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晚就不用我来值宿了?”
老魔还是不知道故意还是真不懂地问。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呀?今晚还用你值啥宿?我在这里干个通宵,明早晨你早点来就行了!”
黄老大毫不忌讳地放肆地说着,他连这种事都不背着人,可见他平日的飞扬跋扈和肆无忌惮了。
老魔答应一声就码流出去了。但老魔出了村政府的大门,向前走了几步,又站住了。他是个几年也沾不着腥的狼哇哇的光棍儿,见有这等好事儿心里无限痒痒着。别人吃美味他捞不着,闻闻汤味儿也可以呀。于是他决定偷听今晚的难得好事儿。偷听到这样的声音,对于时刻煎熬着的光棍来说,也像过年一样的兴奋呢!于是,他又悄悄地溜回到值宿室的窗根底下,支愣着耳朵偷听着。
村政府就是黄老大的皇宫一般,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命令般地让梁银凤上炕铺被褥,自己则心急火燎地站在屋地上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梁银凤心里慌慌地抖落着老魔那床散发着难闻怪味的被褥,心里直往上翻腾。但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强忍着把被褥铺好。
地上的黄老大早已经变魔术一般地脱得一丝不挂,雪亮的灯光下,他的一身肥肉就像一个圆滚滚的肉缸子立在地上,肉缸子下面还支愣出长长的一截玩意。
梁银凤看着就全身发抖。她心里狼籍而悲戚地想着:这是和死去的男人之外的 第五个男人发生这样的肮脏事儿了。连今天坟地里的鬼影算上,确实是 第五个男人了,但愿那个鬼影就是自己死去的丈夫,那样她的罪孽还要轻一些呢!但她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自己的男人会从坟里钻出来?他要是有那能耐每夜应该回到家里来呀,也免得自己这些年孤独在寂寞的长夜里没人陪!毫无疑问,黄老大沾到自己的 第五个男人了。自己和那些平日里鄙夷的烂女人还有啥区别吗?
黄老大蹭地窜上了炕,把炕洞子踏得差点坍塌了。他见梁银凤还眼神慌乱,满脸害羞地坐在炕上,便着急地说:“你咋还不脱衣服?你以为你还是没kāi_bāo的少女呐?羞羞答答的!是不是等着我给你脱呀?那也好,我就愿意干这事儿!”
黄老大贪婪地盯着她鼓鼓的胸脯,喉结骨碌碌滚动着。
梁银凤看着屋内雪亮的灯光和连窗帘也没有的那扇窗户,胆怯害羞地说:“还是把灯关了吧!让人看见多难为情啊,再者说了,这是村政府,被人发现对你影响有多不好啊!”
黄老大不以为然地说道:“关灯?那样玩起来还有啥意思,别找不准插错了地方,那可有你好受的了!你就不用担心了,这里面三里地没人家,这个这个院子,除了咱们两个就再也没有喘气的了,连老鼠都不会有的!今晚你就好好陪我玩儿吧!哈哈哈!”
第22章 眼睛都直了
梁银凤低垂着目光,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嘴里说:“你不是说今晚找我还有别的事吗?说来说去不还是这种事儿吗?”
“当然还有别的事儿了,这件事完全是为你着想的。说白了,我也算是你们的媒人了,虽然你按照协议嫁给大老齐是毫无条件的,没有一点彩礼付给你,可我在想,好歹是结婚的大喜事,大老齐也不该白马过河,他也总该给你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妆新吧?但他又手头不宽裕,所以,我愿意出千八百的,让他为你添置几件妆新的衣服,也不枉费娶你一回!”
梁银凤已经把外衣脱下来,小心地放到一边。她不以为然地看着黄老大,说:“这恐怕不是为了我着想吧?这是为了你们的脸面好看吧?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根本不需要!我那天就穿着我这一身去他家了。我是按照协议不得不嫁过去的,在我心里根本没有大喜的感觉,所以你们也就不要破费了,就当是随便买过一头牲口算了!”
梁银凤说着,就欠身去往下脱裤子。
黄老大不错眼珠地盯着她脱衣服的每一个动作。“梁银凤,听你的口气好像是嫁给大老齐是下地狱的感觉呢?”
“差不多吧!不是下地狱是什么?”
梁银凤已经把外褪和衬裤褪到了脚脖处,正沿着脚往下褪,白嫩嫩的双腿已经显露出来。
“为啥这样不情愿?大老齐有啥不好吗?”
黄老大看着她春光咋现已经呼吸急促起来。
“他有啥不好,你心里当然清楚了!先不说他是个懒汉,单说他糟践女人就令人难以忍受了!”
梁银凤把脱下来的裤子放到一边,眼睛恐慌地撇着那座肉山。
“哈哈!梁银凤,你是听到了别人的谣传吧?说大老齐把那个女人夜里糟践死了,那是在糟践大老齐呢!那个女人也是我给介绍来的,我最了解情况了,那个女人开始就是病病怏怏的,是她到了寿,怎么会是糟践死的呢?你听说过那种事会把女人干死的吗?女人就是男人的身下物儿,怎么会怕干呢?大老齐那个玩意是特大了一点儿,可对女人来说那是一种福分啊!你已经是过来的女人了,难道你心里不知道女人需要什么样的家伙过瘾吗?哪有女人怕男人那玩意大的呢?女人还怕男人那玩意小呢!有的女人还因为男人的玩意小闹离婚呢!梁银凤,你遇到大老齐的大家伙,算是你的福分呢!”
但黄老大心里却在骂:操你妈的!能干死你!
梁银凤羞涩恐惧,低头不语。他心有余悸地想着苞米地里大老齐那根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