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禹西部落才算真正的平静下来。
而那个诅咒,也就成了一把悬在他们头顶上的剑,随时都有覆灭他们整个部落的神力。
自此以后,禹西部落在流金岛生了根,渐渐的再也无人能够记起,曾经在这座岛上,还有另外一个古老的部落存在过。
就这么过了三四百年,那个一直不曾应验过的诅咒,突然就那么应验了。
那是禹西部落在争夺附近一个海岛,又即将上演那一次的惨剧之前,部落中莫名有人突然死亡,且完全查不出死因,渐渐就有人忆起族中代代相传的那个诅咒。
然而,当时的族长并不相信那个诅咒,毕竟距离那个部落灭族已经过去三四百年,谁还记得诅咒什么的,因此,他执意要召集族中勇士强夺那个岛,便在他们登上那个岛,与那个岛上的族民发生打斗的时候,诅咒真实的应验了。
也就是那一日,禹西部落险些覆灭。
从那以后,每一代族长临终之前,都会再三提醒接任的族长牢记此事,断不可忘。
时光飞逝,转眼又是几百年悄然而逝。
不但是这一代的族长晁东树不记得诅咒之事,就连上一代,上上代的族长显然都将诅咒之事忘得干干净净,好在长老团里还有人记得,否则谁说不会又酿成大祸呢?
弄明白了晁东树口中所谓的诅咒是怎么回事,宓妃并没有得到满足,她总觉得这后山之中的墓地没有那么简单,仿佛还藏着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那种感觉有些说不清,打个比方来说,就好像她现在眼前可以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但在这样的真实背后,其实还隐藏着别的真实的东西。
可是在她成功看清这座后山,也看清这后山中藏着的禁地的真实面貌之后,为何还总有一种身在迷雾中的感觉?
总觉得她想要寻求的真相,仍旧还藏在那层层迷雾的后面,眼前这一切既是真实的,又好似不是真实的。
究竟,在这背后还藏着什么?
从第一代族长的墓地中走出来,宓妃站在空无一人满是坟墓的后山之中,她头顶的天空黑沉沉的,明月早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笼罩在她头顶的乌云,压抑得令人心慌。
她看着那一座座的坟,想着走进这里之前,遇到的那个神秘的禁制,宓妃只觉脑袋胀得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出来,却又找不到可以宣泄的出口。
禁制。
对,就是禁制。
“难不成这个地方还有禁制,还有没被她察觉到的禁制?”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宓妃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觉着自己总算是找到了破突口,眼前的迷雾消散了一些。
“该死的,可她该怎么去找到那个禁制呢?”
宓妃低咒一声,又极为暴躁的抓了抓后脑勺,第一次觉得自己还差得远,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来来回回,几乎是包着所有的坟墓都转了一圈的宓妃,正当她打算先回去醒醒神,明晚接着再来探时,没有注意脚下的她,突然就一脚给踩空了。
然后,不知触发了什么机关,她的身体开始往下坠。
保持高度警惕下坠到底的时候,宓妃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地道里,她小心翼翼的朝着有光亮的地方走去,便发现自己是落入了一个类似于地下宫殿的地方。
而她背上的伤,便是在此处得来的。
不是人为,而是她受禁制所迫,由自己挥出去的鞭子,被禁制吸收并加以增强之后,反弹回来伤到的。
说起这个,宓妃就有些羞恼。
话说回来,她是被自己给伤到的,又岂能说得出口,没得脸都丢外婆家去了。
短时间之内宓妃也找不到破解之法,再加上她又受了伤,权衡一下之后,宓妃果断选择了撤退。
“听小姐这么说,这个禹西部落还真藏着不少的秘密。”
“行了,这事儿咱们稍后再谈,你去找沧海他们说说这事儿,我去见南宫雪朗。”
“是,小姐。”