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前,笑眯眯地看着我,道:“你就在这里吊着呗,我看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小可怜,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小可怜”这三个字,原本已经打算服软的我,忽然倔强了起来,叫骂道:“你才小可怜!我呸!”
“那你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先走了!”他挥挥手,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我高喊道:“快放我下来!你这头猪!你这只大狗!哼!”
渐渐地,他走远了,似乎再也没有回来过,那抹蓝色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夜幕渐渐地来临了,杭州城北的郊外很少有火光,这里唯一闪亮的就是那蓝色夜空上的那些星辰,和月光。月光清柔地撒下来,星辰也照耀着我,我忽然不抽噎了,仿佛那一直战战兢兢的心终究会找到一个归宿的,渐渐地,周遭慢慢安静下来,我也在星光和月光的轻抚之下轻轻地入睡。
……
清晨袅袅,露水沾湿了野草,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我,仿佛一位温柔的姐姐在轻轻地唤醒我。我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到庙宇里有个蓝袍男子在抬头看着我。
一天不吃不喝,其实我也已经习惯了,只是在这大哥面前,若是想让他放我下来,还需得佯装一下。
我见那地抬起那沉重的眼皮,虚弱地说:“哟……大哥回来了啊……”
只见那大哥抱着剑,腰间还挂着好大几包中药包。他用冷冷的目光看过来。给他这么一看,我都感觉周身充满了寒气。
他忽然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半眯着眼,回答他:“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本以为他会嘲讽我“胆子倒大,小兔崽子”,却不料他开门见山便道:“川冰宫弟子,夏渐明。”
我抬眼看着这个比我高两个个头的小哥哥,也毫不隐晦道:“我没有名字。”
这位姓夏的大哥,现在仔细看来,我才算是真正看清楚了他的面容。我只感觉,这个小哥哥,不,是大哥哥长得有点儿凶,把头发束得高高的,眉毛长得英气,脸骨瘦削,看人的时候还有些冷。
夏……少侠,用他那剑柄怼了怼我的肚子,随后三两下手就把我放了下来。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嘟囔着问他:“你……不怪我啦?”
他也没有抽开手,只是一脸没好生气的样子看着我,说:“气你那天把我腰带给扯下来了。”
闻言,我忍不住“噗嗤……”地笑了。
那个姓夏的……大哥哥,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扯了个笑容出来,将他腰间系着的那几大包药材拎到我面前。
我戳了戳,问他:“这是干嘛用的?”
他把手搭在我的头上,说:“你会熬药不?”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说:“会的吧。”
他把药放在我手上,挑了挑眉,吩咐道:“喏,等下把它熬了,自己喝下。”
我拎着左瞧右瞧,怔怔问他:“你……不会想毒死我吧?”
他毫不掩饰道:“我觉得一剑拍死你比较简单。”
我扯了扯他袖子,笑嘻嘻道:“我饿了!”
他喝道:“不是给钱你了吗!自己不会去吃吗!快滚!”
我无奈耸耸肩,嘟囔着:“好凶……”
“……”
……
一昼的时光仿佛是弹指一挥间,又到了夜幕来临的时刻。杭州城北边的郊外有几个小废墟,平日里我捉到了新鲜的山鸡都在哪里把它处理掉。想不到今日倒成了熬药的地方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包药材打开,翻开了里面一些乌漆嘛黑的药材,见着不认识的就挑捡起来问哥哥。
“哥哥这里都有什么药材啊?”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问道。
他没好脾气道:“玄参、蝉蜕、防风、金银花、蒲公英……”
我一拍手掌,惊讶道:“哇!蒲公英也能入药吗?”
他瞥了我两眼,嘴里就这么挤出两个不雅的字“智障!”。
我又问他:“哥哥,你觉得我是有什么病啊?这是治什么的?”
夏小哥哥又一脸没好气色,吭气吭出了一句话:“治你的智障!”
好吧,我还没有遇到过这么臭脾气的人,从今天下午开始,他张嘴闭嘴就是一句“智障”,他长得比我高,功夫又比我好,还带我吃吃喝喝,还替我出了头,除了整天骂我之外,也没什么不好的了。
只是他也不多说,我便索性不说话,专心致志地熬起药来。
点点火星在火柴堆上冒着,浓浓的药材味灌入我的鼻腔,闻起来还挺,嗯……挺能接受的。
夏小哥哥忽然说:“治你脸上的痘。”
我边拿着那废墟边捡的大叶子扇火,边说:“我都丑习惯了,这有什么的。”
他怔了怔,道:“没有,你挺漂亮的。”
我摆了摆手,说:“呔!哥哥瞎忽悠我什么呢!又黑,脸上都多痘,谁喜欢……那老街的周掌柜见了我就跟见鬼一样,要不是他施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