用,和刘秘书的人接触后,才得知了这个可怕的消息。
这二十三个人因为这场麻醉,身体都受到或多或少的影响,更有甚者因为于康时改变了人生,而起因只是一个红包而已,于康时死性不改,在被人闹上门后,没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想着压下去粉饰太平。
既然他没有反省的心,就去监狱里面好好接受教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