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还是我先?”
很多事情,不用明说,只一个眼神,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就足以,这叫做——心照不宣。
花兮从床上站起身,走下了床,羞于直视他的眼睛,“我先。”
因为她怀孕的关系,浴室已经都铺上了防滑垫,光脚踩在上面,一抬头就看到了镜子里面容嫣红的自己。
从她怀孕以来,他们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没有真的做过了。
想着秦南爵这三个月以来臭着的脸,花兮不禁轻笑出声。
澡洗到一半,浴室的门默然就开了,背对着门的她脊背一僵,却没有回过头去,自然也没有选择用浴巾遮盖什么。
秦南爵衣装整齐,脚步稳健,脚下的棉拖被地面的积水浸湿。
她微垂着眸子,听着身后渐渐逼近的脚步声,浓郁的睫毛颤了颤,手下的动作就此停了下来。
大掌撩起一缕秀发,目光沉静,“还要多久?”
“……快好了。”她低低回道。
“我来,给你搓背。”薄唇压在她的薄唇上,嗓音喑哑。
“好……”她轻语一声,被秦南爵扣住下颌,吻了上来。
侧着头亲吻,胸腔中的空气消散的更快,没几秒钟,她就呼吸不畅,身体发软。
他的衣服被蓬头彻底淋湿,却已经无暇顾及。
……
夜色沉寂,他将她揽在怀中,酣然入睡。
花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明明身体很累,但意识却异常的清晰。
透过月色,她抬起手,细细的触摸着他鬼斧神工的五官,他的呼吸清浅。
月色的柔情,为他坚毅的五官增添了几分柔色。
指尖滑向他的薄唇,他极少对她说爱之一字,不是不会说,他说:一生太长,爱这个字,总要等到生命即将终结的那刻才好吐出口,说出那句——一辈子,爱你。
感情浅薄,才会急于表现。
深爱,往往哑口不言。
遇到他之后,冬夜她不再畏惧严寒。
将头在他的怀中蹭了下,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中,嗅着淡淡的烟草味,进入了梦乡。
……
半个月后的某天午后,花兮昏昏沉沉的从午睡中醒来,嗓子干干的难受就想要起身下楼去喝水。
预产期快到了,秦南爵已经安排好了产房,准备明天就送她去待产。
肚子圆的已经堪比一个圆球,起身的时候分外的吃力,
就在她好不容易站起身,准备下楼的时候,肚子突然阵痛了起来,痛感来的很快,快到猝不及防,痛得她几乎直不起腰来。
她死死的抓着栏杆,用尽力气的大喊,“来……来人。”她可能是要生了,明明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怎么会这么快……
听见叫喊声的马仔急急忙忙的赶来,从她怀孕以来,别墅内的佣人都打起了一百分的注意,生怕出什么岔子。
“太太,怎么了,这是?”马仔看着痛成一团的花兮吓得冷汗都流了下来,连忙招呼人让她搀扶下了楼。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花兮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去医院……我要生了……”
“马上去准备车。”马仔急急忙忙的喊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马上给三爷打电话,告诉他太太要生了。”
佣人在马仔的指挥下,将人抱上了车。
躺在轿车里,花兮额头布满了汗珠,马仔见此也是一脸的紧张,不停地安慰着,“马上就到医院了,再坚持坚持……三爷很快就来……”
花兮已经痛到听不见去他说的话了,紧咬着唇瓣,脸色发白。
……
正在开会的秦南爵,看到别墅内打来的电话,没有做任何的犹豫接通了电话。
别墅的佣人一向知道分寸,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绝对不会在他开会的时候打进电话,而一旦打了,多半是出了紧急情况。
“什么事?”
“三爷不好了,太太要生了,现在马仔已经送去医院……”佣人语速飞快的讲了出来。
会议室内,所有人都看到秦南爵伟岸的身躯一怔,好似瞬间进入了石化状态。
半晌,一阵刺耳的椅子推拉的声音,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秦南爵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杨助理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南爵的背影,下一秒连忙追了上去,“秦总,出什么事情了?”
“她现在在医院。”
“啊?谁在医院?”
“孩子他妈。”
杨助理:“……太太?”
“艹。”秦南爵喉骨中挤出一句脏话,按压了一下眉心,他今天就不该来开着什么玩意儿会议!
“回忆让陈总主持,我现在马上要去医院。”
“是。”杨助理看着秦南爵急匆匆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暗自道:能让dà_boss惊慌失措的,举天地上下也就只有老板娘一个了。
等秦南爵行色匆匆的赶到医院门口,迎面就装上了跑来的花城宇,一大一小互视了一眼。
小家伙率先开了腔,“干爹,你怎么也才到?”
小孩子说话,总是不过脑子,想到什么就直接脱口而出,在花城宇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