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脸没皮了都,柳茹英只好自己离开了屋子,你不出去,我出去。
柳茹英一出门,隔壁鲁木匠媳妇的大圆脸一下子隐到了院墙下。
也难怪,俩人的争吵声早引来了不少邻居,实际上,侯德健的小汽车一停,不少乡邻都议论开了,侯德健回来了。
呀,那个负心汉啊,怎么还有脸回来啊,要是放我身上,我不打死他才怪呢。
“茹英,茹英,”侯德健忙奔出来拦道。
柳茹英铁了心,不理睬这个败类。
“哼,我知道,你现在在那个什么农家乐,当经理,哼,什么经理,不就是一个服务员嘛,能挣几个钱,”侯德健一看无望,索性放下了伪装。
“我的事,不用你管,”柳茹英道。
“哼,柳茹英,一个农村小饭馆,你还真当成了大集团了,跟了我,到城里吃香的喝辣的,当个城里女人,逍遥自在,我也可以保证,一周最少和你过三次x生活……”
败类,柳茹英呸道。
侯德健毫不为意,“……比你窝在这个破农村里强上百倍千倍,我就想不通了,难道,你又找了相好的了?”
柳茹英扭头冲出了院子。
“哼,不说那就是了,”侯德健跟了出去,再睡她是无望了,可是别人也别想。
乡亲们都在,侯德健索性撕破脸皮,败坏起柳茹英的名誉来。“柳茹英,你找了哪个相好的,能比我侯德健强到哪里去,就这犄角旮旯里,我还真找不出有哪个像点样的男人来,一帮子穷鬼……”
柳茹英气的脸都白了。
得亏看热闹的都是些老头妇女,要是小青年多,非有人上来揍这家伙不可。
“哟,候总,看不出来,你这么大威风啊,”一个女人忽然道。
侯德健一个激灵。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女人来,红色大衣,丝袜短裙,波浪卷长发,方脸盘,画着浓妆。
“你……你怎么来了,”侯德健顿时矮了半截。
“我要是不来,哪能看到你侯德健这么男人的一面啊,”女人撇着腥红的嘴道。
侯德健赶忙奔了过去,小声道:“雅雯,我……我这就是在乡亲们面前显摆一下,给我留点面子……”
“哟,还知道要面子啊,”女人正是侯德健现在的老婆、当年倒插门的那位,徐雅雯。
徐雅雯撇嘴道,猛然揪住了侯德健的耳朵,“你还知道要脸面啊,就你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背着我,又想找原来的野女人鬼混,是不是,”
侯德健疼的龇牙咧嘴,“哎哟,轻点轻点,”
真是可悲,柳茹英看着侯德健的狼狈样,深深地为这个男人感到悲哀,也为自己悲哀,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徐雅雯毫不留情,“吃老娘的喝老娘的,还要花着老娘的钱养野女人,”
“没有没有,是这婆娘找的我,打电话找的我,”侯德健连忙倒打一耙。
“你,你无耻!”柳茹英气愤的骂道。
“是啊,你真够无耻的,”徐雅雯扭着侯德健的耳朵,往柳茹英身前走了两步。
“啧啧,瞧瞧,这高挑的身个,胸脯这么大,腰这么细,屁股这么圆,你们又一起睡了那么多年,就你这个色鬼,能不猴急猴急的?”
这女人,虽然是城里女人,怎么比乡下女人还要粗俗、口无遮拦呢。
柳茹英羞愤的好像被当众扒光了衣服一般,眼眶不禁红了
“真是的真是的,她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我对她更没感情,你不信,不信……”
不信咋样,徐雅雯把侯德健一推,“你去抽她一巴掌,我就信了,让这个野女人发lang,让她勾引人家男人。”
徐雅雯忿忿的道,这个爱吃醋的恶毒女人,柳茹英比她漂亮端庄,让她心里嫉妒的不行。
侯德健揉着耳朵,瞅了瞅徐雅雯,又看了眼柳茹英,虽然舍不得,又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可是不抽不行啊,不抽她,自己这么多年的隐忍努力,可就白费了,就自己这熊样,离了徐雅雯这个女人,以后还能干啥呀。
乡亲们也只能眼睁睁的瞅着,人家的家务事,而且,离异妇女门前是非多,谁也不好出面。
侯德健挽了袖子,奔到了柳茹英的面前。
柳茹英直直的盯着他,看这个男人会怎样抬手挥下这记耳光。
“你……你个人,”侯德健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给我狠狠的抽!”徐雅雯咬着牙道。
啪!
哎呀!
一声响亮的耳光,紧接着一声女人惨叫。
真响啊,侯德健都被震得耳鸣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我还没抽啊。
“狗男女,老子抽死你们!”
二蛋怒不可遏的赶了过来,一巴掌把这个蛇蝎女人徐雅雯抽飞了出去。
二蛋大步跨了过来,目光像把刮骨的刀,盯得侯德健心里发毛。
“你……你想干什么,”侯德健缩了身子,情不自禁的撤了一步,颤声道。
二蛋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再加上现在成了大老板了,一身的名牌行头,器宇不凡,侯德健一下子没认出来。
“唔,哪个王八蛋杂种,敢打老娘……”旁边的徐雅雯爬了起来,半边脸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像个猪头。
“侯德健,你要是个男人,就给老娘报仇,打死这个杂种!”徐雅雯撒起了泼,吐了一口血水,捂着脸跳脚叫道。
短裙都撸到腰上了,露出了连裤袜包裹的赘肉腰身。
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