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动物。 林绵笑着说好,送了她一本笔记本。 这些日子,林绵看了不少关于a大入学考的资料,总结出来的精髓。叫她好好看。 韩淑又气又感动:“呜呜呜!万一我考不上,讲不定我就回新世纪了呢!” 林绵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a大考题不难,但是对专业课要求高,你唱歌很好听的,我觉得你可以。” 两人坐同桌的时候,韩淑,林绵听她唱过不少歌。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时间差不多了,林绵送别了她。「夢 槿 獨 家」 “后会有期。” 林绵说完这句话,无端也有点伤感。 她看着韩淑渐渐走远,恍惚想起来自己当年对这个成语万分讨厌。 「夢 槿 獨 家」 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后会有期。 分别就是诀别。 可这一刻,她又忽然无比的期待下一次想见了。 也许这就是分别的意义吧。 六班里像韩淑这样的学生有不少,父母眼看着读书没有出路,便送去国外镀金,班里的座位空出来许多,看着也怪凄凉的。 学校里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高一高二还是欢天喜地的,高三直接换了一批班主任,据说全是学过跆拳道的,专治这帮熊孩子。 六班的新班主任姓王,叫王志,是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说起话来震天响,威慑力十足。 学生们只好在王志的勒令下,灰头土脸的换下喜欢的衣服,套上校服,规规矩矩的把头发染成黑色来上学,更不要说戴着耳钉什么的了。 班里叫苦不迭,这才幡然醒悟,段傲春可真好啊! 可惜为时已晚,令人怀念的高二已经成了过去时。 放学后,何意被辛仔叫住,说有点事,林绵便先一个人走,等走到了校门口,这才发现陆家的车停在校门口,她没见陆询,倒是司机上来前来,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小姐,能麻烦您跟我走一趟吗?小少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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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 林绵确实好久没见陆询了。 两人倒是偶尔发短信。 林绵心里一沉, 二话没说, 坐上了车。 车内气氛沉闷。 司机兀自开着车。 林绵看着一路后退的街景, 特别惭愧。 她说着要把他当弟弟的, 却一直都没给予他关心。 她有点儿悲观, 毕竟她的人生里,幸福的事情太少, 直觉陆询肯定出事了。 想到这里, 就更难受了。 车子缓缓开到陆家。 林绵下车, 在司机与佣人们的指引下, 坐在了陆家的客厅里。 陆父陆母林绵见过。 只是较上一回相见,陆父苍老了不少。 陆母红着眼,低声的啜泣, 显然也为这件事情伤透了心。 见到她, 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上来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绵绵, 我们想拜托你一件事。” 林绵有些局促,想了想, 回握住她的手:“阿姨, 您说。我能帮到的我一定帮忙。” 陆母啜泣道:“陆询情况不太好, 现在正在a国接受治疗,你可以去陪陪他吗?你放心, 我们可以给你请私教,不会耽误你学习的。只是那孩子, 有点想见见你。” 果不其然,与她猜的差不多。 自那回清河回来,陆询就差不多没什么音讯了。 林绵垂着眸,答应下来:“好的。” 她没敢多问,怕让陆家二老更加伤心,只拍了拍陆母的手:“吉人自有天相,陆询会好起来的。” …… 林绵被司机送回家。 天色漆黑,老式居民楼下的路灯昏暗。何意隐在月色里,立在一辆自行车边打游戏,手机屏幕的光隐约照射出他好看的脸。 听到车子响声,他从屏幕里抬起眼来。 她总算回来了。 一晚上,手机不接,房门不开的,差点把他吓死。 何意把手机放回口袋里,走过去接她。 林绵下了车,和司机道谢完,这才看到他,有些诧异的挑眉:“你怎么在这?” 何意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边自然的拎过她肩膀上的包,和她并肩走上楼梯:“打你电话一直不接,来你家敲了好久的门也没见你开,有点担心你,哪里知道你见陆询去了。” 他有些吃味。 虽然陆询是林绵弟弟。 可这俩人见面,也太旁若无人了!怎么连他消息都不看的?! 林绵心头一暖,大致给何意解释了一下。 何意眉心一跳:“他身体出问题了?” 林绵沉默的点点头。 两人走到家门口,她伸手掏钥匙开门,“啪”的摁亮室内的灯,把钥匙丢在桌上后,拿了热水壶进厨房里烧开水。 何意坐在小沙发上,林绵拎着开水壶出来倒了两杯热水。 “吃完饭了吗?”她问他。 放学后就记挂着她了,被她这么一问,何意的肚子才后知后觉的叫唤了两声,赶忙道:“没有。” “那等一会。” 林绵去做饭。 米前几天吃完了,想到还有面,就一直没去买。 她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脑袋:“没米了,吃面么?” 何意说好。 林绵又探回身子,支起锅烧水。 她的手艺也相当不错。 小时候在福利院,她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