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开她,说:“这才对吗?我快乐你也会快乐的。不瞒你说啊,我老婆已经回娘家很久了,哥哥我已经好多天没沾到女人了,正憋得够呛的时候,你就来了,而且还是个水灵灵的妹妹,你说我命咋这样好呢!”
姚晓丽一边脱着裤子一边哀求说:“大哥,妹妹让你随便玩,可你高兴了,可要帮我逃出去啊,等妹妹脱离了这次险情,以后还会回来报答你的,反正我也没有男人了,你娶了我才好呢!”
男人呼吸激荡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白玩你的,我一定帮着你逃出去,至于你以后回不回来我就不指望了!这也是我们的一种缘分呢!”
姚晓丽刚刚把裤子褪到小腿以下,那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
野兽们的孽根都是那样强壮。姚晓丽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塞满了,胀~开了,她疼得尖叫一声。
这个男人足足忙活了一个小时,最后一声嚎叫,身体一颤……
男人满足地提上裤子,说:“我上去看看情况,你在这里休息吧,刚才玩的很开心,你很配合,底活还不错,也把你累够呛吧!”
“大哥,你的玩意咋那么大呢,疼死我了,可疼也舒坦呢!”
姚晓丽故意这样做着浪~荡的样子。
“嗯,哥哥的玩意就是好使,要不我老婆咋打骂不离开呢?以后要是想哥哥的话,就来找我,保证让你把啥烦恼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男人开始系着扣子。
“嗯哪,妹妹会记着你的好处的,以后一定回来找你!”
姚晓丽为了讨好他,尽量顺从着他说。
男人很高兴地上去了。之后又把菜窖门子锁上了封严。
姚晓丽也找不到什么东西擦那里的浊物,只得那样肮脏着把裤子又穿上了,但一动弹的时候里面钻心地疼痛。那里面已经伤痕累累了。
姚晓丽心神不宁又身心狼藉地在菜窖里足足呆了两个小时,也不见上面的动静。她心里像油煎一般难以忍耐。没办法她只得试探着爬梯子来到菜窖口那个地方,用手去推菜窖门子,结果纹丝不动。她知道是徒劳的,外面肯定是锁着的。没办法她又颤抖着腿爬下来。继续坐在草帘子上等待。姚晓丽开始心里没底了: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呢?为啥把自己放在这里不管了?难道是不想放自己走?一种恐怖席卷着她,被糟蹋倒是没啥可怕的了,要是把自己关在这里那可真的下地狱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上面终于传来嗵嗵的脚步声。强光一闪,菜窖门子又打开了,那个男人又沿着梯子爬下来。
姚晓丽迫不及待地问:“大哥,你去哪里了?把人家仍在菜窖里不管了?”
“那些人先前一直没有走,我下来干啥?上你也上不动了,我只得先睡一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再去打探,说他们走了!”
男人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似乎真的刚睡醒的样子。
“你是说,他们已经走了?”
姚晓丽着急地问。
“那是屯子里的人说的,但我还仔细看来看,真的不见了那辆车的踪影呢,好像是走了!”
男人说。
“那我可要上去了,万一他们回来我又走不了呢。大哥,谢谢你啊,我会回来报答你的!”
姚晓丽说着就站起身要往梯子上爬。
那个男人又拉住她,说:“妹子就这么走了?”
“你还想干啥?”
“把裤子脱了,再让哥哥打一炮儿!”
男人命令一般地说。
姚晓丽身体一哆嗦,那个疼痛的地方痉挛着,说:“大哥,你不是已经打完了吗?”
“那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了,我又想要了!”
“大哥,我还要赶上三点的那趟客车呢,要是错过去,我就彻底完了,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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