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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甄婷婷说话窝心啊，虽然她的话里面充满了封建糟粕。但是，现在律香川就想听到这样的话。这让他心里会好过一点。只是……

“你们还是听我把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清楚，再来说话吧！”律香川说道。没把他和林素儿，林异，卫子芊等几个人的关系说清楚，甄婷婷是不会知道这事是有多麻烦的。这并不是他想收就能收的问题。

这是他收了卫子芊之后，会不会产生严重后遗症的问题。

“我的这个朋友，他把那个女孩子，介绍给了自己女朋友的哥哥。现在那个女孩子，拒绝了他女朋友的哥哥，然后他立马就把这女孩给聘回了家里。这让他原先的女朋友，会怎么想啊？这才是我那个朋友烦恼的真正原因！”

律香川是嗟叹着把这话说完。

“贵圈真够乱呀！”

他把这话才说完，甄婷婷还没开口，珠儿就又是抢先批评起他来了。

“什么你的朋友，你朋友的女朋友，你朋友的女朋友的哥哥，还有你朋友的女朋友的哥哥的女朋友。你那朋友能不能严肃一点，为什么这么混乱的关系，你那朋友还要做这样的事情。这可是有点不自爱呀！太污了。”

额……

这个珠儿，怎么这么多话，又来批评他。虽然律香川借口朋友的名义，把这个故事说了出来，珠儿不知道她口中批评的这个人，就是律香川。

但是律香川就在她对面，听到她对他这么多的负面评价，心里肯定会很不高兴的。没有人会喜欢听别人当面批评自己吧！虽然批评的人也不知道她批评的人就在她面前。

好在虽然珠儿说话一直不讨他的喜，但是甄婷婷却好像总是善解他的人意。听到律香川说完，珠儿又是开始乱喷。甄婷婷就又是开口训斥起珠儿起来。

“你这个小丫头，理解不了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就不要乱开口说话好吗？就是因为是熟悉的亲人朋友，一个人才会去替朋友做这种事啊！难道陌生人之间，还会发生这种复杂的事情。你会替陌生人去说亲事么？我看你今天简直就是找打。”

说着话，甄婷婷举起一只纤纤玉手，作势要打。珠儿看她如此，吓得一缩脖子，退到一旁去了。

甄婷婷原也不是真要打珠儿，只是如此吓她而已。这时看她自动退去，她当然也就不再去跟她计较了。

“其实老师这个朋友，也不必太为此烦心。只要各处关系，都处理好了，我看事情还是并不会弄得太糟的。关键是要有耐心。哪怕老师朋友的女朋友，一开始并不能理解老师的朋友。但长远来看，她必也是会能够理解的吧！”

甄婷婷是对律香川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这些话，真正说起来，律香川明知甄婷婷说的也是不太对。可是他现在就觉得甄婷婷能够理解他。如果他做了一点点的错事后，林素儿也能如甄婷婷说的这样，包容他，原谅他，那可就真是太好了。

古代的女子，真的是多种多样啊！

这让律香川又不禁想起他以前看过的一本书《浮生六记》起来。那本书的作者，就把他的老婆大大的夸奖了一番。各种温柔，各种贤惠。还支持他狎妓。

当时看来，他是觉得不可思议。现在想来，这种思想，大约是古代女子的通病吧！严重的依附于男人的威权。

而且，这种思想，其实就是到了他那个时代，依然还是很严重的，要不然，哪来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姐姐，争先恐后地去做别人的二奶三奶四五奶。

这种思想，大约古今都难以绝种吧！

只是这些事情，律香川又怎么管得了？他现在只想着卫子芊这事，能不烦恼到他就好了。

可是现在看来，却似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的烦恼，还是得延续一段时间。幸好还有甄婷婷的安慰，让他心情可以好过一点。

从八筒子街，到甄婷婷的别馆，其实路程也不算远。马车不一会儿就到了。下了车，两个自然就开始了钢琴的教学。

而这一天的时间，也就在两人的教学中，很快的过去了。其间两人相处得很愉快。

甄婷婷知道律香川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也没有太烦他钢琴上的事，而是试弹着之前律香川教她的几首曲子，让律香川给她作评价，同时她也故意用很多话题，来引律香川和她交流。

总之为了能让律香川不被他那个朋友的烦心事所打扰，甄婷婷可谓是用尽了很多方法了。甚至是出卖了色相。

她一直的都是笑靥如花，想逗律香川开心，那这还不是对律香川出卖色相吗？

但是律香川觉得自己既然是来教琴的，他就不能敷衍了事。他觉得自己就算有烦恼，也不能带到工作岗位上来，因此对于甄婷婷钢琴弹法上的一些缺点，他是进行了有针对性的纠正、指点。有时甚至是进行了手把手的教学。

律香川有时候也感叹啊，三国两晋时期，女子的受教育权力，还是得到了一定的保证啊！像书圣王羲之的老师，卫夫人，听说就拜了很多的老师。

而因为女子的教育权得到了一定的保障，律香川才有幸在这个时候，能够摸到人家曹子建心中的洛神，甄婷婷小姑娘雪白细嫩的小手！

因为甄婷婷好像老是会出错，律香川遂是不得不针对她某些细节上的弹法，进行贴身的指导了。

甄婷婷的手掌，比他的要细小。因为并没有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