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舌头上,小嘴里,冯蕊的脸上也被浇上了一层jīng_yè,但很快就被赵田
的尿冲掉了。酒保拨开她的小手,自己攥着jī_bā跟赵田配合着,在她头发上、脸
上尽情pēn_shè着。股股湍急的jīng_yè、尿流打在冯蕊的眼睛上、脸颊间、鼻孔里,形
成一道瞬间消逝的精尿水帘,把她的脸蛋洗得晶莹闪亮,既显清纯又现淫靡。
鼻子里尽是jīng_yè、尿液那种混合起来腥醇醉人的味道,眼前一片发白,脑袋
里泛起仿若醉酒晕醄的感觉,冯蕊不自觉地喉咙一阵耸动,咽下嘴里的jīng_yè和尿
流。她的嗓眼里发出苦闷不耐的娇喘,脸蛋半仰着,不时转动着,一会儿迎向酒
保的jīng_yè,一会儿又迎向赵田的尿流,红红的瑶舌还不住伸缩着探出口外,左右
翻转,灵活地把唇角的jīng_yè、尿液勾舔进来,径自咽下。
也许是jīng_yè、尿液的味道或是yín_luàn的行为刺激所致,突然,冯蕊心底窜出一
股极其炽烈的淫靡火焰,黑色的淫欲比任何时刻都要强烈,好似脱缰的野马,小
穴深处一阵阵剧烈颤动,淫欲的激流正待狂泻而出。急不可耐的,冯蕊忙把手放
在xiǎo_xué上,葱白的手指快速揉着她最敏感,也是快感最炽烈的yīn_dì。
揉了几下,她想到了什么,双手停下来,两根白皙的食指压着粉红色的嫩肉
向两旁分,把鲜红鲜红、充分胀大的yīn_dì露出来。冯蕊那如雾霭般朦胧的眼眸睁
得大大的,亢奋地瞧着赵田和酒保,嘴里惶急沙哑地唤道:「哥,尿在我小豆豆
上吧,人家要到了,快啊,用你滚烫的尿把人家浇到高潮!酒保哥哥,人家想喝
你的jīng_yè!来啊,在我嘴里射吧,你们来啊,快点来啊!」
赵田看了一眼跟痴女没什么两样的冯蕊,再瞅瞅门帘,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
冷笑,嘴唇蠕动着说了些什么。冯蕊一直都在尖声淫叫着,除了她跟赵田、酒保
三人外,没人听清赵田说什么,甚至都不知道赵田曾说过话。
冯蕊有些不明所以,但她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被淫欲占据的大脑根本就
不会思考,只能鹦鹉学舌般转说赵田的话:「钟成,你这个傻逼,你就让小姐捅
你pì_yǎn吧!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因为你被人操了一宿,子宫里装满了jīng_yè,xiǎo_xué
都被操肿了,kǒu_jiāo也学会了,精也喝了尿也喝了,你这个窝囊废,看得很爽是不
是!你女朋友被玩成这样,你还不出来,你算什么男人!你就是一坨狗屎……」
听冯蕊一字不漏地把话说完,再看看她充满渴求地望向自己的眼神,出足了
恶气的赵田再向门帘处发出一声阴险的冷笑,然后与酒保对视一笑,攥着jī_bā对
准被冯蕊亲手掰开的xiǎo_xué,把激流一般强劲有力的尿尽数浇在她的yīn_dì上。而酒
保则把jī_bā狠狠捅进她仰着脖、极限张大的小嘴里,让jīng_yè直接灌进她的喉咙。
火烫的尿一浇在yīn_dì上,冯蕊就到达快乐的顶峰了,压着嫩肉的手指剧烈地
颤抖着。这次的高潮来得格外强烈,她身体颤栗得宛如被通了高压电,要不是赵
田和酒保各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肩头,她肯定会软倒在地。可就是这样,她的两
根食指还是勉力拉扯着嫩肉,让yīn_dì一直被尿流浇着,嘴巴还是大大张开着,把
酒保的jī_bā含进喉咙的最深处。
室内回响着男人的嘲笑声和女人娇哼闷喘的声音,还有「哗哗」、「哗哗」
的尿尿声和「咕叽」、「咕叽」吞咽的声音。
渐渐的,赵田尿完了,酒保也射完了,把jī_bā从她喉咙中抽出来。因为身体
有了支撑,手被解放出来,浑身酥软的冯蕊干脆把身体交给他们,一只手费力地
伸过去,抓着赵田的jī_bā往嘴里送,另一只手抬起来攥住酒保的jī_bā。粉红色的
舌头伸得老长,冯蕊轮流地在两个硕大的guī_tóu上舔着,嘴巴也大大张开,轮流地
把两根jī_bā吸进去,用自己温暖湿润的小嘴给他俩做着清洁。
一边做着,娇喘吁吁、香汗连连的冯蕊一边睁大眼睛轮流瞧着赵田和酒保。
赵田就不用说了,冯蕊瞧向他、仿佛要拧出水来的眼眸里充满了满足、狐媚、娇
羞、感激和欣喜,而对酒保,同样也是如此,她似乎忘了酒保是多么猥琐,而她
又是多么的讨厌他。
就在冯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为给自己带来这么爽美的高潮的两个男人快乐
地做着最后的清理时,一声凄厉如狼嚎的尖叫陡然在门口响起,紧接着,门帘被
一下子扯落下来,一个男人红着眼,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向着她势若疯虎地冲过
来。
看到那个男人冲过来,赵田轻蔑地一笑,用手一推酒保,缩回扶在冯蕊肩上
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而酒保连忙上前把那个男人拦腰抱住。
男人挣扎几下没有挣脱更加怒不可遏,一边手脚乱舞地跟酒保纠缠着,一边
隔着酒保向冯蕊声龇力竭地骂道:「冯蕊,你这个贱货,看你都干了什么,真他
妈的贱,你给我过来,过来!」
赵田和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