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银凤站在窗外却有骑虎难下的尴尬。屋内的云雨摧残正激烈着,这个时候敲窗户叫大花儿有点不合适啊。梁银凤是个过来的女人,她懂得这样一个经验,在男女做那事的时候猛然受到惊吓,会把当事人吓出毛病来的,吓坏了黄老大倒是罪有应得的,可万一吓坏了女儿,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梁银凤决定等,等屋里罪孽完事儿了在叫。那样的事儿还会多久呢?可梁银凤没有想到,她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屋里还没有完事儿,大花儿的痛苦~吟声更加连续地传来。那声音,简直让做母亲的心里嘀嘀血落。
总算屋里的让她揪心的声音停止了,她甚至听到了黄老大身体沉重地滚落到一边的声音。而大花儿痛苦的~吟声听不见了,梁银凤的心总算安稳了一些。猛然间,她想起了那次也是在这里,黄老大糟蹋她的羞辱情形,那次她却是没有感到这样的痛苦,或许因为自己是成shú_nǚ人的缘故吧。
梁银凤鼓起勇气用手背敲击着窗户,声音不大不小地叫着:“大花儿,我是你娘,家里有要紧的事情,你出来一下啊!”
梁银凤一连叫了三声,屋里才有了起身穿衣服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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