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几秒钟才点头，表情有些僵硬，“是。”

在rl和金叹正要离开的时候，eher用一种轻快温和的语气又送给了女儿一个消息，“记得去礼服店看看，下周末要拍全家福了，选件得体点的。”

rl只是稍稍顿了下，然后回头平静地看着母亲，“知道了。”

这张全家福啊……永远也不可能拍成功的！

……

……

逛街这种事情，择伴很重要。

曾经那样不顾一切争取的刘rl，以为自己最终能够得到幸福的刘rl，伤痕累累还要勇往直前的刘rl，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而现在的她……

并排走着，不像从前那样想要去刻意的靠近,保持着一小段距离，昭示着两人之间疏离的，不亲近的关系。

“你现在独自负责自己的品牌，很辛苦吧。”和从前不同的是，这一路上都是金叹在找她说话。

“习惯了。”是啊，早就习惯了，20岁开始，之后的3年里面都是这样过来的，如今不过是重来一次罢了。

“我在美国的同学都很喜欢你的设计。”

“真荣幸。”她有种感觉，金叹是在强迫自己和她对话。

“这一年来，你做了很多事情。”他们在一个专柜前面停了下来，金叹看着她说：“其实我很羡慕你，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是么？”随手拿起一副墨镜试了试，rl声音漠然。

金叹的表情很诚恳，“我从小就很羡慕你，一直都是。”

因为羡慕，所以伤害起来才会这么心安理得吧，仅仅因为羡慕？墨镜下的眼眸闪过一道阴冷的光，她偏着头问，“是么？”

“你从小就很完美，看上去拥有一切，就像童话里面幸福的公主，活得让人嫉妒。”这就是金叹的答案，也是他从小的心声。

刘rl没有再接话，静等着金叹的下文，开场白说了这么多，还不敢进入正题吗？

沉默了一会儿，如她所想的那样，金叹深吸了口气，终于说了出来，“我喜欢车恩尚！”

“上次在餐厅，你已经说过了。”她连眉毛都懒得抬一下，话说回来，自己是不是该谢谢他，比起上辈子他直截了当的说出这样一番伤人的话，这次他还体贴地为她准备了这么长的一段缓冲时间。

“我准备跟她交往！”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肯定。

“所以呢？”rl换上另一副墨镜，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得漫不经心，“你这是在征求我的同意，还是让我自觉滚蛋的意思吗？”

面对过分淡然的刘rl，原本鼓足勇气的金叹却发觉自己又没有了底气，“除了你，我还有许多障碍要克服，就让我省了你这一道吧，毕竟你……”他顿了下，‘毕竟你根本就看不上我’或者是‘毕竟你其实不喜欢我’这样的话金叹怎么也说不出口，“至少我们曾经是朋友，我也一直把你当成是朋友！”

rl回头看着金叹那张真诚的脸，还有恳切的略带祈求的语气，自己当初是怎么回答他的，让她想想——

“无条件先做了再说，很好，很符合18岁的风格，不过你错了！你以为我不会受到伤害吗？这个也错了！”

金叹啊，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所谓的克服障碍，就是让她傻傻地等待，等待他所谓的反抗，等待他和车恩尚幸福美满之后再来虚伪地祝福她能够一样的幸福，而在这过程中，那些冷嘲热讽都要由她来承担。

“今天就到此结束吧，有人在等你呢。”摘下墨镜，她没有给予金叹他想要的答案，只是轻轻地笑了起来。

金叹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l抬步朝着门外走去，他才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车恩尚。

看着迎面走来的刘rl，车恩尚闭了闭眼，却也不退不避，轻轻握拳，勇敢地直视着刘rl，还有跟在她身后的金叹。

“真巧。”rl玩味地打量了车恩尚一眼，冷冷地勾起唇角，“这应该算是缘分，还是一些人的刻意呢？”

车恩尚紧抿着嘴唇，委屈又倔强的表情看得金叹一阵心疼，不由出声替她解围，“是我和她约好的，要一起去看电影。”接着面带歉意地对rl说，“不好意思，可能不能送你回家了。”

“没事，你先走吧。”rl不会没看见车恩尚眼底那点来不及收起来的窃喜，很得意么？还太早了！

“那我们……先走了。”金叹心里的一丝不确定在l冷淡的表情和车恩尚哀戚的目光之后，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