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叫毛毛也挺好听的,嘿嘿。【全文字阅读】“叶天道贼笑道。
“不行不行!这么难听,要不就干脆叫小黑得了。“叶无情说道。
叶天道也懒得跟这丫头讨论这没营养的话题,摆摆手道:“好吧好吧,不管小黑小白,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那行就叫小黑了,师兄,那它姓什么呢?“叶天道又问道。
“姓?这宠物还有姓?那干脆再去派出所给它做张身份证好了。“叶天道狂汗道。
“有了名字,当然得有姓了,不如就让它跟我们姓吧。“叶无情提议道。
叶天道一口回绝道:“这怎么行,怎么能让一只松鼠玷污了我们这等高贵的姓氏呢?“
“师兄,就让它跟我们姓嘛!“叶无情摇着叶天道的胳膊撒娇道。
叶天道实在拗不过她,也只能无奈地答应道:“得得得,你爱让它姓什么就姓什么吧。“
“嘻嘻!“叶无情得意地笑了笑,旋即便对口袋里的松鼠说道:“从今天起,你就叫叶小黑,知道了吗?“
“唧唧!“小松鼠极其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师兄,它竟然点头了,它好像能听懂我们说话呢。“叶无情兴奋地说道。
“就算会说话又有什么用。“叶天道撇撇嘴不屑道。
而叶无情兴致倒是很高,“叶小黑叶小黑“地叫个不停,可把叶天道给叫得浑身发毛。
“你这丫头不要就成天知道玩,有时间就多修练修练,知道了吗?“叶天道叮嘱道。
“知道啦。“叶无情漫不经心地答应道。
不用想也知道,这丫头一定是左耳进右耳出,对此,叶天道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就站起身向楼梯走去。
回到房间,正打算坐床上修练,苏心突然打来了电话,上次马尔代夫回来后,这丫头便回学校上课去了。
接起电话,苏心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天道,我,我妈的病突然恶化了,医生说,说她已经没几天了。“
“什么?你不是说能拖到你毕业的吗?“叶天道惊诧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爸刚刚打电话来跟我说了这事,我爸说,让我带个男朋友回家,好让我妈走得安心。“苏心哭着说道。
“你别急,我马上叫人订机票,呆会就过来接你。“
“嗯!我妈她在昆明住院。“苏心最后提醒道。
挂了电话后,叶天道迅速给小强打去电话,把订机票的任务交给了他。
接着又向众女交待了一声,然后便匆匆出门,开车向江陵大学驶去。
西双版纳,原始丛林,叶天道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还会回到那里,寻回那些遗失多年的儿时记忆,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火速赶到江陵大学,苏心早已在门口等待。
叶天道一下车,苏心便扑进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叶天道拍了拍她的背,慰藉道:“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快上车吧。“
哭了片刻,苏心抽泣着离开叶天道怀抱,坐上车。
来到东兴的时候,小强已经买好了机票,下午3点的飞机,两人毫不耽搁,迅速向机场赶去。
抵达昆明已经是晚上七点,两人直接打的前往省第一人民医院。
危重症监护病房。
叶天道和苏心进入病房的时候,里面正站着一位中年男子和三位年过半百的老医生,病床上躺着一个戴着氧气罩的妇女。
“妈!“苏心一进病房便扑至床前哭了起来。
叶天道快步上前,随手抓起苏母的手腕,替她把了把脉。
真气在苏母体内游走一圈后,叶天道基本确定了她的病情。
她患的是颅内脊索瘤,这是一种极少见的脑瘤。虽然这是一种良性肿瘤,但因为它生长在颅底,瘤周结构复杂、显露困难,很难彻底切除,就算做了手术,术后复发率也接近100%,所以患者多于确诊后数年死亡。
由于苏母的患病位置比较深,并未进行过开颅手术,而该肿瘤细胞对s线不甚敏感,故放疗效果也不理想。眼下肿瘤已经急剧生长,严重压迫了颅内重要神经血管,并产生颅内高压,照这种情况来看,确实已经没几天可活了。
放下苏母的手后,叶天道向边上的中年男子看去,问道:“你是苏心父亲吧?“
中年男子神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让我来试试吧,虽然不能一次性治好伯母的病,但是应该可以让她的病情得到一定程度的缓减。“叶天道正色说道。
听到叶天道这番话,苏父神情一滞,而边上那三位老医生就像是听到疯子在疯言疯语一般,完全不予理会。
“你是苏心的朋友吧?你能过来我很高兴,但是请你不要在这种场合开玩笑。“苏父有些不悦地说道,如果现在是一个头发苍白的糟老头跟他说这番话,他或许还会把对方当成是老神医,可眼前的叶天道只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他说出这番话来,又有谁会相信呢?
没等叶天道说什么,苏心突然开口说道:“爸,他是学医的,不如就让他试试吧。“尽管苏心也不觉得叶天道会有能力治好母亲,但是不管希望多么渺茫她也要不顾一切地去尝试,哪怕是一个算命的瞎子说自己是华佗再世,她也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学医的?我看他还是个在校学生吧?“说话的是省肿瘤研究所所长廖长明,他从事肿瘤临床与科研工作40余年,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算是国内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