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得罪你,耍我干什么?”我气得爬起来直骂,秦剑骗我,他也耍我,秦剑是我先招惹的,但他冷凌风我可没得罪他,跑过来整我干什么?我气得真想冲进去将他打一顿了,但这种拿鸡蛋碰石头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干的。
第二天我熬的汤,他不喝了,说难喝到要死,那我正中下怀,不用天天侍候着他,我跟他去酒坊,他说看着我碍眼,让我有多远滚多远,结果我很听话,自己去忙自己的生意去,只是去到哪里都听到有人说起李家小姐,甚至还有年轻公子,像盲头苍蝇那样到处寻找我的下落,这让我每次走到街上都胆战心惊的,像做了亏心事一般。
我到处散播琴艺大赛取得第一名的李家小姐,平日用的胭脂水粉全在胭脂阁那里购买,当日琴艺大赛的三十位女子也印证了这样一说法,几天之后,我的胭脂杆圃评矗门前车马喧,曾经不起眼的胭脂阁似乎一夜成名。
大把大把的银两流进我的袋子里,我晚上也开心得笑醒,等袋中银两在丰厚一点,我再开多一间分店,想想都开心。
为了迎接一个月后爬竿节举行的大集会,冷凌风外出进货了几次,但这回带的人是云清,而不再是我。
“丫头,跟浑小子闹别扭了?”别看冷老爷子不管事,那双眼睛倒厉害着,似乎什么知道。
“哎——这段时间他似乎看着我就碍眼,去哪都只带云清一个,我根本接近不了他。”我长叹一声道,我可不敢说这家伙不理我的真正原因。
“云清这小子真不识趣。”冷老爷子道,但我发现白天不能讲人,夜晚不能讲鬼,刚说起云清,这家伙就来了。
“冷伯伯,喝酒怎么不叫上小侄。”就在这时,云清走了过来,脸如冠玉,一身白衣,显得fēng_liú倜傥,他见我在这里,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这家伙真是记仇。
“我怕灌醉你,云娘来找我这老头子算账就不好了,不过今天你自动送上门,那就不醉无归。”老爷子豪气干云地说。
“今天只能喝一点点,呆会跟凌风出一趟远门,马车已经在外面走了,如果喝醉了,他砍死我。”云清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
“冷伯伯,凌风这家伙是不是想娶妻了,昨晚喝酒的时候,他竟然问我二十四岁是不是年纪大了?”云清一边说一边嘿嘿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觉得那么好笑,几乎笑得连酒都喷出来了。
“老什么老?我娶他娘的时候都二十八岁了,他娘也没说我老,不过真的该娶妻了。”冷老爷子一边说一边看着我,我的额头又开始冒汗了,怪不得那么这家伙将我摔下来,原来是嫌我说他老了,看来这回真是祸从口出。
“云清,喝酒——”冷老爷子朝我打了一下眼色,我心中了悟,给这家伙倒了一杯七步醉,在我俩的围攻之下,这家伙醉成一团泥。
“丫头,你再跟他外出这一趟,如果这一趟这浑小子还没对你上心,我也不好再耽误你了,你看中什么好男儿尽管挑吧,老头子送你一份厚嫁妆,我第一眼就相中了你,是这傻小子没福气。”
我重重点了点头,一年过去了,我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如果没有这爷俩收留我这一年,我不要说能挣下这么大的家当,说不定还在外面流浪颠簸。
“丫头,还不拿几件衣服上马车等?”老爷子催得急,我匆匆捡了几件衣服,就赶紧冲出大门,其实想着呆会跟他坐在一块,我头皮都有点发麻了。
“怎么是你?云清呢?”揭开帘子看见是我,这家伙顿时皱了眉。
“云清他喝醉了,老爷子叫我陪你过去……”我往车厢里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给他。
“是被我爹故意灌醉的吧,他还真用心良苦。”我又开始抹汗了,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这个家伙不知道的。
到了云海码头,我们很快上了冷家的商船,在海上航行得多了,虽然觉得海上碧波浩渺,依然美得心颤,但却没有当初那么兴奋,我静静地看书,偶尔练习一下武艺,看得我动作不够标准,冷凌风也过来指导几下,他似乎已经不再生气,这让我很高兴。
晚上同榻而眠,大家都很安静,海上飘荡了几天就到了祟城,祟城是一座古城,曾经是一个小国的都城,经过历史的变迁,几经易主,这城市有着厚重的文化底蕴,这里的除了玉石和瓷器很出名之外,也留下了很多值钱的古物。
但这里的玉石无论是质量,还是品种,与玉都都相差甚远,只是这里离凉州较近,玉器的价钱也便宜,最重要这里赌玉比较盛行,只是这里的玉石来源地不好,能赌出极品好玉的极品很少,看着这么多的石头,我禁不住有点手痒,只是袋子已经没银两了。
曾记得冷某人曾很豪迈地说过:“赌涨算你,赌垮算我。”但今天我跟了他老半天,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
“想玩玩?”他问我,我本想摇头,但这头颅却不受我控制猛地点了点,他笑,又是那种温暖到极点的笑,让人觉得大冷天面前突然出现一大团火一般。
“如果是冷凌风的妻子,这里的石头她想切哪一块就哪一块?”说完他定定看着我,嘴角轻翘,我感觉我的心跳又开始加促了,狠狠吞了吞口水,这家伙这是赤一裸一裸地引诱我。
“那我还是看看好了。”我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