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轩抬了抬手,于风起身,他沉着脸道:“你可知我来为了何事?”
于风茫然地摇了摇头。.
搭在椅子扶手的大手霍地收紧,语气严厉了几分,“好!我来问你,二公子在京城你为什么不禀报?”
从没见过高轩如此,于风吓得脸色全变,‘咚’一声跪去,叩头道:“这事卑职不知。昨夜鬼七兄行色匆匆,想来他是忘了。”
综合听来的情况……大掌轻轻一拍椅子扶手,“二公子来了京城不是一日两日,你也休替他开脱。”
“是!卑职这就派人去寻鬼七兄说这事,让他尽快给王爷一个交待。”
扶椅子扶手站起来,带风大步走到门前,蓦然停下,头也不扭,语气威严,“查明圣上与那掳走长公主的女子做了什么交易。”
什么交易?于风惊震得咽了几下唾沫,仍是不敢看威慑人心的背影,“卑职遵命!”
。。。。。
“来仪!你可知错?”
“小人知错!”
来仪一副做错大事的模样,不忍责怪,花静琬向京城方向飞袭而去。
铺子已被搜过,搜得很仔细,耗用的时间比附近的哪一户都要长。
“少夫人!你都不知道,就差点要刨地了!”
邵旗说起这事来还心有余悸。
看样子,高远在京城高明已经知晓,白天的满城搜查醉翁之意不在酒,幸而听了鬼七的话让高远离开铺子,高姿已被救,含笑望着邵旗,安慰道:“放心!搜查马上会停止!”
携一缕香风走到内室门前,“冬儿呢?怎不见?”
邵旗望着来仪笑道:“冬儿从厨房出来听得少夫人出门也紧跟着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来仪拧眉,“少夫人!小人出去找找。”
天还黑尽,街上乱糟糟的,“等等再说。”
话音刚落,铺门一响,冬儿一闪而入。
嗔怪地瞪着冬儿,“街这般的乱,你去了什么地方?”
冬儿陡然一见来仪,一怔后开心地笑了,却随即一脸委屈,慢腾腾地来到花静琬跟前,“奴在街上胡找你一通,就跑去了流云巷15号。”
说到这,变得嬉皮笑脸,凑近些,“少夫人!你猜我在那遇到谁了?”
心头缠绕的事诸多,随口道:“谁啊?”
冬儿拉了花静琬向内室走去,小声道:“长郡主!她一天都在哭哭啼啼,自责不已,奴要是不劝她,才不会这么晚才回来。”
“长公主今儿已被救,就没听到吗?”
冬儿笑道:“如是没看见来仪,还真不知道。”
“佳音没在?”
“别说了,佳音不在。奴去时长郡主带着锦儿正欲出门,碰到奴,奴就倒了霉,这不,刚送她出门,就急匆匆地跑回来了。”
也不知候氏可还好?吩咐来仪去城北宅院瞧瞧情况。
“少夫人!小人错怪你了。”
冷冷一哂来仪没搭理。
被哂一眼的人灰暗着转身出铺子去,那看着这一幕的冬儿挠挠头欢喜一笑追花静琬去。
来仪回来就好,主子再不会有那种孤家寡人的感觉。
稍会来仪回来禀报,城北宅院也被北军搜过,但没细搜,更没细问候氏情况。
鬼七统管北军,定是鬼七做出了安排。
“来袭可在?”
来仪似大梦初醒一般笑一下,道:“差点忘了,走时来袭托小人给少夫人带话,他很是喜欢那只银长线珍珠耳环,却没有时间前去配,说少夫人如果有时间可代配一只,不胜感激!”
配!如何配?这事得从长计议。
夜深人静,鬼七叩响正房门。
刚去绿萝宅禀报完情况,这不,又跑这头来。
高轩于没及时禀报高远在京城一事大怒,考虑到高远不会轻易离京,下令要不惜一切保高远安全。
心头缠绕的事诸多,花静琬只躺下没睡,也不惊讶,轻手轻脚拉开门。
向鬼七做个噤声的手动,迈步出门。
“少夫人!小人探听到一个重大消息,掳走长公主的女子是桑国人。”
这个已是知晓。
“女子曾夜入皇宫见过圣上,并与圣上做了个交易。交易内容,交易之日起的第三天在在正宫门将二公子斩示众,女子放回长公主。”
这内容火爆极了,斜睨着鬼七,“如此说来我明白了,女子在与高明的谈话中无意的暴露了藏身之地。因此,圣上火安排下去,但他为防万一,为迷惑女子,下令满城搜捕二弟。应该也想抓住二弟。”
鬼七佩服拱手,“少夫人说得不错!”
“如此说来二弟极为危险。”
“不错!长公主虽已脱险,但搜捕二公子的行动并未停止,只是由明改为了暗。”
“那二弟此时在何处?”
“卑职将他几人安排在军营。”
欣赏弯了弯嘴角,“二弟此次入京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前来,要想劝他回转桑城已是不可能。弄不好,得激怒他。”
“交易一事卑职没敢与二公子说。”
“你做得对!老王妃应该安全吧?”
“老王妃一直就在京城,她离开王府,没处去,寻处宅子住理所当然。”话锋一转,鬼七又道:“如此搜捕二公子下去,只怕军营也藏不住二公子。”
既然劝不了高远离京,只能令高明误认为高远已离京。
救下高姿,高明定有赏赐!
“这事,我来想办法!希望能迷惑住高明。”|
翌日,铺门刚开,迎来小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