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收回所有四把剑说道,而后用读心术试探了下对方的反应,向身边的同伴
示意。
艾瑞亚挥了挥手,冰冻效果很快就消失了,克鲁泽液态的身体也重新凝固成
形,还原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一个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棕色头发的西方男子。
具体说明太麻烦了,你自己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在克鲁泽将信将疑的眼
神注视下梅儿将一封信丢给了他。
接过信,打开信封,看着上面的内容克鲁泽的面部肌肉以不可思议的状态扭
曲起来,直让人觉得他似乎又液化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他
连说了三个不可能,第一个是疑惑的迷茫,第二个是莫名的愤怒,第三个则完全
是狂暴地发泄。
洛根的字迹你应该很清楚,而身为圣武士的你也完全能察觉出最微小的异
常,难道你看出什么不同了吗? 梅儿很直白地打断了他的歇斯底里。
我父亲他在哪? 克鲁泽的情绪依然激动异常。
在佛雷登行省的科士兰堡,另外,他现在的名字是亚历山大。 梅儿回答。
灰袍指挥官亚历山大?!他成为自己曾经葬送掉的人? 克鲁泽一脸的难
以置信。
你可以自己去找他,就一切都清楚了。 梅儿说着又扔过去了一张纸,克
鲁泽接住一看,愣了,那是大祭祀签发的对自己的特赦令。
这东西的效力你自己清楚,并且即使大祭祀反悔了也得三个月后才能撤消,
所以你不必担心这是陷阱,即使是你也有足够的时候去弄清楚。你的意思呢?
梅儿最后问道。
我会去找他的。 有些失神地收好书信和特赦令,克鲁泽转身默默地离开
了。
那么我们也走吧。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梅儿道。
这就走了?不在走之前找机会弥补下昨天晚上的遗憾? 一直没再开口的
唉瑞亚笑道。
没关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况且,现在这个时候,难道我要去和自己的
徒抢男人吗? 她同样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