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驴种皱着眉头,大口大口地吸烟,狠了狠心,说:“就八千了,再少一个子儿也不行了,这个我已经跳楼了。”
光头假装想了想,还是一脸为难地说:“看来咱们的买卖是做不成了,我总不能做赔本儿的生意吧?赔钱你干吗?老弟,你这是没有本钱来的,和我们这些倒手的不一样,还是再让点吧!”
大驴种满脸不悦地说:“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一线的弟兄可是在用身家性命赚钱,我们爆露一百次你们能爆露一次,你也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吧,钱不是一个人赚的,大伙要和谐一些嘛。下面的行情我也不是不知道,谁也蒙不了谁的!”
光头无奈地摊开双手,说:“老弟,我们都有难处,都该互相体谅啊,你要的这个价钱,要是走珠三角的话,那没说的!可是我们现在是在走甘肃,你也知道那个穷地方,谁出得起万把的钱买媳妇呢,就算卖到城里做~,也是很贱的价钱,还是那句话,赔钱谁也不干!”
“那你为啥不走两广呢?”
大驴种满腹狐疑地问。
光头压低声音说:“最近中央总理都去南方几省督促妇女儿童问题了,风声紧的要命,往南去的都停了,现在都改走甘肃,青海,宁夏那边儿了,所以,行情一落千丈啊。再好在嫩的货色,到那里也卖不上好价钱……”
大驴种心里盘算着他话中的真伪,又怕货压的时间长了有风险,便一咬牙,说:“那我就再让点儿,七千。你接就接,不接我就再找买主!”
光头想了半天,显得无可奈何地说:“七千就七千吧,就看那个小妞儿不错,就冒一次险吧!”
说着就从皮包里往出点钱。
大驴种接过钱又点了一遍,说:“那我就出去交货了。”
说着就往外走。
光头叫住他,问:“这个妞儿,你们路上用了多少药?”
大驴种很得意地说:“还没有用过呢,要不然她咋会额头受伤呢?大哥,你从我手里接的货,一般是很少用药的。就冲这个也该多值个千把的吧?”
“所以我们才合作这么久吗,我要是从别人手里接你今天这样的成色的,绝对我是不会出这个天价的!”
“这还叫天价啊?大哥,就别说后话了,只要成交了,就是一桩双方都满意的买卖!”
大驴种老道地说着,然后就往外走。
来到外面,大驴种来到自己的轿车跟前,拉开车门,对里面的三个男人说:“把货卸下来,成交完毕了,这个小妞儿有主儿了!”
坐在小花儿两边的马猴和孙大脑袋都怅然若失,有些不愿动地方。但很快醒悟过来,趁着还没下车,做着最后一次猥亵,两个人同时把手伸进小花儿的裤裆里去,你一把他一把地胡乱过了一阵子瘾,就开始把小花儿往下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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