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鱼挑眉,“什么忙?”
白从简在萧子鱼的耳边轻声呢喃了几句!
萧子鱼闻言抽了一口冷气。
莫非前世的时候,白从简也开始在布置这些事情。
昔日,万启帝还在,而她却没有熬下去。到了最后,这大楚的江山落到谁的手里,她自然也不知晓一点。
凭心而论周隐竹在朝廷年轻的官员中不算出挑,在皇子里也不是最出色的一个。但是,周隐竹比谁都清楚知道自己的天资平平,所以这些年一直在白从简身边,见识了白从简的手腕和才华,这也是其他皇子们不能比及的。
现在周隐竹尚且年纪小,少年并不得意,而名声也不算好,一直过的很随性。
萧子鱼想到这里,皱眉,“那我要怎么做!”
白从简这次只是握着萧子鱼的双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吻视若珍宝。
这一夜,于萧子鱼而言是个难眠之夜。
等她从白府回来的时候,面颊滚烫宛若番茄,直到后面的几日里,都显得有些迷迷糊糊。
等京城里的谣言传播的愈发厉害的时候,万启帝也从李德全的嘴里知晓了这个事情。
此时的万启帝鬓发已经生出银丝,面容也苍白如纸,唇色还有些发青。
可是他的精神不错,他坐在椅子上双眼微微敛起,笑道,“一群愚民。”
“不过皇上你放心,高指挥使已经开始灭口了!”李德全将放在紫檀木盒子里的丹药递给万启帝,“所以陛下无需担心这些小事。”
听李德全提起高常温,万启帝本来舒展的眉目里,又有了几分不解。
万启帝没有开口,只是将丹药服了下去。
李德全又继续说,“高家能替陛下解忧,是他们的福气。”
“是吗?”万启帝的脸色依旧冰冷,又问,“我前几日听许太医说,白六的病情越发严重了?”
就在前几日,白家那边突然人心惶惶了起来,连远在其他城的旁支也被传唤回京城里来了。一向甚少出现在外人面前的白家大爷,也出现在了白家的老宅里。
虽然白家人小心翼翼的行事,可这个消息却依旧被万启帝得知。
毕竟,这是他的大楚,又有什么能瞒过他的?
他揉了揉眉心,“到底怎么样了?”
“许太爷说,白小爷的病情,怕是……很不妙啊!”李德全见万启帝神情不明,也只敢轻声的回答,“许太医说怕是撑不到入冬了!”
白从简的身子自幼单薄虚弱,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谁都知道,白从简活不到而立之年。
可是这几年,白从简到处游走,虽然时常咳血,却也没有大碍。
几次都说不行了,却又扛了过来。
万启帝曾还怀疑,白从简的病情其实是白家用来欺瞒他的。
可是,他也曾亲眼看过白从简,也派了御医去给白从简扶脉。无论是他自己观察,还是御医们从御医们的嘴里听说。
白从简病的很重是事实,绝对不是欺骗。
万启帝想起父皇临终前和他说的话,又无比的烦躁。
“他既然撑不过去,就让他好好的走吧,若他有什么遗愿,便让白家人来告诉朕!”万启帝对白从简可以说,又忌惮又怨恨。
这种感情十分的复杂。
李德全回答,“知道了!”
等李德全要退出去的时候,万启帝又道,”今儿若是己昊又入宫来找朕一起用斋,便说朕不舒服躺下了!”
李德全怔了怔,“好!”
也不知道莱夷族的这位国师是抽了什么疯,每日都要入宫和万启帝一起谈论一会话,又一起用斋菜。他每次的话语总能引起万启帝的好奇之心。
毕竟,丹药方子是来自莱夷。
可也正是因为己昊频繁的出入在万启帝身边,穆归云甚至都找不到万启帝的人影,为此丹药也停了一阵子。
万启帝不服用丹药,穆归云这边的事情自然也要停下来。
而也在这段时间里,穆归云遇见了蒋家的蒋溪岚。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